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後是個類似客廳功能的房間,隻有一個嫌犯正背著槍趴在木門的門縫裏津津有味地看著什麼。握緊手槍,淩雲躡手躡腳地走到這個有著偷窺嗜好的嫌犯身後,瞄準頸動脈的位置後一掌劈下。這個遭掌擊的嫌犯剛感覺到一股勁風,就徹底陷入昏迷。淩雲眼疾手快地架起嫌犯癱軟的身體,輕輕將其放在地上。處理完這個嫌犯,淩雲向謝軒微微點頭,低聲道:“射擊。”隨後一腳踢開古舊的木門,舉槍衝入門內。
門內的嫌犯首領正在興高采烈地撕著夏夫人的長褲,他特別喜歡一寸一寸地撕裂女人穿在身上的所有衣服,尤其是在這個女人將要被他和幾個弟兄一起的時候。光是想想先在女人的衣服上用刀劃一道小口,再沿著小口用力一撕這個步驟,就會給他帶來一種莫名的快意。
既然首領有這種另類的愛好,手下們也隻能忍著自己那像是要噴湧而出的,眼巴巴地看著麵前的女人那裸露的香肩和細膩的白背,或者在地上那個被五花大綁的男人身上踩幾腳,以分散自己那越來越難以忍受的衝動。
沒能等到首領將衣服全部撕完,淩雲就手持自動手槍衝入屋內,打斷了這些嫌犯們的綺念。沒等嫌犯有所反應,淩雲就頂著靠近門口的那個嫌犯的腦袋扣下了扳機。五發子彈的強烈衝擊在這個嫌犯的頭骨上開出了大洞,混合著灰白色與鮮紅色的漿液也隨著子彈的飛出而濺在空氣中,隨後掉在地上。
大張著嘴的首領正想做出正確的反應,來自窗外的三發子彈在哢哢聲中闖進了他的太陽穴。輕巧的金屬順利擊穿了這一脆弱的致命部位,一股撕碎般的疼痛在首領殘餘的神經係統中亂竄,隨著殘餘腦組織接收到的最後信號——一股摻雜著奇怪味道的血腥,首領一頭栽倒在冰冷的地上,手裏仍然緊抓著一截布料不放。
幹淨利落地解決完屋內的三個嫌犯,淩雲割開綁在夏中身上的繩子,隨後將三具屍體一一拖到院子裏,再讓謝軒把那個昏迷的嫌犯也拖出來,隨便找了個容器裝滿冷水後,兜頭澆在嫌犯的頭上。
昏迷中的嫌犯受到冷水的刺激,恍恍惚惚地醒轉過來,他正要甩甩頭上不斷滴落的冷水,一把槍抵在了他的腦袋上,同是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你敢動一下,我就打爆你的頭。”被冰冷的槍口頂著,嫌犯隻能收回了自己的願望,忍著不斷在臉上爬行的水珠,他惡狠狠道:“趕快放了我,不然你們會後悔的,你們不知道我……”
踢在肩膀上的一腳澆滅了嫌犯的囂張氣焰,他兩眼驚恐地注視著那動作並不大的戰鬥靴,肩膀上滲入骨髓的疼痛讓他的心口很難受,更可怕的,是這種疼痛還在不斷加劇,甚至影響到了他的呼吸。
盯著這個正在急促呼吸的嫌犯,淩雲不耐煩道:“現在給你一個機會,我數三聲,三聲內你要回答出是誰派你來的。要是過了三聲,我保證你最後也會說出來,不過你的後半生,可就徹底完了。”口頭上的威脅沒能使嫌犯立刻就範,他那扭曲的臉上露出一絲決絕的神情,似乎要頑抗到底。淩雲並不在意這些,他冷冷道:“一,二,三。好了,看來你選擇不合作。夏國良,我想醫學院一定很需要一副人類手骨。朱士實,唐正,抓緊這個嫌犯的手”
“是,中校。”接到命令的夏國良悄無聲息地走到嫌犯麵前,他輕輕地打開刀鞘,慢慢地抽出戰鬥刀,溫柔的目光在鋒利的刃部撫摸過後,夏國良用刀尖戳戳嫌犯緊攥的拳頭,抬頭彙報道:“中校,這個人並想不配合我的解剖工作。所以我需要先割斷他手上的全部肌腱,也就是筋。這樣他的手指就無法活動,我也能順利切開他手上的皮膚,割掉他手上的肌肉,然後用標本液處理剩下的骨頭。”
“很好,準尉,就這樣做。”聽完夏國良報告的解剖過程,淩雲滿意地指示道。帶著沉靜如水的表情,夏國良靈巧的手指緊緊握住戰鬥刀的聚合物刀柄,刀尖慢慢刺入嫌犯的皮膚。感覺到尖銳的金屬在自己的手腕裏遊動,聯想到失去雙手的悲慘下場,嫌犯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他撕心裂肺地慘叫道:“我說,我什麼都說,求求你們放過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