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閑下來了,在香水村東遊西蕩,突然看到前邊路上有一個漂亮的小村姑,不由得心花怒放。
以前每次出來都有事,急匆匆的都沒閑功夫做點休閑的事情,今天倒是一個大好的機會,可是做點神仙不該做的事情。
身子一飄,就到了小村姑麵前,長得可真俊,雖然比楚瀾要差點,但也是真正的小美人兒一枚。
說是小村姑,其實打扮挺時髦的,跟城裏的女孩差不多,隻見她鼻子高挺,小嘴桃紅,臉蛋更是水色十足,兩隻眼睛像是會說話一樣,一眨一眨讓我心都化了。
很少這麼近距離地看女孩,我的心通通亂跳起來,急吼吼地向她身上撲去。身為魂體的我,可是輕易穿過任何物質的東西……
突然,我的頭被針紮了一下,整個人像是被灌了鉛似的,原本輕飄飄的魂體一下重逾華山,從半空中狠狠栽落下來,“叭”的一下趴在女孩的麵前。
村姑的小皮鞋一下踩在我的身上,從頭踩到腳走了過去,竟然痛得要命,那尖尖的鞋跟就像錐子一樣刺穿我的身體。
特麼的,這到底怎麼回事?
我被搞蒙了,說好的無形無體,怎麼會有重量,還會感覺到痛苦呢?
我趴在地上,百思不得其解,心裏無比鬱悶。
這時,身體突然又輕盈起來,飄在空中,身上的疼痛也消失不見。看著小村姑向前走動時扭動的腰肢,我色心又動,再次向前飛去。
可是沒想到,色心一動,那種紮針和灌鉛的感覺立即來了,吧嘰一下又栽在地上。
不會吧,老子的特異功能,居然隻能維護世界和平,連一點點福利都謀求不到?
很不甘心,我再次向小村姑追去,但隻要腦子裏一想那些不健康的東西,腦袋裏立即有如萬針齊紮,身體也變得沉重如山。
幾經試探,我終於明白了,除了維護世界和平,我啥都做不了。
正好這時我又看到一個四十多歲的瓜農,開著小貨車回來,車上的瓜賣得差不多了,隻有幾個歪瓜扔在車廂裏,但他身邊的腰包卻是滿滿的,看樣子賣了不少錢。
奶奶的,女色不能近,錢總還是能拿的吧。
要是真能伸手拿錢,那老子隻要趁著以後出神的時候,去銀行轉一圈,絕對一夜暴富,到時就能遠走高飛,離楚瀾遠遠的,再也不受她的控製……
想到這些,我沒有絲毫猶豫,心念一動,馬上向瓜農飛去,眨眼間就來到了車座旁邊,一手抓向那個裝錢的腰包……
怎麼回事?
我突然感覺到那隻手完全失去了知覺,就像是中了風一樣。
魂魄還能中風,這真是聞所未聞,但事實就是如此,整隻手像是憑空消失一樣,完全感受不到,自然也不可能去抓錢袋了。
古人雲,財色兼收,快意恩仇,乃是人生極樂之事,可是老子卻一樣都得不到,要這勞什子特異功能有屁用!
離開瓜農,手又恢複了知覺,但我卻覺得人生已再無樂趣,有點生無可戀的絕望。
這時,突然冥冥中像水泡破開似的響了一聲,我“嗖”的一下穿越了時空,睜開眼一看,回到了房間裏。
楚瀾伸了個懶腰,說道:“世界真美妙,生活真美好啊!”然後十分愜意地拍了拍寸步不離的坤包。
剛剛八萬到手,我一分沒有落下,你當然風流快活了!
我斜瞅著眼,心裏難過得要命,人生沒有指望了,這輩子恐怕都得生活在這個女魔頭的陰影之下。
“咦,你這是什麼表情,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樣,難道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你還不滿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