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鄭貴喜跟沈遊是越喝越投脾氣,什麼一杯三口、一杯四口的,著滿特供茅台、三兩三的高酒杯,兩人舉起來一碰就是一杯。
段東平本來酒量也能整個一瓶茅台,可是看到兩人這樣喝,直接萎了。為了不讓沈遊和鄭貴喜拽著他一起拚酒,隻好舉杯找二姐喝紅酒,如果真被抓著一起拚酒,那他今晚上就甭幹正事了。
“遊子,哥哥是真感謝你,真的,要不是你,哥哥我就成了沒人疼的孤家寡人了。”鄭貴喜抓著沈遊座椅的靠背,醉眼朦朧的說著。
“少來,謝啥謝啊,罰酒、罰酒。”說著,沈遊給他舉起杯來,送到他嘴邊。
“哈哈,罰酒,哥哥我又錯了。”鄭貴喜也不矯情,接過杯子仰頭就倒了下去,這已經是他因為道謝而被罰的第三杯酒了。
“來,鄭哥,我陪你。”沈遊邊說邊端起酒杯,一揚脖,和鄭貴喜一起灌了下去。
“哈哈,好兄弟,夠義氣。”鄭貴喜放下酒杯,腦袋往沈遊臉前一湊,小聲道:“遊子,這是弟妹?”
“額……”沈遊這會兒可是清醒的很,雖然他倆喝了已經不下四瓶茅台,但他一點醉意都沒有,這會兒一聽鄭貴喜這話,心中馬上琢磨起來。
啥意思,想追二姐?這可不行,就算二姐不跟挖坑,那也有他沈遊這個備胎,當下沈遊嘿嘿一笑:“鄭哥,你懂得!”
“哈哈,我懂,我懂,”鄭貴喜大笑兩聲,抬手一指段東平,罵道:“小東,李小姐可是遊子媳婦,你這光跟弟妹喝酒啥意思,來,快敬遊子兩杯。”
“哎呦,我的鄭哥啊,我以為你們弟兄倆喝酒都忘了我呢。”說完,段東平一口喝幹杯裏紅酒,飛快給自己倒滿白酒,舉起來朝著沈遊一亮,“兄弟,你是鄭哥兄弟,那也就是我段東平的兄弟,我比你大,如果看的起我,就喊我東哥。我喊你遊子”。
“哈哈,好,段總以後你就是我東哥,我就是你老弟。”說完,沈遊端起杯一亮,脖子一揚,嘩嘩倒了下去。
“遊子海量、海量啊!”段東平笑著誇了兩句,一揚脖,一杯三兩三茅台也灌了下去。
這時,鄭貴喜拿起筷子,說道:“來,來,弟妹,咱們讚助讚助……遊子,小東,你們也別閑著,吃菜吃菜。”
坐在沈遊身邊的二姐,已經猜到沈遊這樣說,用意應該是想保護她,但沈遊就不會說是他嫂子嗎?
一想到“嫂子”二字,不由又想起挖坑,二姐那如花似玉的俏臉頓時感覺有些發燙,這個狗大戶整天撩人,撩完就跑,真不是個男人,或許挖坑想讓她自動投懷送抱?
鄭貴喜等沈遊吃了幾口菜,拿過酒瓶親自給沈遊倒酒,一邊倒,一邊不好意思的說道:“遊子,有個事,哥哥想說,但又怕你多心。”
“啥事啊,你不說怎麼知道我多不多心。”沈遊笑嗬嗬的放下筷子,看看段東平,又看看鄭貴喜。
其實他已經看出來了,段東平喝酒跟不上,顯然不是叫來陪酒的;不是陪酒的還坐在這裏,必然是有求於人;求鄭貴喜的話沒必要當著他的麵,那……顯然是求他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