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衛東身體微微一緊,立刻向坦克看去,坦克群卻沒開炮,而是包圍了聖母教堂廣場。
灰熊坦克的發動機聲低沉壓抑,就像一隻隻在低聲咆哮的怒獸。
“不打我?有意思。”杜衛東看了看廢墟令,追殺確實已經開始了,一小時開始進入倒計時。
想了想,他輕笑道:“老劉,別著急引爆,灰熊坦克看來想跟我聊聊天。”
“OK。”劉金回答。
這時,從一輛坦克後麵跳下來一個中年人。
那人一落地就向杜衛東走來。
肩膀上扛著一把碩大的狙擊槍。
杜衛東眼神一縮,是鮑裏斯。
“美國人,又見麵了。”鮑裏斯走近,雙臂微一用力,大狙“哢”的一聲被頓在地上。
杜衛東輕笑:“好久不見,甚是想念。”
“你叫杜衛東是嗎?”鮑裏斯伸手指了指杜衛東:“我記得你的名字。”
“哦,您記性不錯——我說,昨天我們才見麵,你要是忘了那可真是糟糕。”杜衛東曬道:“不過能讓菁英戰鬥兵記住,想來我應該感到很榮幸。”
“不,你應該榮幸的不是我記住你了。”鮑裏斯卻搖了搖頭說道:“小子,我不得不承認你幹的真不錯。你成功的讓尤裏同誌憤怒了,知道嗎,我從不知道憤怒的尤裏同誌有這麼可怕。”
“那麼你怕嗎?”杜衛東微微側頭,問道。
“怕!”鮑裏斯很認真的點頭,說道:“現在的尤裏同誌,他看你一眼,你就死了。”
“哦?”杜衛東翻了個白眼道:“我記得我們曾深情對視來的,怎麼我還活蹦亂跳的?”
“這正是我站在這裏的原因。”
“哦哦!我明白了!”杜衛東做恍然大悟狀。
鮑裏斯說:“永遠不想和尤裏同誌做對,他的強大超乎想象。”
“你被尤裏控製了嗎?”杜衛東恥笑。
“不,尤裏同誌永遠都不會對我們的同誌下手,我們都是偉大主席的鬥士。”
“嗤!”杜衛東不屑的笑笑,熟知原劇情他的很清楚尤裏是個什麼貨色。
丫就是一個叛徒與野心家的榜樣。
擺擺手,示意自己不想繼續這個話題,杜衛東又說道:“你的尤裏同誌呢?你們像狗一樣從巴黎追我到這裏,就隻是為了告訴我尤裏變得很強大?尤裏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尤裏同誌對你的大腦很有興趣,他很想知道你是怎麼抵抗他的意誌的,他命令我殺掉你,拿你的頭回去做切片研究。”
“是嗎?我怕你做不到啊。
“總得試試。”
“尤裏命令你來,他自己沒來嗎?”
“這你不需要知道。”
“看來我得小心點了。”
“沒有這個必要,因為你馬上就死。”
“嗬嗬。”杜衛東笑笑,伸出一根手指對鮑裏斯鉤鉤。
這是挑釁的訊號。
鮑裏斯沉默了一下,緩緩點頭,說道:“杜衛東,我會記住你的。”然後開始緩緩向後退去。
伴隨著他的退走,所有坦克同時調轉炮口。
“來吧,來吧!”杜衛東喃喃道,全身的力量都灌注在雙腿上。
“轟轟轟……”所有坦克同時開炮,一片火焰湧動。
“防禦姿態!”杜衛東大吼一聲,早已提前啟動,向後急退。
刹那間一片炮火覆蓋了他的身影,大地震動。
聖母教堂在炮火中扭曲,哀嚎,然後碎裂,轟然倒塌。
杜衛東一身硝煙的衝出火團,他提前啟動,急速避開了炮火的中心,倒是沒受什麼傷。
“隻有這麼點本事嗎?”杜衛東笑道。
“留下吧!”鮑裏斯大狙一甩,一顆子彈“噗”的打在杜衛東心口。
“哼哼!”杜衛東冷笑一聲,伸手拿下鑲嵌在肌肉裏的子彈,微微搖搖頭,轉頭看了眼聖母教堂,轉身就跑。
“追!”鮑裏斯跳上一輛坦克,對於沒有炸死杜衛東,他毫不驚訝,端起大狙又是一槍。
這一槍正好打在杜衛東腿上,杜衛東一個趔趄,轉頭叫道:“你這破槍打人就跟蚊子似得,別拿出來丟人了!”
鮑裏斯不為所動,端起狙擊槍瘋狂射擊,經過巴黎的戰鬥之後,鮑裏斯很清楚杜衛東有多抗揍,他不再追求殺傷,而是全部向著杜衛東的雙腿打去,旨在擾亂杜衛東的步伐。
“操!”杜衛東罵一聲,全部力量都用到雙腿上,向前瘋跑。
不得不說,鮑裏斯這招確實有效,杜衛東的速度確實被減慢下來了,再沒辦法憑著兩條肉腿跑出坦克的視野。
倒塌的聖母教堂碎石亂墜,杜衛東跑著忽然變相,向著聖母教堂的殘骸後竄去,一群坦克立刻變相,跟著向聖母教堂碾壓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