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86章 遇險(2 / 3)

看見陳景龍壓根兒不把自己當回事兒,黑人的表情立即變得非常難看,像吞了個蒼蠅似的,尷尬極了。大聲的罵了兩句,黑人指了指陳景龍,示意他有種別跑,然後轉身撒開了腳丫子,逃命似的跑出了公園。

陳景龍看見那個黑人走了,趕緊扶起了傻呆呆坐在地上的老太太,在老婆婆不住的道謝聲和崇拜的眼神中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後腦勺,決定好人做到底,幹脆把這個老太太送回去。這個黑人現在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萬一他懷恨在心打不過自己,跑到別處去搞埋伏,繼續打劫這個老太太,那就麻煩了。

把這個肥肥胖胖行動挺不方便的老太太送回了家,陳景龍心裏簡直成就感爆棚。自己離鄉背井在米國這個遙遠的地方,居然都能見義勇為,當一次英雄,真是為國爭光啊。果然,是金子在哪裏都會發光。

他走到了一個便利店旁邊,想買瓶水潤潤嗓子,沒想到在他拿了一瓶水,在兜裏找錢想付賬的時候,一群統一穿著黑色長褲,黑色皮鞋,露著全是肌肉,胸肌發達的精壯上身的黑人扛著砍刀,鋼管,氣勢洶洶地走到了他旁邊。

“就是這個人?”領頭的黑人用帶著粵語感覺的蹩腳中文問道。

那個剛剛被陳景龍一腳踹飛的黑人畏畏縮縮地跟在領頭的身後,滿臉委屈的點了點頭,然後拉著那個老大嘰裏呱啦嘰裏呱啦地又說了一大通話,不用猜陳景龍也知道,這個人肯定是在添油加醋地說自己把他打得多慘然後挑撥離間一下,誣賴自己侮辱他的整個幫派 。像這種不要臉的事情,在任何一個黑社會集團裏麵都會發生。看這群人陣勢擺得這麼大,今天晚上這場架真是不想打也得打了。

“你欺負我的兄弟,還敢罵我,我饒不了你。”這個黑人大佬一看就是有在廣東打工的經曆,一口夾雜著粵語,普通話,溫州話的奇怪中文像砂紙摩擦鍋底一樣難聽,聽得陳景龍心都揪在了一塊兒,真想開口叫他好好說英語。

“想打架就來,不想打就滾開。”陳景龍懶得和這幫黑人廢話,冷冷的揚了揚眉,結實有力的拳頭被重新握起,眼神囂張,神色倨傲,氣場瞬間就把這群黑人給壓了下去。

“砍他!”黑人老大本想在陳景龍麵前多嗶嗶幾句,讓他知道自己的“厲害”,好逞逞威風,卻被陳景龍無比耿直地一句話頂得啞口無言,不由得怒從中來,扯開了嗓子讓自己的兄弟一起上,然後把手裏的鋼管一橫,率先帶頭朝著陳景龍衝了過來。

陳景龍一臉鄙夷地盯著跑得跟個蝸牛似的黑人老大,臉上表情依舊,身體卻在暗暗用力,悄悄地把自己身上的力氣和重心前傾,都注入到拳頭上,待那個黑人老大跑到他身邊,陳景龍直接調整好角度,腰往下一壓,雙腿往前一擦,靈巧地躲過了黑人老大朝自己腦袋砸過來的鋼管,趁著他跟自己擦肩而過的縫隙,抬手就是一拳頭重重地打到了這個黑人老大的肚子上,將他打得哀嚎了一聲,差點兒沒把黃膽水給吐出來。

一拳打完,陳景龍將自己的身子往左側靠了靠,伸出手繞過他背部,往他的腰間再次打了一拳頭。那個黑人老大接連吃了兩個十足十的拳頭,整個人臉上寫滿了痛苦的表情,五官更是因為難受而扭曲在一起,看上去頗有兩分猙獰的味道。

他捂著自己的肚子,無力的滾到了地上,扭過頭狠狠地瞪了一眼自己那些被嚇著了的手下,恨鐵不成鋼地大罵了兩句,催促道:“你們這群蠢貨,還愣著幹什麼?快上啊!”

讓自家老大的罵聲將思維拉了回來,這群黑人才如夢初醒,十分畏懼的看了一眼出手快準狠的陳景龍,被陳景龍凶狠的眼神一瞪,他們心裏同時一咯噔,有那麼一刹那竟然失去了上前的勇氣,不過這種恐懼都是暫時的,麵麵相覷,看見自己這邊在人數上占了絕對優勢以後,這群黑人還是把心一橫,高聲叫囂著衝了過來。

“找死。”陳景龍輕哼一聲,將雙腳左右分開,擺出一個標準的格鬥架勢,探拳,踢腳,甩尾,撞頭,一係列的動作行雲流水,幹脆利落,那些隻會用蠻勁兒扛著砍刀鋼管打人的黑人哪兒見過這種陣勢,紛紛被他極有力量的拳頭或者掃腿打翻在地,嘴裏“哎喲哎喲”的叫喚著,爬都爬不起來,隻剩下幾個跑在後麵還沒趕過來的黑人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站在原地,衝上來怕挨打,不衝又怕回去被老大報複,黑秋秋的臉上寫滿了糾結。

