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壯歎息道：“當年我真是個混蛋，做的那些混賬事情，現在報應來了，警察同誌，你們不用管我了，芳芳如果真的想帶走我，那我就下去陪著她和孩子吧。”
“誰年輕的時候沒幹過糊塗事兒呢？”
我搖搖頭，開口說道：“現在我們來這裏的目的第一是調查凶殺案，第二，就是阻止凶手繼續殺人。”
“怎麼阻止？”
劉大壯一臉茫然的看著我們，估計他還想不到應該用什麼辦法才能阻止一個複仇的厲鬼吧？
我笑了笑，開口說道：“我們要相信這個世界是不存在鬼怪這種東西的，所以，這件事的背後凶手一定另有其人，不如這樣，你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跟我們說一遍可好？包括那三個受害者當年和您的妻子之間所發生的事情。”
“都過去這麼多年了，我真的不想再提了。”
劉大壯站起來，走到門口，看著窗外的院落，歎息道：“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所以，您不打算找到真正的凶手了嗎？”
我忍不住冷笑道：“你們自己做的壞事兒，現在麵臨著複仇，卻連調查真相的勇氣都沒有了嗎？你難道沒有想過，如果殺人的不是鬼，而是人呢？”
劉大壯轉過身來，看著我，疑惑道：“你的意思是？”
“不錯，請問當年你是親手埋葬了李芳芳的嗎？”
我開口問道。
劉大壯愣了愣，隨即點點頭，說道：“是的，當年是我親手埋葬的芳芳。”
“那你有沒有想過，說不定，複仇的是另有其人呢？比如李芳芳的親人？”
我繼續說道：“或者是長得很像的人？你當年的女兒出生了？或者是李芳芳有個妹妹？”
我不得不承認，我的腦洞的確是有點大，至少現在劉大壯就被我這一連串的問題給問的直接懵逼了，一臉茫然的看著我，好像沒有聽懂我話裏的意思？
胖子無奈的說道：“禦哥，流產……流產……”
“額。”
我有些尷尬的摸摸頭，靠，我怎麼忘記這一茬了？那是大出血，李芳芳是帶著孩子一起直接死了的，我來的路上還在腦補會不會是孩子沒有死，長大了之後跑回來替自己的母親報酬，但現在看來這一種假設卻是可以直接無視掉的。
因為……
劉大壯的聲音有些低沉，開口說道：“當年芳芳是我親手埋葬的，並且我們的孩子……我求求你，不要再揭我的傷疤了可以嗎？”
“額，抱歉。”
我有些歉意的說道：“我的職業病，問的有些隨意了，您見諒，對了，請問您一般都是什麼時候見到李芳芳的呢？如果可以的話，我們也想見一見她。”
“這個，時間也不確定，不過每一次都是晚上，可是你們難道就不害怕嗎？”
劉大壯想了想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