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沒有移情別戀的打算?”
“嘿嘿,暫時沒有!”
不久,戰西叔就到了,他沒有上樓,打電話讓江雁和江碩下去。
他們到了車上,戰西叔問江雁到底怎麼回事。江雁就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戰西叔說:“這事呢,說大,就是刑事案件,說小呢,就是家庭紛爭。許多的爸叫許毅,是我的戰友,也是我的排長。在一次任務中他受了傷,是我把他從山上背了下來,他才保住了一條腿。現在他的腿還有點瘸。一會兒,到了他家,千萬別提他的腿,如果不是他的腿拖累,他現在估計是軍隊的大官了!”
“另外,他這人呢,雖然看起來有點凶,但是心腸挺好,一會兒啊,江雁就主要說說杜軍家庭的不幸,也許能打動他。”
戰西叔說的話,江雁一一記在心中。
戰西叔開車在一家名煙名酒店前停了下來,告訴他們等一會兒,他自己下了車,不一會兒,提著兩盒酒走了回來。江雁仔細一看,竟然是五糧液。她聽說這酒好貴的。
江雁有些過意不去,就說:“戰西叔,讓你破費了,以後我掙了錢一定好好孝敬你。”
戰西叔哈哈一笑:“好,我就等著江雁孝敬我的那一天。”
不久,車子在公安局後麵的家屬樓前停了下來。戰西叔領著江雁和江碩敲響了101的門。
很快,門開了。開門的是一個高大魁偉的男人,看麵相和許多有點像,想必這就是許多的爸爸許毅了。
許毅還是個大嗓門:“哎呦,戰西,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可想死我了,快進來,給你一個驚喜。”
“你還給我準備驚喜了?我倒要看看是什麼。”戰西叔說著,領著我兩個人進了門,江雁順手關上了門。
他們來到了客廳,江雁一眼就看到了沈麗和一個儒雅而溫和的中年男人。那男人應該就是沈麗的爸爸了。江雁感激地朝沈麗笑了笑。
“哇,沈樹錚,怎麼會是你?我們多少年沒見了?你調回縣裏了?”戰西叔和沈麗的爸爸緊緊擁抱,激動得不得了。
“江戰西,你這家夥,這麼多年不見,還是這麼年輕,這麼帥氣,真是讓我們沒法活了!”
“沒辦法,天生的,你們就羨慕嫉妒恨吧!”
“哈哈,這家夥還是這麼拽!”
“嗯,聽說他發了大財了,咱們得找機會好好宰他一頓好的!”
“沒問題,別說一頓,天天宰我也受得起!”
“看見沒,這就是典型的財大氣粗!”
他們三個說得那叫個熱鬧,把三小的晾在了一邊。
江雁悄悄對沈麗說:“你們對許多的爸爸說了杜軍的事了嗎?”
沈麗說:“還沒來的及說著,光顧著敘舊了。沒想到你的戰西叔,和我爸也是戰友。”
“我也沒想到!不知道許多他爸是否會念在舊情的份上,放過杜軍!”江雁依然很擔憂。
“放心吧,我爸說,問題不大。”沈麗安慰江雁。
這時,敘舊的三個人終於想起了三個小的。
沈麗的爸爸把沈麗拽過去,指著戰西叔和許毅說:“小麗,過來。你許伯伯不用介紹了,這位是江戰西,我們在部隊時,是過命的交情。趕快叫人。”
沈麗乖乖地叫了聲江叔叔,戰西叔樂得直誇沈麗長得漂亮。
戰西叔回身把江雁和江碩叫到他們麵前:“這兩位都是我的老戰友,你們叫許伯伯和沈叔叔。這個是我兒子江碩,這是我侄女江雁。”
江雁和小碩也乖乖的叫了人。大家這才紛紛落座,許伯伯還為大家都倒了茶。
許伯伯開口說:“你們兩個約好了?怎麼一起到我這來了?”
沈叔叔說:“無事不登三寶殿啊,這不有點事麻煩你嘛。”
許伯伯爽快地說:“說吧,隻要我能辦到的。”
沈叔叔說:“這不是前幾天,小麗的同學杜軍,因為家庭糾紛,被關進看守所了。我想能不能你出出麵,和解了算了。孩子還小,馬上要考高中了,別耽誤了孩子的前程啊。”
許伯伯沉吟一會兒,說:“這事我得問下派出所,看當時是什麼個情況。戰西,你呢?”
戰西叔說:“我也是為杜軍的事來的。”
許伯伯驚奇道:“嘿,奇了怪了,杜軍是什麼人,怎麼能請動你們兩個人為他說情?”
戰西叔笑道:“杜軍就是一個小男孩,是我們江雁的同班同學。我們江雁是班長,她看著同學出事了,也不能不管不是,江雁這才找我幫忙。在縣裏,我哪認識什麼人啊,這不就想到許哥你了嘛。具體情況就讓江雁給你說說吧。”
許伯伯看著江雁:“那你說說是怎麼回事。”
江雁站起來,恭恭敬敬地向許伯伯鞠了一躬,說道:“許伯伯,我知道,我們今天來,真的給您添麻煩了。可是杜軍真的是無辜的。杜軍是去年才轉到我班的,他人很好,很陽光,對班裏的事很積極,在他的帶領下,我班在我校的歌詠比賽和秋季運動會上取得了很好的成績。他的學習也很棒,期中考試他是我班的第五名,到期末考試時,他是我班的第一名,全校的第二名!可是,就是這樣的他,卻有一個不幸的家庭。他爸是一名普普通通的郵遞員,他媽媽是服裝廠的女工。由於他媽媽的虛榮,開始嫌棄杜軍的爸爸,說他沒本事,不能給她很好的生活,於是就天天吵架。他們一點都沒有顧慮杜軍的感受,他畢竟還是個孩子!那個家,他得不到一點溫暖。放寒假了,別的同學都在自由自在地玩耍,而杜軍卻在卡樂滋打工,一天要工作十二個小時!他說他閑著也是閑著,還能躲開父母的爭吵。其實呢,他媽媽炒股,賠掉了家裏所有的錢,還要賣掉房子!杜軍是想用自己的雙手來補貼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