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天劍山的開劍儀式,薛凡也隻是從書中和旁人的議論之中知道過一些,據說頗為神秘。
傳說,這天劍山的開劍儀式都是由鑄劍之人決定,畢竟每一把劍的鑄造,對於每一位鑄劍師來說,都是自己心血。
也因此每一把劍的出世都可看作一場開劍儀式。隻是這儀式有大有小,有的讓人參觀,而有的也許隻有鑄劍師見證了成劍的一刻。
而傳說中,世上最大的一場儀式,便是千年前天劍山為大夏第一皇主鑄造的天子劍出世之時的那一場。
甚至到現在,薛凡都無法想象,齊集萬人祈福,那會是怎樣的一場隆重儀式。
不過,好在薛凡還是有機會參加今天的這一次的大典的,想來還是有些熱鬧可看的。
這樣想著,薛凡很快便來到南宮月住著的院子,走進院中,卻是發現,南宮月的房門緊閉,也不知她是不在還是沒有睡醒。
走上前來,輕輕地敲了敲門,很快裏麵便傳來一道聲音,隻是並不是南宮月。
“進來!”
推門進入,卻是發現屋中除了南宮月,還有別人。
隻見南宮傲坐在椅子上,而南宮月此刻就坐在他的麵前,看樣子南宮傲是在和自己的女兒說著些什麼。
略一思忖,薛凡便是想到,恐怕是因為今日便是開劍大典,南宮傲特意來此對南宮月進行囑托吧。
而看到來人是薛凡,南宮傲原本嚴肅的麵孔卻是瞬間放鬆下來,嘴角還帶著一絲微笑。
“小凡,過來找月兒?我聽月兒說,昨天你舊傷複發了?沒事吧,讓我再看看!”
說著,便是伸出一隻手來,打算給薛凡再號號脈。薛凡哪裏會肯,萬一讓他發現自己經脈中的秘密,那可怎麼辦。
雙手齊擺,腳步也向後退了一步,生怕被南宮傲抓住。
“我已經沒事了,南宮大伯。昨天也隻是因為這兩天玩的有些瘋了些,有些疲累,倒也不是什麼舊傷。今早醒來,便是恢複地差不多了,已經沒什麼大礙了!”
聽到薛凡這麼說,南宮傲也不再強求,畢竟薛凡現在看起來的確還不錯,而他現在更多的心思其實還是放在天劍山的大典之上。
和薛凡寒暄了兩句,南宮傲便是將注意力再一次放到南宮月的身上,他自然也不會刻意去回避薛凡。而薛凡則是順勢坐在了一旁,聽著南宮傲和南宮月之間的交談。
而可能是聽夠了父親的囉嗦,或者是不想讓薛凡看到自己,像乖寶寶般的樣子,有損自己大姐大的形象。
南宮月眼珠在眼眶裏轉了轉,便是忽然開口道:“爹爹,這次的開劍大典被天劍山說的千古一遇,想來會很熱鬧吧,所以我想帶小凡去看看,好不好?”
而原本,南宮月覺得以父親對薛凡的寵愛,一定會同意自己的提議,隻是結果卻是出乎了她的資料。
隻見南宮傲聽到女兒的提議,先是沉思了片刻,然後搖了搖頭,說道:“小凡還是別去了,這樣的場合不適合他。況且,他的身體還未恢複,還是在自己的房間裏好好休息一天,等此間事了,咱們便早日離開!”
沒想到父親竟是一口否決,南宮月也是有些意外。
“就是讓小凡去看看熱鬧,又不是讓他做什麼體力活,又怎麼會讓他累著,爹,您就答應了吧!”
南宮月抓著南宮傲的一條手臂輕輕晃動著,撒嬌道。
以往,南宮月這一招都是屢試不爽,隻要自己一“發威”,父親必然會聽自己的。然而這一次,南宮傲似乎沒打算再順著她。
“不行,這件事沒得商量,小凡不可以去!”
看到南宮傲竟是如此堅決,就是一旁的薛凡也是有些意想不到,愣愣地看著他。這還是自己第一次聽到南宮大伯在提起自己名字時,用這麼嚴厲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