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幹什麼?”
突然的聲音,把我和楚瀾嚇了一跳,我倆朝門口一看,站在門口的不是別人,正是劉姐。
“劉,劉姐……”我正琢磨著要怎麼解釋。
楚瀾倒是一點也沒虛:“劉姐,你又在這兒幹嘛?!”
被楚瀾這麼一問,劉姐一時之間竟然語塞了。
看著劉姐現在的樣子,楚瀾接著說:“王先生應該給你交代過了吧,還有剛才在樓下,你問什麼偷聽我們說話,該不會是你做賊心虛吧!”
“你,你,你才做賊心虛呢。”被楚瀾這麼一激,劉姐整個人都有點哆嗦,扭頭就走了。
就在劉姐剛下了樓,房間的門咣當一聲關住了。
“靠!這別墅的風也太邪了吧。”
可是我忽然想到剛才我就站在窗戶那兒,這窗戶壓根就沒開啊。
還沒等我說話,房間裏麵的燈一下就滅了,跟著院子裏麵的路燈也跟著沒了光,屋裏隻有透過窗戶照進來的月光。
“侄兒,你幹嘛呢,別嚇我。”
“大姐,我哪有心思嚇你呢,我一直在你後麵好不好。”說話的時候,我緊忙拿出手機打開了手電筒。
看著我在他的後麵,楚瀾幽幽的說:“那我前麵這是誰?!”
“別扯了,哪有人啊。”
我拿手手機往前麵一照,倒也真沒有人,看著樓道的光從門縫下麵進來,便想著去開門。
可是我人還沒有到門口。
“咣當。”一聲,門應聲開了。
我用手機一照,眼前一個黑影,還不等我反應過來,一道亮光砸向了我。
下意識的我側身一閃。
“當!”
跟著就是“嘎巴”一聲,雖然前麵一聲我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後麵這一下我可是聽的真真切切,這他媽的是木地板被砸碎了啊。
“我艸,楚瀾,你丫愣著幹嘛,快跑啊。”
“侄兒,這往哪兒跑啊,窗戶外麵有防盜網。”
不等我第二句話說話,又是一道白光。
我快步跑過去,記得窗戶旁邊還有一個門,拉著楚瀾就跑了進去,趕緊把門反鎖住了。
“呼呼。”
“侄兒,外麵到底是什麼人啊,你趕緊想想辦法。”
“不是,我能有什麼辦法,好在這個門能反鎖,咱們隻要頂住打電話求救應該還來的……”
“咣”
我隻感覺後背一震,這家夥力氣也太大了,就看這樣子,恐怕我們兩個人根本就撐不住。
“對了,趕緊把我請出來啊,這樣就沒事了。”
“可是我紙和筆都放在外麵了……”
尼瑪!
“你這關鍵時候怎麼總掉鏈子啊,趕緊想辦法啊。”
一時之間,那人還踹不開門,楚瀾接著手機的光看清這裏是個浴室,而且洗漱架上居然還有蠟燭和打火機。
“侄兒,我有辦法了。”
說完楚瀾簡單的跟我介紹了一下。
這個靈異遊戲的名字叫做血腥瑪麗,是一個從外國傳來召喚邪靈的遊戲。
就是一個人進到浴室,關了燈,麵向鏡子,在鏡子和人之間點燃一支蠟燭,然後閉上雙眼,對著鏡子集中精神,默念咒語。
楚瀾一說完,我急忙說:“現在浴室裏麵有兩個人,怎麼辦,總不能我出去吧,到時候說不定我還得讓人家劈死。”
“哢嚓。”
我這劈死兩個字剛說完,就聽到門上傳來了異響。
扭頭一看,斧子居然劈在了門上。
照這下去,用不了幾下,門就得被破開,到時候浴室這麼小,想躲都躲不開。
“你快點啊,我現在就出去。”
我沒有猶豫,一把拉開了浴室的門,沒等黑影反應過來,就往出跑。
果然黑影被我吸引了過來,跟在我後麵掄起斧子砍了起來。
現在黑暗裏麵眼睛已經適應了一點,看東西要清楚一些,前麵是床,我這次躲開,一斧子劈在床上。
棉花羽毛飛了起來。
看著床,我想到了我,這家夥要是劈在我的頭上,腦瓜子恐怕就跟這差不多了。
“姑奶奶,你倒是快點啊。”
“喊吧,喊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
我一聽這人說話,明顯是個女人:“你,你是林雪?”
“既然知道我是誰,那你更得去死了。”
就在林雪掄起斧子的時候,我感覺腦袋一輕,腦袋中似乎是聽到了楚瀾的聲音。
“Bloody Mary,Bloody Mary”
跟著靈魂出竅了。
我飄在一旁看著倒在地上的身體,心裏祈禱著:千萬別弄砍我的身體,千萬別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