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總局長!”諫山讓竟然打斷了老人的話。
眾人驚訝,紛紛扭頭看向他。
“察覺到了嗎?”總局長幽幽地說。
“是的。”諫山讓微微躬身,“既然總局長和威斯曼特等一開始就知道這件事,為什麼還要詢問在座其餘特等的意見?”
“夠了!”來自冰島的威斯曼大喝一聲,一掌拍到桌子上,“諫山特等,你是要質問總局長嗎?”
諫山讓聳聳肩,仰望屋頂,神色飄忽,“怎麼敢?我隻是有些好奇罷了。”
“收起你的好奇心吧,問這種不必要的問題對你沒有一點的好處。”威斯曼冷冷地說。
“現在還輪不到你說話吧,威斯曼特等。”來自南歐的女性特等用更加冰冷的語氣壓過了他,“你的發言根本代表不了總局長。”
“亞莉克希亞特等,就算你是女性,也不要試著挑戰我的權威。”威斯曼站起來與她對視,那雙眼睛似乎在告訴她,這個世界隻需要鐵腕般的手段。
“可以了,威斯曼特等。”總局長笑道,抬手讓他坐下。
“這件事本身就是我們做得不對,他們會有疑問也實屬正常。”總局長環視四周,最後將目光停留在了諫山讓的身上,“諫山特等,其實你已經知道原因了,對吧?”
聽總局長這麼一說,眾人再次將目光轉移到了諫山讓的身上。
不過諫山讓的反應倒是很平靜,甚至有些散漫。
“哎呀,不愧是總局長,這都瞞不過您。”諫山讓笑笑,“我沒有立即說出來隻是想看看威斯曼特等那氣急敗壞的表情罷了。”
威斯曼被羞辱後,氣得臉漲紅,可是在總局長麵前又不好發作,所以隻好忍著。
“那總局長他為什麼要這樣做?”來自挪威的特等問道。
“很簡單,弗朗西斯特等,你的身上有世界樹鑰吧?”諫山讓說。
“有啊。”弗朗西斯回答。
“如你所說,我們在場的六位特等都持有各自負責地區的兩把世界樹鑰,之所以被召集與此,就是因為我們掌管著傳承了上千年,貫穿維達爾一族血脈的世界樹係統的使用權限。”諫山讓懶懶地說。
“可是有一點我得提醒大家,在座的各位除總局長和斯蒂凡特等以外,並不是維達爾一族的直係血裔。”話鋒偏轉,諫山讓的語氣突然冰冷下來,短短幾句話如同冰渣。
眾人一怔,“為了考驗我們。”亞莉克希亞恍然大悟。
“考驗我們?”弗朗西斯撓撓濃密的胡子。
“嗯,除已經被授予如尼黑卡的斯蒂凡特等可以隨意使用瑞典的世界樹係統以外,我們其他人都持有世界樹鑰,卻必須要得到元老會的同意才能夠使用各自地區的世界樹係統,想一想,如果有人擅自使用,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亞莉克希亞說。
“會使大範圍內的卡勒托蘇醒。”赫爾圖瓦說。
“回答正確,所以總局長必須確保除維達爾直係血裔以外的管理者也能夠正確地使用世界樹係統。”亞莉克希亞說。
“原來如此,如果那番話不是從斯蒂凡特等而是我們中的一人說出,恐怕會被剝奪世界樹係統的使用權限甚至是特等的職權。”弗朗西斯用手帕擦著頭上的冷汗。
“大概就是這個樣子,就連我也在之前接受了相關調查。”威斯曼說,“可這不是總局長的意思,你們也不要誤會總局長,這都是對策局背後元老會他們的意思!”
“知道了,知道了......”諫山讓攤攤手。
“無論如何我們絕對相信總局長。”眾人異口同聲。
總局長沒說什麼,隻是眯著眼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