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妹妹”
軒轅景軒的拳頭又砸到司馬瑞的背上的時候,司馬瑞吃痛的抱著常果兒的手鬆了。
因為軒轅景軒這一拳使出了全力,常果兒因為慣性的原因,從司馬瑞的懷裏飛了出去。
“瑞兒,寒兒”司馬炎看見自己的兒子和女兒現在的處境,驚呼。
軒轅景軒見狀立馬上前去接常果兒,因為慣性,抱著常果兒的身體轉了一圈。
“額哇哇”常果兒隻感覺天旋地轉,胃裏一陣難受,吐了出來,吐到了軒轅景軒的身上。
軒轅景軒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抱著常果兒飛奔出司馬府。
他要回景軒王府,就在常果兒飛出去的那一瞬間,他才知道了自己犯的錯。
他打了寒兒的哥哥,而且還打的他骨頭錯位。如果讓寒兒知道了,她一定會生氣的。
說不定會好幾天不理自己,可能會更甚一個月,要知道,這小妮可是很記仇的。
“備車,回府”軒轅景軒抱著常果兒到司馬府門口,對著自己的侍衛吩咐——
分割線——
“澈澈”常果兒躺在床上,夢囈的叫著。
軒轅景軒聽到常果兒嘴裏叫的人的聲音,氣的發不出聲音了。
“澈澈”
看著昏睡過去的常果兒嘴裏還不停的叫著那個名字;那個早上在馬車裏,就從她的嘴裏聽過的名字;那個回來的時候,常果兒嘴裏也一直叫著的名字。軒轅景軒的臉上閃過了一絲嗜血。
“咚”地一聲,捶到了常果兒腦袋旁邊的床鋪上,留下了一個深深的凹痕。
“王爺”
門外的侍衛聽到動靜,以為王爺出事了,就沒通報直接闖進來了。可看到屋裏的情景,嚇得說不出話來了。
隻見軒轅景軒隻穿著中衣,坐在床榻上,手上流著血,憤怒地看著自己。
“”
該死的,竟然沒有通報就闖了進來,軒轅景軒現在憤怒到了極點。
“來人,殺了喂狗。”
在冷冷地掃了一眼戰戰兢兢的侍衛後,軒轅景軒麵無表情地叫了別的侍衛,把他們拖了下去。
“王爺饒命,王爺!”
聽到這樣的命令,幾個侍衛雖然有心理準備,可是腿還是嚇軟了,癱在地上,不住地告饒。可是軒轅景軒冰冷的臉上卻看不到任何憐憫,好像殺幾個人對他來說不過和呼吸一樣簡單。
在殺人泄憤之後,軒轅景軒從桌上倒了一杯涼茶水,走到床前就要對著常果兒的臉潑下去。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看到熟睡中那個淘氣卻絕色的小臉、尤其是上麵掛著的幾滴清澈淚珠時他一向冷酷的心竟然停頓了一拍,屏住呼吸又把那杯茶放了回去,動作輕盈,生怕吵醒了常果兒。
軒轅景軒冷冷地看著常果兒熟睡中的小臉,那雙小手因為冷而不自覺地抱住了錦被的上麵,活像抱著一個大柱子,至於那雙該死的腳,則蛇一樣纏住了錦被的下麵,無論軒轅景軒怎麼拽都拽不開,這、這算是什麼睡相!
軒轅景軒漆黑而絢爛的星眸變幻了無數色彩,最終還是冷哼了一聲轉身拂袖而去:該死的!如果再讓他多看一眼這個狂妄可惡的女人,他搞不好真的會一怒之下把她掐死!
他雖多情,但不濫情。
他對待自己不在意的女人無所謂,就像府裏的侍妾,他從不對她們心軟,想要就要,不想要可以隨手殺掉或送人。
但對她,他不強求,盡管自己很想要他。
他想要她想法一點也不令他驚訝,因為她是那麼的與眾不同,從他第一次見到她,他就知道。
他想要,也一定要得到,而且不必細思任何理由。
女人,對他來說是一種調劑罷了,而她,是特別引起他興趣的女人。至今,也隻有她給他如此感覺。
他知道,總有一天,她會屬於自己的。
現在,他要找到她嘴裏的那個澈。
他要她身心都屬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