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都是在繁華的市中心,呂澈,常雲兒,常簫兒,李亮,郭棟,和常果兒的爸爸媽媽,都在著急的照著常果兒。不同的是,常簫兒,常雲兒和常果兒的媽媽找的都想哭了。大晚上的,一個女孩家能跑到哪裏去呢?

而常果兒的爸爸隻是氣惱,惱他不該那麼決絕的拒絕的,如果他和她好好說,也不會變成這樣。

呂澈,李亮和郭棟都是著急地找,幾個人的表情與眾不同,表達著幾個人不同的心情。

酒吧裏,常果兒喝著悶酒,想著她爸爸和媽媽為她她而吵架的情景,心裏更加苦悶了。

她以為,她回來了,就會和以前一樣,能和澈快快樂樂開開心心地在一起,可是,她沒有想到,十幾年後的今天,她爸爸的這一關她就過不了。這十幾年來,澈對她的無微不至,他不是沒有看到,可是為什麼還是不同意呢?

眼淚再次不自覺地流了下來,雖然在古代她沒有什麼值得她留戀的,但她想杏兒,想司馬夫人,司馬丞相和司馬瑞。他們把她當寶貝一樣供著,寵著,可她卻一直在騙他們,連說她其實不是司馬寒的勇氣都沒有。

喝著喝著,常果兒感覺頭開始變昏,眼睛也開始迷離。突然,眼前出現了軒轅景軒的臉。

閉上眼睛,搖搖有些發痛的頭,再睜開,認真一看。他瘦了,臉上都瘦成皮包骨頭了,眼睛也變得空洞,憂傷,和原來那個狂傲自大的軒轅景軒簡直有如天壤之別,她差點都認不出他來了。

在認真一看,他好像是在天牢裏,對,是在天牢裏,他的背後全是稻草堆,還有鐵窗。常果兒疑惑了,他怎麼會在天牢裏?誰敢把他抓起來,他怎麼都沒有反抗啊!憑他的實力,他是不會被抓進天牢裏的,除非他是自願的。

可是,他怎麼可能會是自願的呢?他那麼一個高傲的人,他的自尊也不允許啊!

疑惑歸疑惑,他進天牢,她不是該高興麼?她在古代他那麼對她,又是打又是罵的,對,她該高興,該慶幸,該開個party來慶祝一下。想到這,常果兒含笑的昏了過去。

“寒兒啊!我的寒兒···”

“寒兒···”

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在叫她,不,不是叫她,是叫司馬寒,而且不是叫,是哭,是在哭司馬寒,難道她魂回來以後司馬寒就死了嗎?所以司馬丞相和司馬夫人都在傷心的哭著她。

一想到白發人送黑發人的情景,常果人的心就一陣抽搐。畢竟他們在古代對她是很好的。

“果兒···果兒···”

“果兒···”

隱隱約約地,又能聽到有人在叫她,這一次是在叫她,在叫常果兒,對,她是在叫常果兒,是在叫她,聲音越來越近,好似到了耳邊,又好似在很遙遠的地方。

“果兒···果兒···”

意識慢慢清楚,感覺到了一陣光亮刺激到她的眼睛,常果兒用手護住眼睛,想抵擋一下亮光,手剛一動,就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果兒醒了。”

接著就感覺一堆人圍了上來喊她的名字。

“果兒···”

感覺到澈輕聲地呼喚,常果兒慢慢地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堆人頭。看到她睜開眼,一個個高興地笑了。

“我這是怎麼了?”常果人疑惑的開口問道。她不是在酒吧裏喝酒嗎?後來···後來,後來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怎麼了?一個女孩子家幹嘛跑到酒吧裏喝酒啊!喝道醉醺醺的不說,還碰到了壞人,還好被澈找到了,救了你,以後再也不要去那種地方了。”常果兒的媽媽一聽到常果兒問怎麼了,就劈頭蓋臉的訓斥了一頓。

聽到媽媽這樣說,常果兒有些無地自容的低了一下頭,又抬起了頭,在人群中尋找澈的臉。

“澈···”

終於找到澈那張臉了,常果兒有些吃驚地伸出手,在澈的臉上摸了一摸,那是澈為了她而受的傷,滿臉的淤青,“澈,”常果兒心疼加羞愧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沒事兒,別擔心。”拿起常果兒的手在臉上撫了一下,說,“頭還疼嗎?再睡一會吧!”

““嗯。”無比感動的點點頭,澈對她是那麼的溫柔,這也是她放不開他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