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悶悶不樂的說道:“我接下來要說的事情你可能不會相信,總之,是真的有點太過於匪夷所思了。”
“說說看。”
秦夜皺著眉頭看著我,本能的覺得這事兒不簡單。
我開口說道:“其實,我在馬路上……”
緊接著,我便將整件事完完整整原原本本的告訴了秦夜,一字不漏。
秦夜聽完之後一臉懵逼的說道:“所以你的意思是,你這個傷口,是夢裏麵的一個女鬼對你造成的傷害?”
“對。”
我點點頭,放下衣服,開口說道:“所以,我現在感覺我遇到了很大的麻煩,我想來聽聽你的看法。”
秦夜畢竟是個高材生,雙碩士學位,對於這些事情應該能給我一個很合理的解釋。
秦夜沉思了很久,時而皺眉時而撓頭,最終說道:“關於這個東西,我也沒有太好的解釋,你知道,這完全是違背物理準則的,同樣更是違背矢量守恒的定律,所以,咱們現在要找到是什麼東西,對你造成了傷害。”
“那個女賤人啊。”
我一臉疑惑的說道:“我都跟你說了的,那個女賤人把自己的心髒給挖了出來。”
秦夜搖搖頭,道:“我這麼解釋吧,按照常理來說,人夢中死亡的話也是有可能現實中同樣死亡或者成為植物人的,但是,卻絕對不會對肉體造成任何的傷害,我這麼說你能懂嗎?就是,夢裏手術刀插你一刀,但現實中你卻有這個傷口,那隻能說明,是有人用手術刀插了你自己。”
“沒人啊,車裏就我一個人。”
我搖搖頭,開口說道:“不僅如此,我車上又怎麼可能會有手術刀呢?車門緊鎖,別人根本進不來。”
“或許,是你自己。”
秦夜彎下腰,再直起腰的時候,手中拿著一個鏽跡斑斑的手術刀。
我長大了嘴巴,不可思議的看著那手術刀,眼睛瞪得滾圓,顫聲道:“這,這不是我的東西啊?!並且,夢中那個女鬼用的就是這一把手術刀!”
“你確定你沒有見過這把手術刀?”
秦夜皺著眉頭說道。
我連忙點頭,我發誓,我絕對沒有見過。
秦夜看了我一眼,打開車門,道:“走,先給你打破傷風,然後咱倆一起去化驗這一把手術刀的成分,年代。”
“好!”
我連忙點頭,下了車我才發現我現在走路腿都有點發軟,我他媽的自己用手術刀刺了我自己一刀?
這又怎麼可能呢?
我難道是個傻逼嗎?
但這一切我都是百思不得其解,現在隻能先和秦夜一起去打破傷風針,說實在的,這玩意兒其實我覺得沒有什麼必要打,因為我上初中的時候自己不小心用生鏽的刀割東西的時候把手指頭給劃開一個大口子,後來也沒敢跟家裏說,去年在碼頭玩兒船右腳踩在了一個生鏽的鐵釘上麵,也沒有打破傷風,這東西是看命的。
來到秦夜以前的辦公室,看著那個警察給我拿著針我都害怕,自從那個夢之後我簡直都留下陰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