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經理被一根兩米左右的鐵鏈固定在兩米不到的活動範圍內,因為沒有人敢接近他,所以吃喝拉撒都在那一塊。
一看到有人,他的眼睛就開始流淚,哭叫道:“快放了我吧,我是人,不是馬,我是人不是牲口,快把我放了吧。”
屋裏的臭味,已經到了讓人無法忍受的地步。楚瀾也被臭得要命,捏著鼻子看了馬經理幾眼,然後伸出另一隻手,在他麵前晃了幾下,問道:“你是誰?”
“我是馬雲……”
我一聽,差點噴了,馬雲,這哥們兒沒搞錯吧,那可是華夏商界大佬。
這時,隻聽胡鬆林在一旁解釋道:“他叫馬允,允許的允。”
馬允又叫了起來:“胡總,你快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這樣下去我真的會瘋的。”
胡鬆林歎了口氣,說道:“老馬啊,不是我不放你,而是你現在身上發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如果不搞清楚,我實在不敢放。”
跟著他又指了指楚瀾道:“這位是楚大師,她能治你的病,你要好好聽她的話。”
話音剛落,胡鬆林的眼睛突然開始變紅,但嘴角卻向上一翹,居然笑了起來,正是那個令我毛骨悚然的笑容。
胡鬆林嚇得向後退了兩步,走到門邊,大聲道:“楚大師,你看你看,就是這樣笑的,他馬上就要發瘋了,大師你快點治好他!”
說完,這家夥居然“咣當”一聲,將門關上了。
我見狀大驚,急忙衝到門邊,用力一拉,門竟然從外麵給鎖上了。
“胡總,快把門打開,聽到沒有,把門打開!”
無論我怎麼叫,門都沒有開,一開始還聽到胡鬆林在外麵叫道:“兩位大師,拜托裏麵了,一定要把他治好。”後來就沒有聲音了,想必是人已經走了。
“特麼的!”我憤怒地用力踢了一下門,發出金屬撞擊的響聲,這才發現這扇門居然是鐵門!
“楚瀾,不好,咱們被算計了,這個姓胡的,一定跟姓嶽的是一夥!”
說了這幾句話,我自己都覺得吃驚,因為香水村跟帝豪天各一方,完全扯不上半點關係,隻是那個詭異的笑容感覺很像,而為居然把它們混為一談。
楚瀾沒有做聲,緊緊盯著發瘋的馬經理。
馬經理不停的咆哮,兩隻手在空中張牙舞爪,用力向前伸,想要抓到我們倆。
雖然明知道馬經理的腳上栓了根鐵鏈子,但我還是不由自主地向後退去,直到後背緊緊貼在冰冷的牆壁上麵。
牆壁的冰涼,讓我稍稍冷靜了一些,趕緊大叫道:“快,把那個黃色的紙拿出來,給他貼上一張!”
在帝豪酒店,我親眼看到,楚瀾隻要把黃紙貼在對方的額頭,就能製服。
楚瀾沒有動,淡定地道:“錢都沒有收到,貼什麼紙,你當那是白撿來的嗎?”
我一聽急了,大叫道:“你個守財奴,到底是錢重要,還是命重要?”
“當然是錢重要,要是沒有錢,你吃什麼用什麼,還能活得下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