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呂澈家的門口,常果兒冷靜地按上門鈴。
她不是來質問他的,因為她相信他,無論她媽媽怎麼說,她始終都相信他。這也是她最後一次相信人,希望澈不要讓她失望。
“誰啊!”
裏麵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常果兒的心咯噔了一下。難道,是真的···
“叮鈴···”接著按門鈴,她想知道真相,她現在依然是相信澈的,她隻想知道那個女人是誰,為什麼在他家,他說什麼她都相信他,隻要是他說的。她知道,他一定是有原因的。
“誰啊!”緊接著聲音房間門被打開,一個隻穿著睡衣的女人出現在了門口。常果兒平淡地問,“澈呢?”她的心裏,還是相信澈的,兩個人在一起,最重要的就是信任。
聽到常果兒的第一句話就是找呂澈,那女人眉頭一皺,不悅的問,“你是誰啊!”
“我找澈。”不回答她的話,常果兒聲音依舊平淡。
“你···”眉頭緊皺那女人想說什麼,就聽到後麵呂澈的大叫聲,“芬,誰啊!”
“找你的。”不耐煩地回答。
“找我的?誰啊!”呂澈一聽到是找他的,就起身疑惑地走向門口。
到了門口一看是常果兒,呂澈原本帶有睡意的臉立馬清醒了,結結巴巴又不敢相信地叫,“果,果,果兒···”
忽略掉他驚訝的眼神,忽略掉他身穿的是睡袍,常果兒淡淡一笑,說,:“澈,我想你了,就過來找你了。”
“果兒,我,我···”
“澈,她是誰啊!”
呂澈想說什麼,被那女人打斷了,看了一眼那女人,又看了一眼常果兒,呂澈低下頭,羞愧地說,“她,她是我的一個朋友。”
“朋友?”那女人聽到呂澈的回答,不相信地看著常果兒,問道,“真的隻是朋友麼?”
“是,我們隻是朋友。”常果兒淡淡地回答,但聲音裏滿是堅定與受傷。
“······”聽到常果兒的回答,呂澈不相信地抬起頭,疑惑地看著這麼不一樣的常果兒。
“我走了。”淡笑一下,常果兒看也不看呂澈一眼,轉身離開。那種決絕,那種冰冷是呂澈從未見到過的。他多想上前抓住她向她解釋,可是他不能。
常果兒走後,那女人拿了錢換好衣服也走了,隻留下呂澈一人在房間裏蹲在地上抱頭痛哭。
街道上,天空忽然打雷又閃電,轉而下起大雨。臉上摻雜著淚水和雨水,常果兒麵無表情,臉如死灰。
她錯了,一直都錯了,媽媽說的對,十幾年能改變很多東西,特別是男人的心。是她把澈想的太神聖了,這世界上,根本就沒有至死不渝的愛,那些都是騙小孩子的。
她不恨澈,也不怪澈,她隻是死心了,對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死心了。男人,果然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經不起一點誘、惑。
眼淚如洪水般往外奔流,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淚水的水迷沙了她的眼睛。街道邊人都都在為這突如其來的雨忙碌著,隻有她一人,像是在雨中漫步,又像是在悲戚天氣的變換。
忽然,隻聽到一聲緊急的刹車聲,常果兒失去了意識,倒在血泊中。血水隨著雨水流淌,像是在為她訴冤她的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