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沈遊又從祁老的病房出來了,微笑著把祁老已經痊愈的消息告訴了這些焦急等待的家人們。
雖然祁老的家人們,剛才已經從醫生的嘴裏,得知接受沈遊治療後的萬老睡得很香很沉,而且病房內的各項檢測儀器均顯示,萬老的各項數據非常平穩!
最關鍵是,之前萬老半小時就要打一次止痛針,但這一個小時過去了,他們卻沒看到有醫生推著車子進去打針。別的先不說,光是讓老人不疼這一點上,這沈神醫就很厲害了。
要知道看著老人疼的難受的樣子,他們這些做兒女的實在是難過的要死!但這事又不是誰能代替的了得!
當然如果能治好,他們就更高興了,現在從沈遊的嘴裏聽到“治好了”三個字,祁老的家人們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一大半。尤其祁老的兒子,一身筆挺軍服、掛著少將軍銜的中年人,抓著的他手不停地感謝,說什麼沈遊是觀世音菩薩顯靈、華佗再世、扁鵲重生……
聽著這話,沈遊真是哭笑不得,心道:觀世音好像不是爺們吧!
祁老的兒子,名叫祁國慶,某集團軍軍長,為人耿直,軍事過硬,十八歲入伍,靠著吃苦耐勞、靠著軍功一步一個腳印的走到就今天,沒有占他老子一點光。
沈遊救了他老子,祁國慶自然是拿他當大恩人看,拍著胸脯跟沈遊說:“你是我祁家的大恩人,除了違法違紀的事,以後你說啥就是啥,老哥我都聽你的!”
同時還拉著沈遊不讓他走,非要請沈遊晚上去帝都最好的酒店好好喝一頓!
要不是段天華說腦科病房還有患者等著治療,祁國慶和祁老的其他家人還不放沈遊走!
就這,沈遊還是答應了祁國慶,有空一定去他家討酒喝,祁國慶才放手!
段天華、沈遊一行人,從病房出來,順著走廊往外走,一路上不少家屬都圍著他們,七嘴八舌的詢問何時能給他們的親人治療,也幸好這裏入住的都是省部級高官及其親屬,相對的素質高、修養好,人家不是不講理,人家就是要個時間!
要不是沈遊故意裝出一副臉色慘白的樣子,要不是段天華說現在藥物有限、隻是試驗階段…沈遊真的別想輕易走出內科病房。
走廊外邊的人群中,一臉冷峻的侯軍,望著人群中一身白大褂的沈遊,眉頭緊鎖,一直看著他走進電梯,一言不發,就連冷豔絕美的冷思瑩,侯軍都沒有多看一眼!
人群中的話語他已經聽了個七七八八,這人是仁華醫院特聘專家、特色中醫科主任,剛剛給祁老、萬老做了治療,目前效果良好,癌症、藥物……
本來侯軍是想借中午的機會,謀劃一下,對冷家施壓,讓冷家同意把冷思瑩嫁給他,其次則是借機展現一下侯家的親和力、組織能力,但現在看來,這個叫“遊子”的年輕人,要擺在前麵了。
侯軍轉頭,對戴海斌吩咐道:“看到那小子了嗎?你們在這盯著,一看祁老、萬老的情況,二盯著這小子,看他去哪……”
“是,軍哥,您放心,我保證給你做到。”戴海斌點頭哈腰的答應著。
“好,好好幹,我和成子不會虧待你。”侯軍拍拍他肩膀,又跟其他兩人點點頭,轉身走樓梯下去了,他要跟家裏好好溝通一下了。
這事先不能跟家族長輩說,一旦說了,事成後他不過就是個情報提供者,最多再是參與者,如果能把那小子手中的藥物弄到手中,那……侯軍不敢想以後帝都這些大佬們會怎麼巴結他們侯家了!
一直到坐上自己的奧迪A8,侯軍這才摸出電話開始撥號,他父親侯希祿這些年一直在外,現在已經官至一省最高領導,不出意外,換屆時還能再高升一步。
電話很快接通,侯軍喊了一聲,“父親”,然後慢慢把事情說了一遍,從中午矛盾開始,一直到剛才,全都詳細的說了一遍。
他父親那邊聽完後,稍微沉默了一會,方才說道:“軍兒,你這消息知道的晚了,前不久,東山省省會就曝出類似的事情,當事人也是一位年輕人,據說他隨身帶著一種很神奇的藥物,隨便找個礦泉水瓶子兌一兌就能治病……凡是被他治愈過的病人,有幾人說當時一種外力把他們身上的病痛吸走了的感覺……”
“父親,您了解的真詳細,我知道錯了。”侯軍道。
“嗯,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不要老盯在帝都那個小圈子,外麵天地廣闊,侯家雖然是在帝都起家,但侯家壯大是靠侯家子弟在全國各地的發展,從而提高侯家在帝都的聲望……”
侯軍聽了父親的話,握著手機,想了一會方才說道:“是,父親,我知道了,那這事您看?”
“此人治病收費奇高,貪財,與你爭鬥,好強;喜歡冷思瑩,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