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陸悅君和陸末年也在?
看到陸悅君,桑晚安就必須要強忍下心中的恨意,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走到傅寒遇的身邊,傅寒遇一身黑色簡裝,見她來了,招手讓身後的服務員遞給她一套服裝,他笑著說:“去更衣室換了衣服。”
她看了一眼傅寒遇,沒有接衣服:“我穿自己的就可以。”
傅寒遇也沒有反對,由著她了!
應該是傅寒遇包場了,射擊場裏就隻有他們幾個,她剛到沒多久,顧雷帶著一個長相俊美的男人也來了,見她和那個男人沒見過,傅寒遇主動介紹:“肖今。”
肖今伸手來和桑晚安握手,兩個人就算是認識了。
“看來你們還沒開始,那我就先去打一槍!”
肖今這樣笑眯眯地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的目光落在她和傅寒遇的身上,桑晚安從他的笑容之中看出了別樣曖昧的味道。
打一槍這個說法,感覺是在暗示些什麼!
她不自覺地扭過頭去不看肖今,這個男人和傅寒遇,骨子裏都一樣壞。
肖今走上前去,先是站在顧雷的身邊看著他打了幾槍,顧雷的槍法隻能算一般,打了幾槍之後沒有什麼好成績,他歎了一聲把槍遞給肖今:“來,給你吧,我就對這玩意沒啥興趣,還不如去喝喝酒呢!”
他一屁股坐下來,看著肖今上膛打槍,姿勢標準,槍法極準。
槍槍打中紅心。
“肖今,我發現你就是來擠兌我的,你和傅老二的槍法都是尖尖的,就我不會打。”顧雷在後麵不平地大喊。
他一向都不喜歡玩槍,但是肖今和傅寒遇不一樣,這兩人都是部隊出來的,雖然一個當法醫一個當警察,但是槍法卻是有得一拚。
所以每一次來打槍,他總是成績最差的一個。
肖今笑眯眯地放下槍,轉過頭來說:“去非洲打了這麼長時間的獵,槍法還這麼差,是不是都把時間放在了泡妞上?!”
壞壞地笑了一下,顧雷就不吭聲了。
他是有苦說不出來,那樣鳥不拉屎的地方,能有什麼妞泡的?
有母牛就不錯了!
肖今見顧雷不說話,便轉頭看向坐在一邊的陸末年,笑著邀請:“陸先生,來陪我打一槍如何?”
還沒等陸末年說話,他身邊的陸悅君就把手放在了陸末年的手背上按住他的手,似乎是不願意讓他起來去大槍,卻還是微笑著看和肖今說:“阿年身體有些不舒服,他今天隻是陪我來的,不如我就替他陪肖公子打一槍吧。”
肖今微垂下頭來,唇邊有些詭異的笑容。
陸悅君剛想要站起身來,身邊的陸末年卻快她一步站起來,坦蕩地接過肖今手裏的槍,放在手中碾轉了幾下說道:“好,我來陪你打!”
“阿年!”
似乎是沒想到陸末年會違背她的遺願,陸悅君急急地叫了一聲。
陸末年舉起槍來做出來一個瞄準的動作,好看的唇動了動:“沒事的。”
說完便直接走到了合適的位置上,上膛瞄準打出去了一顆顆子彈,站在後麵的桑晚安看著那些子彈打出去直中紅心,她看著看著,渾身的汗毛一根根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