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光閃現著紅芒,攜奔雷之勢席卷而來,無論是力量、速度、還是時機,都比之前王戰那一劍強太多太多了。
精元境中期?嗬嗬。張征心中冷笑。
劍光眨眼即至,張征腳下“流雲步”連踩幾步,頓時閃向一邊。青年不依不饒,隻見他身形一折,然後手腕一轉,那劍光依舊急速刺向張征。
張征這次沒有躲閃,隻是運起“雲手”在那劍脊上一撫一帶,那青年頓時發現自己的劍居然不受控製的往張征身側的地上斜斜的刺去。
“叮”的一聲,青年蹲在地上,他手中長劍劍身盡數沒入地下,地麵上隻能看到被青年握著的劍柄。
張征右腳一掃,頓時將青年握劍的右手掃開,然後順勢一踹,將青年踹飛了兩丈遠。
張征抬起右手,看了一眼沒有一點傷痕的手掌,暗道:我的肉身強度剛剛和披甲戰豬戰鬥的時候已經測試過了,比它要稍弱一籌。而一般精元境中期的武者全力一擊之下,就算隻是劍脊上麵蘊含的精元也能打破披甲戰豬的防禦的。雖然剛剛是因為使用了“雲手”卸開了一部分力道,但是,不應該一點傷都沒有啊!看來,這家夥沒有使用全力啊!或者說,是看我長得年輕,而產生了輕視心理嗎?
回過神,張征虛眼盯著青年,見他此刻正捂著胸口在咳血,不由搖了搖頭,不屑道:“別裝了,我剛才可是放水了,而且,你也沒有使用全力吧?”
張征確實放水了,要不然,青年不會還活著在那裏裝重傷咳血了。至於說為什麼放水?張征隻想找個人陪自己練練,哦不,是找三個人。他知道之前青年藏身的位置還有兩個人沒出來,如果自己剛剛輕易的就把青年給殺了的話,他們肯定不敢出來。就算他們敢出來,也沒膽使出全力,對張征起不到鍛煉的作用。
此時,青年並沒有什麼大礙,隻不過是剛剛被張征擊中的右手和胸口微微作痛而已。咳血也是裝的,是咬破了舌尖流出來的血,意圖很明顯,就是麻痹張征,讓他鬆懈,然後偷襲,或者給另外二人偷襲製造機會。
見被張征識破,青年也不裝了,站起身,冷冷的盯著張征道:“將披甲戰豬留下,然後自廢雙手,我就讓你走。要知道,我可是精元境中期的武者,剛才要不是被打了個措手不及,豈會被你擊敗。更何況......”
張征不由得搖了搖頭,沒有等他說完,就一指青年剛才的藏身之所,對青年道:“更何況你們還有兩人沒出來,是吧?”
青年瞳孔一縮,沉聲問道:“你如何發現他們的?”
沒等張征回答,青年之前的藏身點就走出了兩個人,卻是一男一女。男的肩扛一條齊眉鐵棍,身材魁梧,麵容凶惡,一看就知道不好惹。至於那個女的,則是手握一柄長劍,一身紅衣,風塵氣十足,看起來不像正經女子。
兩人一聲不吭的走到青年身前,然後齊齊用冷厲的目光注視著張征。
見到二人,張征恍然大悟,指著青年道:“難怪剛才就你一個人出來。”
聽到這話,對麵三人頓時臉色一沉,其中的魁梧男滿麵怒色的指著張征喝罵道:“混蛋,你什麼意思?”
張征想激怒他們,就指了指紅衣女和魁梧男,然後對著他們搖了搖手指,一臉鄙夷道:“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你們兩個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誰會相信你們說的話?”
說完,他又指了指青年,對其他二人道:“你們再看看這個家夥,典型的小白臉,而且還是晚上經常敲寡婦門的那種。你們這一對比,我就明白為什麼會是他先出來忽悠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