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好?喝的好?什麼都好?”我呆呆的望著方宇,有些不解,“這丫的不是快死了嘛?怎麼可能好開這麼快!!!”
是快死了的啊,方宇見我這副,模樣連忙解釋道:“你都昏迷了半個多月了,他要是在不好的話,那真可就變成一具屍體了。”
“什麼”!!!
“半個多月!!聽到這裏,我心中不由一驚。我昏迷了半個多月?竟然有這種事情!!!”
“廢話,可不是嘛,當時你讓我帶著胖子出去,自己一個人留在了墓室裏,我們出去以後,就立馬派人下來救你,下去的人發現你時,你已經昏迷不醒了。”
“我隻記得我在你們走了之後,引爆了黃色炸藥,自己逃了出來。然後就覺得眼前一黑便沒了知覺。想到這裏我不由的想到了先前在岩道中看到的那條黑影。一切的一切連貫起來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我被人打了黑棍。”
至於是誰我就不得而知了,我再次看到胖子時我完全被他現今的模樣逗樂了,隻見整個人被繃帶裹成木乃伊狀,隻留倆隻眼睛和一嘴巴在外麵,見了我後嗚嗚哇哇的叫個沒完。
我們三個當中胖子的情況最為嚴重,全身百分之四十的處傷麵。有三處是最為致命的,其中腹部那一處要是在晚治療一天恐怕他丫的就神遊太虛去了。
我的傷勢和胖子比起來明顯輕了許多,除了肋骨斷了三根外外加全身大規模的輕度燒傷,其他地方都是小傷半個月前便好的七七八八了。
從方宇口中得知我們現在還在泰安市一帶,白傑生的死徹底的驚動了四九城裏的那幫老油皮子,一時之間泰安市風起雲湧,光從北京特地前來的就不下二百多人,更別說別處地方的了。
最讓我感到吃驚的是,就連一直座駕在北京潘家園的古木也親至移駕趕到了這裏來。見我醒後還特意前來“看望”。
一個月後,胖子痊愈。我和出院的當天便向方宇辭行,看他們那架勢是準備在下一墓穴。我和胖子都明白,隻要一準備下,那麼古木的那幫人指定便會找到我們給他帶路。現在不走更待何時?
方宇也清楚事情的嚴重性,對此也沒做什麼挽留,臨走時候一人給我和胖子拿了一萬塊,先開始我們還沒好意思要,畢竟這幾個月住院什麼的全是人家方宇掏錢伺候。就算我倆臉皮再怎麼厚也不好意思拿著份子錢,後來方宇沒辦法了直接搬出了她二叔古木後,我們這才收下。
回到北京以後,原本我以為這一切都會就此結束,平靜下來。可誰又能想到,這裏一切的結束,卻是所有大局的起步開始。
{好了啊,終於寫完了,第一部有很多事情沒有交代清楚,不是忘了,而是留在第二部裏在講吧,呼呼,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