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君寒,輕點啊記得輕點啊啊——”扇沐實剛一邊跟著蔣君寒說,立刻亂叫了起來。
蔣君寒瞄了淩麥一眼,多年的兄弟,淩麥立刻心領神會,上前一爪子把扇沐實拍的懵逼了。
“真的很疼啊不要按著我啊!”扇沐實吼叫著,大兄弟,你們能不能體諒體會一下她的感受。
知道有多疼嗎?就宛如好幾個容嬤嬤在紮她一樣的疼啊。
好藍過,好傷心,麥麥這個叛徒,寧願幫蔣君寒欺負她也不願意站在她這邊反抗惡勢力。
“好了,叫什麼?”蔣君寒一個凜冽的眼神甩了過來,扇沐實立刻閉嘴了,嗚咽了幾聲,就是不敢再囂張。
淩麥隻覺得好笑,噗的笑出聲,然後靠在牆邊忍不住笑的發抖。
“還剩下半個月,身上的都拆掉了還有腿上的也都拆掉了,差不多就能去滑雪玩了,當然,隻能我們滑雪,你可以走路,但是不可以玩。”蔣君寒立刻跟扇沐實約法三章。
扇沐實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他有看了看自己,委屈的點了點頭。
可憐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地方是好的,簡直就像是一個重度殘廢一般,現在的她的確不能去滑雪,說不定還會變成雪滑她。
“我不滑雪,我可以玩打雪仗嗎?”扇沐實用絕對亮晶晶的眼神看著蔣君寒,企圖用眼睛裏麵的光波感動他。
茶色短發的男人知道她的套路,隻是不說破而已,用眼神淡淡的秒了她一眼,毫無壓力的回答道:“隻要你不覺得疼。”
“不疼,絕對不疼。”扇沐實傻笑道。
蔣君寒深知她玩心起的時候不會估計到這些的,玩的時候她怎麼會知道疼,她能知道冷就很不錯了。
“手腕疼的時候就不要玩了,你的傷口要是再受傷的話,會有傷疤。”
扇沐實雖然是個實打實的女漢子,但是就算是女漢子也是女生啊,對於身上留疤這種東西還是十分忌諱的。
雖然她知道現在自己全身上下都是刀疤,但是因為相信蔣君寒的技術能夠把這些刀疤去掉,所以絲毫不在乎,但是蔣君寒的警告她還是聽好了,點頭的簡直像是小學生聽老師布置作業時一般。
“好香……”
“什麼味道……”淩麥和扇沐實兩個人同時聞到了好聞的味道,轉過頭去,正看到白夜淳含著一塊餅幹站在門口,手上端著的是他們今天的午飯。
扇沐實看了白夜淳好幾眼,對方老實的麵向裏麵帶著一絲嗜血的氣息,大概是因為他的返祖是北極狼的緣故吧,肉食動物的本性都是一樣的,但是他這樣叼著餅幹真的太像……太像哈士奇了哈哈哈哈——
扇沐實扭過頭去憋笑,白夜淳頓時臉就黑了,飛快的把叼在嘴巴上的餅幹吃掉了。
為什麼她笑的那麼詭異,明明前台的護士說他這樣看起來很帥氣的啊?而且他臉上也沒有多什麼東西吧!
白夜淳的腦袋一頭霧水,疑惑的看著他們一群人,不知道作何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