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姐,你在哪?”
“我正去研究院呢,你不是在那嗎?”蘇琳娜一邊開車一邊對手機說道。
“哦,那行,我們正打算去北頭的那個會所呢,你直接到它門口等我。”沈遊道。
“行,我已經拐上二環高架了,十分鍾就到。”
“好,大門口見!”沈遊說完就把電話掛了,然後轉頭看向周莉,說道:“周大隊長,空包彈帶了吧?”
“空包彈?遊子兄弟,你不會真想去人家會所演習吧?”祁國慶吃驚的問道,雖然軍人跟地方麵前,比較強勢,但也不能隨便跑人家地方搞演習啊!就算真要演習,那起碼也要提前跟地方協商好才行,要不然隨便拉動部隊,那罪名可不小!
周莉看了眼祁國慶少將,然後看著沈遊微微點頭道:“帶了,昨晚你說要跟祁軍長手下切磋一下,我就想到了……”
說到這,周莉微微轉身看向祁國慶,誠懇的說道:“祁軍長,我們真的很希望向陸軍王牌中的王牌部隊學習,請祁軍長不吝賜教!”
祁軍長聽到“王牌中的王牌”,心中很舒坦,看了眼身邊的鍾大隊,嗬嗬一笑:“鍾大隊長,兄弟部隊切磋一下,有信心嗎?”
“有,軍長,都是兄弟部隊,就算咱們跑的快,但也不能撂下後進小兄弟不管,我看,切磋指教一番,很有必要。”鍾大隊長嗬嗬笑道。
這話聽在周莉耳中雖然很難聽,但她也知道,鍾大隊長說的對,她的“夜鷹”雖然很強,但跟全軍聞名的“孤狼”特種大隊還是有差距的,據說人家年年都拉到非洲實戰演練的,而她們,隻能算家裏橫的小崽子。
這時,沈遊嗬嗬一笑,“那好,地方就那會所了,我朋友馬上過來,而且他們老板我也認識,應該沒問題……如果不行,那就讓周大隊協調一個地方”。
周莉點點頭沒說話。
祁國慶看看沈遊,嗬嗬一笑,“我說遊子兄弟,你是不是跟人家有仇啊,就算空包彈,實兵對抗下來,估計裏麵那裝修也要再收拾收拾一番……”
“嘿嘿,祁老哥慧眼如炬啊,其實吧,那家夥盜竊國家機密、意圖謀殺軍方高級將領,昨天國安已經動手了,但你也知道那地方是啥地方,跟地方上關係千絲萬縷,我又不想打草驚蛇,這不正好想到您了,即把強體液給了老哥,又讓老哥立一功……”
“得,行了,別說了,還立功,你看哪個部隊幫地方抓人了啊?”祁國慶撇撇嘴道。
“嘿嘿,老哥,”沈遊訕訕一笑,“恰逢其會,全軍王牌中的王牌跟東山省軍區特種大隊,互相交流、互相學習、共同進步的過程中……偶然發現一夥意圖謀殺軍方高級將領的小股窮凶極惡的犯罪分子,在集團軍軍長的正確領導下,參謀長、作訓部、後勤部積極發揮主觀能動性,全體作戰人員發揚一不怕苦、二不怕死……”
沈遊話才說到這,就被祁國慶抬手給打斷了,一臉好笑的看著沈遊道:“行啊,你這話一套一套的,不去當主持,可惜啊!”
“軍長,我看咱們那些特種兵要是都有沈先生這嘴皮子,以後找媳婦就不愁了。”鍾大隊嘿嘿笑道。
“嗯,有理,軍長,您看是不是請沈先生去咱們軍裏做個報告啊,咱們可不隻是特種大隊的婚姻大事是老大難啊!”參謀長這時也促狹的說了一句。
“嗯,參謀長的意見很有道理,我讚成!”作訓部部長也跟著湊了一句。
後勤部部長剛一張嘴,還沒說話,沈遊趕緊雙手一抱拳,拱拱手,哭喪著臉道:“得,各位大哥,不帶這麼寒磣人的。”
“有嗎?都把坑挖好了,還不讓人家說兩句嘛!”祁國慶嗬嗬笑道。
“是啊,坑好深!”
“就是嘛,人家大老遠的一晚上驅車五、六百公裏……”
“哎,帝都到南城不到五百公裏,”沈遊急忙糾正道。
“進城、出城、單行道,不就五百公裏了嗎,這都啥時候,坑都挖好、準備把人推下去了,還在乎那幾十公裏嗎?”
“暈……”沈遊直接無語了,他話皮子是很溜,但這些人是誰,別看一個個的都上校、大校的,要知道他們也都是從下麵一步步一起來的,一個個的比老兵油子還老兵油子。
周莉看到沈遊吃癟,嘴角不由露出一絲微笑,讓你得瑟、瞎搞,這回吃癟了吧!
幸好這時,蘇琳娜電話打了過來,這才救了沈遊。
接完電話,沈遊嗬嗬一笑,“祁老哥,走吧,國安、武警都到了,別到時候功勞都讓他們搶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