終於送走了兩位祖宗,扇沐實和淩麥都頹廢的坐在了沙發上,這感覺已經經過了一年。
“為什麼我們的老爸那麼煩啊……”扇沐實由衷的感歎。
淩麥垂著腦袋,等著電話,終於他口袋中的電話響了。
“誰啊……麥……”扇沐實的眼皮已經開始打架了,吃飽之後她就一直開始犯困,現在就快要睡著了,原本一天就已經很累了……
淩麥搖了搖頭:“以後你會知道的。”
說著淩麥便推開陽台的門走了出去接電話,浴室的門突然開了,蔣君寒正從巨大的白色霧氣中走了出來,踩著自己帶來的拖鞋,全身上下幹淨的如同雪白的奶油似得,隻是圍著一條長長的浴巾,看起來要掉不掉的樣子,扇沐實不由得轉過了視線。
“那……那個,空調開了沒有啊,沒開空調衣服穿好啊,感冒了我不管啊。”扇沐實裝作什麼都沒有看到的樣子。
隻是她的這個態度讓白夜淳和蔣君寒都覺得好笑,有什麼好尷尬的,住在同一個寢室裏麵有什麼東西是沒有看過的?
“淳,你去洗澡吧,浴室很大,水我已經放好了。”蔣君寒一邊用純白的毛巾擦著腦袋,一邊在沙發另外一邊坐了下來。
白夜淳點了點頭,拿好衣服和浴巾就走進了浴室中。
可就是這既遠又近的距離,卻讓扇沐實清晰的感覺到從蔣君寒的身上散發出來的源源不斷的熱度,並且帶著沐浴露的清香,這種香味……是蔣君寒自己帶來的沐浴露,之前不小心她也用過……
想到這裏扇沐實的臉突然有些滾燙,為了讓蔣君寒不察覺到自己的異樣,於是直接起身走到了陽台邊上準備吹風,順便因為房間中開著空調而關上了陽台的門。
“嗯,我知道。”
“我覺得我爸已經妥協了,所以你也不用太過擔心。”
“我跟你說的那件事,你辦好了沒有?”
站在陽台邊上的扇沐實突然聽到在另外一邊的淩麥的電話內容,不由得豎起了耳朵,但是想想,偷聽別人講電話還是很不道德的事情,所以扇沐實又選擇了放棄。
“那戒指,是不要命的人帶的東西?”淩麥又問了電話中的池俞影一遍,瞬間僵在了原地。
“是不是傳說我不知道,到底大家都是這麼傳的,我隻能這麼跟你說了,擁有那個戒指的人,是為了保命的人,丟了那個戒指的人,是丟了自己的命。”池俞影的話好似一個巨大的炸彈在淩麥的耳邊炸開來了。
而淩麥的那句話卻讓扇沐實的心沉到了穀底中。
她知道的……一旦沒有了那個戒指的後果到底是什麼,她是惜命所以才想帶著那個戒指,可是沒想到,一錯再錯,第一次出了差錯,就再也補不回來了。
那個仇家一樣的牧禹州,死活不還給她,她也死活都拿不到,這些或許都是命運安排的,那七場災難的安排者安排的。
扇沐實才不是老實的人,她是絕對不想聽命的那種人。
所以一次又一次的跟牧禹州杠上,一次又一次的狼狽回來。
“麥……”扇沐實輕輕的在打著電話的淩麥身後喊著,對方卻用恐懼的眼神看著她轉過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