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什麼?”
半城本還想裝作淡定,可是發現流火說的是尋!
那個人…
她眼神微微有些暗淡,然後繼續朝著屋裏走去道:“他來了,和我又有什麼關係?”
而流火卻在後麵說道:“你說奇不奇怪,剛才這位師叔來,也不說話,也沒看我練劍,隻是看了看你,就突然又跑了。”
半城心中微微一動,她不禁起了一個念頭,那個人,是為了自己而來的嗎?
可是隨即她又低下頭去,不會的。
他們之間隔著兩個門派不說,她知道丹藥門是永遠不會放她走的。
而那個人,這三元宗恐怕也不會讓他走。
所以自己還是不要胡思亂想了。
夜色深沉,流火沒有睡也沒有修煉,她隻是靜靜的看著半城的睡顏,琢磨著,應該找個什麼樣的理由,離開三元宗。
想到這裏,她卻開始收拾了起來。
可突然間,屋中的都空間一陣扭曲,流火抬頭看去,便見臨淵站在那裏。
她麵上抑製不住驚訝的問:“你,你怎麼回來呢,你不是去魔界了嗎?”
臨淵一臉滿不在意的笑,他的眼睛一直眼看著流火,然後說道:“我本是不想回來的,可是我怕我若是再不回來的話,你就要跑了。”
聽他這樣說,流火也沒了同他說話的心思,可是心中卻止不住好奇的問道:“你就這麼堂而皇之的來這裏,難道不害怕守界人再來抓你嗎,上次他可是強拉著把我們送回了三元宗的,我想他應該知道你與這裏有關係也說不定。又沒準,他正在外麵準備堵你呢。”
臨淵嘴角微微一勾然後麵上帶笑的說道:“怕?我自然是不怕的。上次回魔界,不過是因為我不想與他們撕破臉皮罷了。怎麼,你擔心我?”
流火撇撇嘴道:“我有什麼好擔心的?你可是魔界的人,而且看那守界人的樣子,你身份怕是也不低。”
眼看著流火想要糾結他的身份,臨淵連忙打岔道:“你還沒我回答我剛才的問題,你怎麼想跑了那?”
流火沉著臉微微搖了搖頭,看著熟睡的半城道:“我還不至於跑,況且就算我想出去,也是可以的,又何談跑字一說?
隻不過半城師姐可能出了點問題。”
她說話的時候微微有些猶豫,畢竟尋可是他名義上的師兄,她不知道他們究竟有什麼樣的關係,才能讓三元宗留下臨淵這樣的超級大魔族,可是想也該稀罕他們定然知道臨淵的身份的。
如此的話,那尋等人便該是臨淵極其信任的人,若是他將此事說出來,怕是對半城不太好。
眼看著她又不想說下去了,臨淵追問道:“什麼事情你都可以與我說,畢竟我也做了你三個月的師父,雖我知道你可能不願意承認,可若是有什麼事,我還是可以幫你的。”
流火看著臨淵道:“你做我師父,我是認的,隻是現下裏到底是有些不習慣。不過我有點奇怪的是,在失憶的時間裏,我竟然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而且那個夢裏還有你。
可是我心中卻知道那個夢裏根本不應該有你的出現,你可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