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這個時候程晨從洗手間出來,肖今很是不厚道地指著程晨說:“程晨說的。”
顧雷跳起來一個爆栗落在程晨的肩膀上,程晨一臉懵逼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顧雷怒瞪眼罵:“你竟敢造謠,我什麼時候說要入贅了?”
“啊!”
這個時候程晨才回過神來,連忙討好地說:“哎呀,雷子,你也就不要再糾結這個了,我要不是這麼說,我們的大忙人傅老二會來嗎?他不來,我們不是又少了一些的樂趣了?”
他說著,朝顧雷那邊擠了一下眼。
顧雷反應遲鈍,沒明白他說的樂趣是什麼!
而看見程晨神秘兮兮地笑著,又覺得肯定是有什麼好玩的事情,他性子急,追問:“你倒是直接說啊,什麼樂趣?怎麼像個娘們似的吞吞吐吐的!”
程晨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喝酒的傅寒遇,神秘地閉嘴。
“來,喝酒喝酒,別說其他的。”
怕顧雷再追問,他拉著神經大條的顧雷坐下來喝酒。
見他不肯說,顧雷就是再好奇,也不問了,兄弟多年,有一定的默契,他開了一瓶酒直接豪氣地說:“說說,今晚什麼玩法,不喝趴下,誰都不許回去,媽的,在非洲那個年不拉屎的地方待了三年,把老子給憋壞了。”
肖今飄來一句幸災樂禍的話:“我還以為你在那裏待得挺爽的呢!”
“呸!”
顧雷毫不留情地呸了一聲大吐口水:“你以為我願意待在那裏啊,還不是我家老爺子說了,不待滿三年不許回來,要改改我身上這不知輕重的壞毛病,要是我敢回來,非打斷我的腿,我們家老爺子那脾氣,誰敢不從?!”
想想,顧家老爺子和傅寒遇爺爺都是紅軍出身,那個氣勢,比傅家老爺子還要強悍。
因為傅家現在大多數人在從政,老爺子是知情重的人,所以不敢太暴躁張揚,做事風格便有些委婉了。
不像顧家,顧家就隻有顧雷他哥還在從政,其他人覺得從政太苦,紛紛轉戰商場,混得風生水起的,老爺子自是沒有太多的顧忌,那暴脾氣非但不收斂,還有增無減,對兒子孫子,那叫一個暴虐!
所以顧雷誰都不怕,就怕他家老爺子!
聽他吐苦水,肖今一點都不同情,涼颼颼地說:“你這是活該,要不是幹出這樣的事,能被發配到那裏嗎?!”
說到這個話題,顧雷的臉就黑了,直接來一句:“我一點都不後悔!”
程晨見場麵有些尷尬,連忙打圓場:“好了,說這些不痛快的做什麼,今晚來就是為了喝酒的,咱兄弟幾個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就說開心的!”
然後舉杯幾個人碰杯歡暢地喝了起來。
傅寒遇全場就是看戲的,不冷不淡,想著桑晚安還在家中,琢磨著坐坐就回去。
相對於這些美酒,那個女人,才是更誘人的。
這幾個男人湊在一起喝酒,一喝起酒來,女人都被晾在了一邊,又不敢打擾,隻能坐在那裏無聊地傻笑了。
正喝得痛快的時候,包間的門突然被人打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