“過來啊小樣兒。”陳景龍對那幾個愣頭愣腦的黑人勾了勾手指,裂開嘴嘿嘿地笑了兩聲。他不笑不打緊,一笑真是恐怖極了,那幾個猶豫不決的黑人看到他戰鬥力這麼生猛,劈裏啪啦地解決了自己一大堆兄弟還能這樣麵不改色,完全沒了要和他來一架的勇氣,像看到怪物一樣飛奔而去。

“太弱了吧。”看到這些人這麼戰五渣,陳景龍有點失望,正在抬腿離去,卻看見那個不識好歹的黑人老大悄悄把手伸進了兜裏。

“你要幹嘛!”知道米國不禁槍,這些黑幫肯定有隨身帶槍的習慣,陳景龍瞬間倒吸了一口涼氣,彎下腰想要阻止,卻被黑人老大搶先一步,摸出了一把手槍,將黑黝黝的槍口對著他。

“你個混蛋!去死吧。”黑人老大猙獰地笑了,眼神更是顯得凶惡無比。在街頭殺人事後肯定要收拾東西跑路,要不是陳景龍讓他這麼下不來台,他也不會幹出這種衝動的事兒,不過現在槍都已經摸出來了,自然無法回頭,算了,跑路就跑路吧,反正去中國的飛機挺多的,大不了再去廣東打打工。

就在他扣下扳機的那一刻,陳景龍的手也同時抓住了他的手腕,拉著他的手狠狠一扭,“哢嚓”一聲就將他的手扭得脫了臼。

一隻手扭住他,一隻手從他手裏把槍搶了過來丟得老遠,陳景龍才總算把心放了下來。一記斷子絕孫腳直奔他下三路而去,踢得那個黑人老大慘叫一聲,身子跟離水的魚兒一樣劇烈的掙紮起來,隨後重重地再度摔到地上,完全放棄了抵抗。

望著一地正在哀叫,滾來滾去的黑人黑社會們,陳景龍真是連自己都開始佩服自己了。中國少男異國見義勇為,一對數十痛擊米國黑社會,這樣讓人熱血沸騰標題,拿回國絕對可以上熱搜,說不定自己還能成為新一任“國民老公”,想想就讓人激動。

往那些掙紮著想爬起來的黑人背上一人蹬了一腳,把他們再次蹬到地上,徹底斷了他們爬起來逃跑的念頭,陳景龍耀武揚威地走到已經生無可戀,擔心受怕的黑人老大身邊,直接一腳把他踩到了腳底下。踩著黑人老大,吹著徐徐的清風,陳景龍一瞬間真有一種如臨夢境的感覺,心裏有股說不出的痛快。當然,如果這些黑人能再給點力,多在他手底下堅持一會兒,陳景龍肯定會覺得更加爽翻天。

看見周圍有人摸出手機放在耳朵邊低聲講話,看樣子應該是在報警,陳景龍知道自己的事兒忙完了,索性一一踩過那些躺在地上的黑人後背,準備把接下來的事情交給警察來處理。

老特拉福大街的居倫警官接到報警時,正在老約瑟的咖啡店裏享受美好的下午。

今天真是個美好的下午,至少對居倫警官來說,度過一個美妙的周未,當周圍人正在開始接受新的一天的工作時。

居倫警官卻接到了一個美好的任務,讓他去老約瑟的咖啡店裏監視住在對麵威爾遜,現在四十歲的威爾遜被警方懷疑是吸毒者,警方掌握了一些線索,而且還查到威爾遜的一些同夥。

對居倫警官來說,再沒有被這個更美好的事情了,整個下午他就坐在咖啡館裏,舒適的享受著咖啡,一邊望著對麵的公寓。

“警官閣下,難道你今天要在咖啡館度過一天嗎?”

老約瑟的女兒蓮娜走過來給居倫警官添加咖啡,好奇地問道。

當然她隻是隨便說說而且她馬上向警官抱怨街上那些中國人。

“你看,居倫先生,最近有很多中國人來到這裏他們總是大大咧咧地坐在桌邊,放很重的紅糖……天哪,我敢說那絕對是世界上最難喝的咖啡,可是那些中國人喝得津津有味,還發出很想的吸嚕聲……。”

“老天,我敢說中國人喝咖啡時的聲音好像要讓全世界都知道他們,你猜他們還幹了什麼事?”

“中國人幹了什麼事?”

居倫警官盡管受夠了蓮娜的囉嗦,可是還是耐著性子問道。

“中國人還嘲笑靠約瑟……他們嘲笑老約瑟那肥胖的身子,說他會坐在那裏知道肥胖得動不了。”

蓮娜說著,對櫃台後麵肥胖的老約瑟嚷道:“那些中國人認為你會肥胖到動不了……。老天你居然不反駁他們。”

居倫警官暗暗皺了下眉頭,這一天他已經聽了不下三次對中國人的抱怨。

然而讓居倫警官感到高興的是警局打來的電話,說附近的一個公寓發生了搶劫案。要他馬上過去。

居倫警官慶幸這個電話,讓他終於不用忍受蓮娜的喋喋不休,見鬼,她總是向自己抱怨所有人一切,每個來咖啡館的客人在她眼裏都有著值得抱怨之處。

擺脫了蓮娜喋喋不休的居倫警官出了咖啡館,啟動警車向附近的公寓開去。

當他開出五十米,就看到一輛警車從安妮大道駛過來,車上坐著正是助手比伯。

“警官先生,我們進去吧。”

比伯是個剛從警官學校畢業的學生,剛到警局不到一月,對所有案情的渴望使他看上去很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