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啊——”了了夢見潭淵用一把刀子刺進她的胸口,鮮血不斷地流。
“你怎麼了?”一張英俊的臉映入她的眼簾。
了了做起來,看著他奇怪的裝束,就像電視上演的古代人一樣,她好奇地問:“你是幹什麼的?演戲的嗎?”
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隻是說:“你在沙漠裏暈倒了。”
“沙漠?嗬嗬嗬......”她笑了起來,“拜托,這裏是深圳,哪有什麼沙漠。好吧,就算你們是拍戲,想找臨時演員嗎?我不做臨時哦。”
“我要去西夏,你的家在什麼地方,我讓人送你回去。”他顯然沒理會她的話。
“老兄,拜托好不好,21世紀哎,西夏早飛了,你是不是想去看西夏遺址?那你早說嘛,有病啊!哈哈哈......”她擦了擦眼角笑出來的淚花。
他顯得有些怒了,但還是有耐心地說:“我叫唐遠。”
“少爺。”一個人冒冒失失地跑進來。
“怎麼了?”唐遠站起來。
“有一對契丹人朝這邊來了,為首的,是剛繼位的南王耶律焱。少爺,我們被發現了,快走吧。”那人不斷抹著頭上的汗,神情十分害怕。
“想不到這麼快就被他們發現了。”唐遠憤怒的說。
一席話聽得了了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什麼契丹人?什麼南王?莫名其妙!
“姑娘,你跟我走吧。”
“去哪兒啊?”
“在下也不知道,走吧,契丹人殺人不眨眼。”
“殺人?”這到底演什麼戲啊?武俠?
跟著唐遠出來後,立即有人牽來一匹馬,唐遠抱著她跨上馬背,低聲說:“失禮了。”
“啊?沒事。”失禮?奇怪!
“少爺,請一直向前走。”
“那你們呢?”他問。
“我們在這裏可以拖延時間,少爺,沒時間了,請保重!”說完,那人重重在馬背上拍了一下。
馬兒立即向前急馳而去。
“請多保重,唐管家!”
了了奇怪地看著這一切,這到底是什麼國家啊?
遠處,塵土飛揚,一會兒以後,沙塵中出現了一對人,騎在最前麵的,正是耶律焱!他奉命來阻殺暗中去西夏送密函的大宋使者。失去了了的日子,他瘋狂地尋找他,可是卻毫無頭緒,她就像從人間蒸發了一樣,他變得越來越暴躁,以殺人來撫慰他思念她的心!
“王爺,就在前麵。”鬼目指著前方的一小排帳篷說。他深知待會兒耶律焱遇到哪些人會怎樣大開殺戒,但願了了快些回來。
“哼!大宋!遲早我耶律焱會滅了它!”他狂傲地說。
接近了,大宋的人們一個個做好戰鬥的準備,可是契丹的武士們確是訓練有素的,舉著大刀,見人就殺!一轉眼的功夫,鮮血染紅了大漠的黃沙!
“稟王爺,沒有發現帶密函的人。”
“逃!哼!追,他跑不遠。”耶律焱重新向前急馳而去。
後麵的人一個個磨刀霍霍跟在後麵。
“後麵,好像有人追上來了。”了了焦急地回頭看著,那些人跑得好快啊!一定會被追上的!
“姑娘,你用披風把臉蒙住,如果契丹人知道你是女的,會.....”
不用說了了也知道會怎樣,她忙接過唐遠遞過來的披風,把自己從頭到腳蒙得嚴嚴實實。
馬蹄聲越來越近了,眨眼間,以到了眼前,他們被包圍了!
“你還想到哪兒去?”鬼目坐在馬背上,輕蔑地說。
“既然被發現了,那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唐遠一點兒也不肯低頭。
“哈哈哈.....想不到大宋還有你這樣的人,不打算求饒嗎?”耶律焱狂笑著,冷傲的臉依然英氣逼人。
笑話!你說求饒就求饒嗎?了了暗地裏罵著,把頭一直低著,所以根本無法看清那些人長的什麼樣子,雖然說她很想看。
唐遠笑了一聲,說:“在下隻有一個請求。”
“說。”耶律焱很好奇地看著他。
“請你們放了她。”他指著懷裏的了了說。
“他?”耶律焱把目光投到了了身上。
“他隻是昏倒在沙漠裏的路人罷了,她是無辜的。”唐遠抱緊了她。
鬼目可以地看著他,說:“讓她把披風拿下來。”
“不行!”唐遠斷然拒絕。
“說不定密函就在他身上,你想騙我們嗎?”鬼目騎著馬走近他。
“不,她是無辜的。”唐遠把她摟得更緊了。
了了在他懷裏,大氣也不敢喘一下,深怕被發現她是個女的。
“把密函交出來,我可以考慮。”耶律焱皺著眉頭。
唐遠低下頭,看著她。
了了也不知如何是好,自己莫名其妙地闖進這裏,是怎麼一回事都沒搞清楚。這到底是演什麼戲啊?
唐遠抱著她下了馬,站在中間,對著了了低聲說:“待會兒我和他們打鬥時,你就一個人快跑。”說著,他悄悄把一個東西交到她手中,“記住,無亂如何,都不能交給契丹人。”
“你回死嗎?她哽咽地說,“我不希望你死,雖然我不知道這是哪裏,但是我不想看到你死。”
“放心,他們不會殺我,我是重要的人犯,他們留著我還有用呢。”其實,這種話隻能用來自欺欺人,契丹人是不可能讓他活著的!
“廢話完了沒有?”耶律焱在馬上不耐煩地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