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竹竿,我想說些什麼,但是嘴唇微動,還是什麼也沒說,現在的一切,不就是我想得到的嗎?但為什麼得到了,卻覺得仿佛是失去了呢?心裏總是有一種空蕩蕩的感覺,應該是那該死的同情心在作祟吧。
此時場中的形式正在朝著向我們有利的方向發展,也是我預料之中的結果。
教堂裏麵的人已經報警了,但警察姍姍來遲,這當然就得益於清風道長在京州市那龐大的關係網絡了,他是李書記的座上賓,這些事情隻要跟李書記打電話交代一下就可以了。
但是現在問題還是沒有得到解決,清風道長的那兩個弟子還在教堂裏麵關著,並且這一次雖然是對這教堂的名譽造成了很大的影響,但若是教會裏的人沒有殺人,那事情早晚都會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到了那一天今天在這些離去的信徒還是會回到這個教堂裏的,並且因為對教堂心懷愧疚,反而會變得更加的虔誠。
場中的哭喪隊還在嚎啕大哭,神父們一臉的無奈,圍觀群眾們也都在大聲的譴責。
但是教堂的態度,卻讓我覺得有些奇怪,當日清風道長帶了那麼多人過來,但是卻都被打出來了,相比於上一次教堂態度的強硬,這一次可以說是無比的軟弱。
這很不對勁,看來,今晚我要夜探教堂了。
說實話,要不是因為這一次對我們的利益的確會有影響,我是真的不想跟這教堂裏的人為敵,雖然說天主教是侵略性極強的宗教,但至少就我所接觸過的麥神父與大祭司看上去卻都是很好的人,但也不對,我怎麼就這麼容易被洗腦了呢?
這些人可是我的敵人啊!
我輕咬舌尖,將那所有的同情心全部趕出腦海之中,看著眼前的人們,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笑意。
說實話,我這會兒忽然很後悔沒讓楚瀾跟過來了,如果楚瀾在這裏,那我就可以直接靈魂出竅跑到教堂裏麵去看看那裏麵到底在幹什麼。
忽然,我心中一動,對啊,這教堂裏麵四處都沒有監控攝像頭,我們何不趁這個機會悄悄翻牆進去呢?
我這會兒是真的非常好奇那麥神父到底在和大祭司聊些什麼。
並且事情要循序漸進,今天上演的大戲就是抬棺材哭喪,後麵的事情今天來辦的話就有點不合適了,如果說今天把所有的屎盆子都往教堂頭上扣,那肯定會被有心人給看出什麼問題來,我永遠都不會小瞧人民群眾的智慧的。
於是我便對空冥子說道:“這種牆你能翻進去嗎?”
“沒問題的。”
空冥子看了一眼那兩米多高的圍牆,對我點點頭,他自幼習武,這種高度的圍牆對他來說不要太簡單。
當然,我是翻不過去的。
我便將心中的想法對眾人一說,大壯皺眉道:“會不會太冒險了?”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不怕,我一有危險就給你打電話,你們就衝進去救我。”
我笑著說道。
大壯一愣,疑惑的問道:“我們不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