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我是誰,凡事都要講理,判案需要證據,你來這裏二話不說就給我扣帽子,不就是因為當事一方是你兒子嗎?按照回避原則,你兒子是當事人,你這當老子的就要回避;堂堂的浩雲城城衛隊大隊長連這個都不懂,你怎麼執法?執法講究執法必嚴、違法必究,你說你執法嚴嗎?嗯,還有……違法必究,你說你兒子的惡名都要傳遍全國了,你這當老子還當啥事沒發生一樣,你以為這浩雲城是你家的啊,就算是你家的,你兒子這樣搞,那也早晚讓你兒子搞的民怨四起,造你的反……”
沈遊稀裏嘩啦一頓貶斥,說的在場的人一個個的愣在那兒不知道該幹啥了。
沈遊說的在理,非常在理,雖然他們聽不懂什麼執法必嚴、違法必究,但是要不是蔣政庇護,像蔣玉林這樣的早就不知道被斬頭多少次了。
再說了,這浩雲城也不是他蔣政的,是城主蔣浩雲的,要不是蔣浩雲基本不過問城裏的大小事兒,哪裏有他蔣政嘚瑟的地方。
即便蔣政很得蔣浩雲的欣賞,但欣賞是一碼事、亂來是另一碼事了。
蔣政聽到城衛隊隊員們開始小聲議論,心道不好,如果不抓緊辟謠,一旦蔣玉林這麼多年的劣跡傳到蔣浩雲耳中,那他父子倆以及整個家庭都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呔,小兒休得胡言亂語,什麼執法不執法的,在浩雲城裏,我蔣政就是代表義父、城主大人行事,但凡影響城池穩定、影響百姓安居樂業的人或事,本大隊長一律有權先斬後奏。來啊……給我拿下。”蔣政大聲說道。
“拿下!”
“拿下!”所有城衛隊隊員齊聲高喝,再次揮舞兵器,起步上前。
沒有錯,起步、抬腳,肩並肩、人挨人,排成整齊的隊列逼向沈遊等人。
戰陣?沈遊看著這些人,心道,這怎麼跟古代打仗差不多。
但不得不說,對付玄者這樣的人,所有城池裏的城衛隊,想單打獨鬥擒下對方很難,但一旦排成戰陣,齊步上前,那除非戰力懸殊太大,否則高個一個大境界,也會被這戰陣逼得不得不認輸。
當然,如果人家會飛的話,那就幹瞪眼了。隻不過,浩雲城的規模充其量頂多算一個郡城,一般會飛的玄尊級強者誰上這來鬧事。
再說了,真要鬧事的話,玄尊級強者也是去各大家族、豪門、城主府鬧事。
看到一排排麵目冷肅的戰士逼近過來,秋仙兒等女一個個握緊手中的兵器,嚴陣以待。
沈遊轉頭看了看,冷笑道:“蔣政啊蔣政,你這樣的垃圾當這個城衛隊大隊長,簡直就是給浩雲城丟人,也罷,今天我就替蔣浩雲教訓教訓你。”
“住嘴,義父的名諱豈是你能叫的!”蔣政大聲厲喝。
“哼,蔣浩雲在這也不敢跟我這樣說話。”說話間,沈遊左手一揮,瞬空擊!
剛換了身衣服,站在蔣政身後幾米處的蔣玉林,忽然看到在他父親腦後上方的地方,憑空出現了一根黑黝黝的尺長短棍,“哎呦,不好,父親,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