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屋裏傳出譚雅的聲音。
“咳,我。”杜衛東道,下意識整理了一下領子。
“哢”門開了,從裏麵伸出一隻手來一把拽住杜衛東的衣服,向裏拉去。
“嗚咦!”杜衛東驚叫一聲直接被拉進屋裏,“哐!”門關上了。
屋裏,譚雅一把將杜衛東壓在牆上,死死盯著他,一雙大眼睛很危險的眯起來。
“譚雅!”杜衛東叫一聲,頭部靠後,貼住牆,心說不是這麼快吧。
譚雅抓著杜衛東肩膀的手微微用力,嘴裏卻說出了一句出乎預料的話:“說,你和指揮官什麼關係!”
“啊哈?”
“你和指揮官到底有什麼關係!”譚雅另一隻手也壓住了杜衛東肩膀。
“沒什麼關係啊。”杜衛東眨眨眼:“為什麼這麼問?”
“不可能!”譚雅叫道:“剛剛冰克士樓頂的大爆炸是你搞出來的吧?還有從冰克士樓頂飛下來一顆子彈,砸傷了一個市民,也是你扔的吧?”
“呃……是。”
“可是我去問指揮官,指揮官卻說既然是你搞出來的,那麼這點小事不必在意!”譚雅提著杜衛東的衣服把他壓在床上:“這是小事嗎?紐約高空大爆炸,從天而降的子彈,這已經是政治事件了!”
“現在是戰爭時期。”杜衛東想要聳聳肩,卻被譚雅壓住,隻能改為眨眨眼,以另類的方式回答。
“問題是蘇聯人現在沒來!”譚雅叫道:“你這麼做會造成民眾恐慌,軍方的威信直線下降。”
“那麼指揮官為什麼不在意?”杜衛東反問。
“呃……”譚雅語結,頓了頓道:“所以我才問你和指揮官什麼關係!”
“沒關係!”杜衛東幹脆答道:“隻不過在我和指揮官看來,你說的這些不過是微不足道的小事罷了。”
“你……”
“別壓著我。”杜衛東撥開譚雅的身體坐起來:“和即將發生的事比起來,紐約上空爆炸,流彈擊傷平民,這種事情連個屁都算不上。”
譚雅懵了:“即將發生的事?”
杜衛東站起身來,伸出一隻手:“有時間喝一杯嗎?”
半小時之後,酒吧裏,譚雅拍案而起:“什麼?你說英法德即將參戰?”
杜衛東端著酒杯聳聳肩:“你沒聽錯。”
“消息來源?”
杜衛東指指自己的鼻子:“我就是來源。”
“什麼意思?”譚雅瞪眼。
“我的兄弟已經買好了去歐洲的機票,明天一早的,不出意外的話幾天以內你就能看到英法德三國軍隊的調動了。”
“你跟指揮官說了嗎?”
“沒有。”
“你們準備怎麼做?”
杜衛東擺擺手:“坐下說,別那麼大聲。”
“回答我。”
“做說客唄。”
譚雅慢慢坐下,緩緩搖了搖頭:“單純做說客……你們不可能成功的。”
杜衛東把酒杯放下,湊到譚雅跟前,微微眯起眼睛道:“那麼製造一起薩拉熱窩事件呢?”
譚雅震驚的看著杜衛東,失聲道:“你們想行刺……”
“噓……”杜衛東豎起一根手指:“這也正是你希望的,不是嗎?”
譚雅看著杜衛東,好半天緩緩點頭:“確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