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客人自然是沒有第一天的多,魏筱柔卻是給齊老與周教授打了個電話,與他們二老約在了天勝畫廊,魏筱柔走進畫廊便有一女孩上前直接領著她往二樓走去,想來是齊老交代過,心下也是被齊老的細心打動,畢竟當初是因為魏博文在這裏工作她才來來去去像是自家家門一樣也沒人管她,如今魏博文辭職,而當初接替魏博文的馬文祥也因為她風水陣的原因自顧不暇,畫廊裏的員工基本上都換了個遍,她要是跟往常一樣進門就往二樓跑肯定會被轟下來的,二樓是隻接待貴賓的。
“齊老,周教授。”魏筱柔甜甜一笑。
“筱柔啊,這一大早的叫我們過來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啊?”周教授也是笑著問道。
魏筱柔坐在下方,“對我來說是人生大事,對您二老來說可能就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了。”
齊老聽到這裏身子微微的向前傾了傾,顯然是對這個話題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那你倒是跟我們說說你的人生大事。”
魏筱柔替兩位前輩斟茶,緩緩地道:“我也不想繞彎子,是這樣的,我想和您二老合作,開一家畫廊與茶館並體的休閑場所,向您這樣的畫廊單獨的開也隻會吸引那些上流人士,而如果將您的畫廊與我家的茶館合在一起,每個茶桌靠牆麵的部分擺上畫作,人們可以品著茶聊著畫,豈不是更加的愜意。二樓可以設置名畫的包間,客人可以指定畫作,由我們擺出,他們邀請朋友來鑒賞。另外也可以做一些活動,也就是在民間搜集畫作擺放,可以任由在茶館的人品鑒,鑒別真假與否,最後再由專家做出最後的裁定,來飲茶或是參與鑒別的客人擁有優先拍買畫作的權利……”
一旁的周教授睜大了眼睛,這丫頭是個做生意的料,“妙,太妙了。”
“老齊,你我的夙願不就是想普及這種文化,讓大眾都接受並樂於參與麼,你我苦苦不得道卻被她給想出來了。”
“咳,是還可以。”齊老心裏其實已經樂開了花,就是掛著麵子不肯跟周教授一樣那麼直白,“那你認為我們該如何合作?”
魏筱柔也一直都在想這個問題,可想來想去也找不到好的解決辦法,於她來講,她是要錢沒錢,要權沒權,要名望也沒名望,要人脈也沒人脈,當下隻得把皮球拋出去,“其實今天找兩位前輩來就是商量這個合作方式的,在這些方麵我沒什麼實際經驗,所以想聽聽二位前輩的看法。”
周教授別過頭去,“老齊,這畫廊什麼的都是你在弄我也不懂,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齊老心下卻是明白,這兩個人是把事情都拋給他,思量了一番開了口,“天勝畫廊這兩年也確實還不錯,這些本來也有一半是歸於你當初幫忙選的風水地段,再加上我年歲也大了,家裏那不孝子也不願意走我這條路,我想把天勝畫廊直接交給你,不是給你打理,而是真正的都屬於你,我希望你能一直好好地替我跟周教授打理好它。”
這下輪到魏筱柔呆了,要知道齊老旗下的天勝畫廊目前可是有五家分店,不說盈利,就論店子地段光店麵就值不少,天呐,這就是傳說中被金幣砸到腦門的感覺麼,說實在的她假設了無數的結果,就是沒想過會成這樣,當下都不知道該怎麼接茬。
“老齊,你也還真是舍得,不過倒也跟我的想法是一樣的,畫廊在這妮子手裏肯定要比在我們手裏強很多。”
“我……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能說我一定不負您們二老對我的期望。”
魏筱柔想起當初第一次見齊老就跟他老人家鬥氣的情景,沒想到當初所說的遇到貴人真的是應驗了。
“恩,好好幹,我們都相信你,畢竟放眼望去能有你此番思想的人少之又少。”周教授眼裏全是慈愛,“對了,筱柔,昨兒個你們家茶館開業墨家巨子和孫家大少爺怎麼都去了,還跟你很熟的樣子。”
周教授是知道魏筱柔底子的,現在想必齊老也是知道了,所以也無需隱瞞,“孫昊然是我師兄,而墨翟則是欠我很大的人情。”
啥,齊老與周教授對視一眼,國寶級的孫家大少是她的師兄,世界著名的龍鼎集團總裁黑炎堂巨子墨翟欠她很大的人情,這以後誰還敢得罪她,不趕緊巴結巴結都怕連人影都看不著的。齊老心下唏噓,更加堅定自己所做的決定是明智之舉。周教授則是愣了半響,他當初就覺得這孩子是會出人頭地的,可沒想到這也太恐怖了吧,才不過短短兩年時間為什麼就有種湘市都換了天的感覺。
魏筱柔還沉浸在剛剛的震驚裏,也沒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什麼不妥,回過神來卻看到兩個老人家像盯著怪物一樣的表情看著自己,趕緊的摸了摸小臉,臉上也沒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