飽餐一頓之後,張征準備上路了。雖然此刻還是夜晚,但是張征的視力卻絲毫不受影響,而且他之前躺了幾個時辰,雖然沒有睡著,但是身體休息夠了。
“走著,寶兒。”張征對著躺在自己右後方的寶兒喊道。
剛剛洗漱完畢的寶兒正美美的躺在一個小草堆上,那是它自己堆的,因為怕被篝火燎上了,張征就把它挪到了自己的右後方。
“吱吱”寶兒雙眼微眯,兩隻前爪往前探了探,然後不動了。
張征滿頭黑線,這家夥還賴床啊。輕輕笑了笑,張征直接將寶兒抓起來,往自己領口一放,剛好放在“刻心”上麵。那位置正好是“刻心”將衣領撐開的間隙,寶兒呆在那裏剛好合適,不會被衣服勒到。
被張征抓起來的時候,寶兒就已經清醒過來了。在見到張征將自己放在“刻心”上,不由得滿意的朝張征點點頭。
張征輕輕一笑,拿起之前洗漱的水往篝火灰燼中一倒,隻聽得“嗤嗤”聲不斷。片刻之後,再沒有聲音傳出,張征順手將所有的水都倒在了上麵。
呆在張征胸口的寶兒見得有趣,就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堆灰燼。
“這樣就不會引燃周圍的草了。”張征輕聲道。寶兒此刻正在他的領口位置,他說話不敢太大聲,怕可能會傷到寶兒的耳朵,誰知道它到底有多脆弱。
“吱吱”寶兒爪子在張征胸口拍了拍,大概意思應該是——小夥子幹得不錯。
張征嘿嘿一笑,轉身在一旁的水源邊開始洗漱。
片刻之後,一切就緒。
這次他可不敢再浪了,隻得安安分分的往南走,連跑都不敢。可是走路終究是有些無聊,還好有了寶兒,張征也不再那麼寂寞。
“寶兒,要不哥哥我給你唱首歌吧!”也許是路上太荒蕪了,張征突然有了唱歌的興致。
“吱吱?”寶兒可能不知道唱歌是什麼,不由得將小腦袋往上仰,可惜,隻能看到張征的下巴。
張征也沒有在意寶兒願不願意聽,自顧自的開始唱了起來。
“人~生路~美夢似路長~”
“吱吱”
“路裏風霜~風霜撲麵幹~”
“吱吱”
......
一路上,一人一鼠,一唱一......和?嗯,大概吧!
沒走多久,在一個長滿參天大樹的樹林前,張征停了下來。他不想停的,不過,前方三十丈遠的那頭披甲戰豬讓他不得不停下來。
張征輕輕拍了拍領口處已經嚇得發抖的寶兒,低聲安慰道:“沒事的,抓緊點,看我一巴掌拍飛它。”
寶兒聽到這話,頓時不抖了,伸出腦袋對著那頭披甲戰豬的方向叫了兩聲。
雖然嘴上是那樣說,但是張征心裏卻沒底。披甲戰豬是二階妖獸中的佼佼者,相較於它渾身的赤色鱗甲,最讓人在意的卻是那一對向上翻轉似彎刀的獠牙。雖然列維說他的肉身強度已經可以和二階妖獸相媲美,但是,張征覺得還是謹慎點好。而且,二階妖獸也是有強有弱的,誰知道列維是拿他和哪種妖獸作比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