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東苑,見常果兒正坐著喝茶,軒轅景軒便走了進去。
見軒轅景軒來了,常果兒憋了一眼,放下茶杯。唉,戰爭又要開始了。
“果兒,你看我給你帶誰來了。”走進常果兒軒轅景軒說道。
“誰啊!”看也不看軒轅景軒,常果兒摸著自己的手指,顯得毫不在乎。
“寒兒…”
一聲叫聲令常果兒不禁抬起了頭,看到的正是司馬夫人激動滿含淚水的臉,身邊還有同樣激動著的司馬炎和司馬瑞。常果兒驚訝的睜大了眼睛,他們…他們怎麼來了…
想了想,常果兒的眼神瞬間變為陌生,像是沒有發生一樣。“這是誰?我不是說過沒有我的允許不準任何人進來的嗎?”
聽聽常果兒的話司馬夫人上前一步,走到常果兒麵前握住她的手痛心的說,“寒兒,你怎麼了?不認識我了麼?”
抽出被握的手,常果兒站起身淡漠的說,“我該認識你們麼?”
“寒兒···”
“寒兒,你怎麼了?”司馬炎也上前詢問道。
“我不是司馬寒,我不認識你們。”依然淡漠的說完便轉身向內間走去。
“妹妹,”抓住常果兒的手,司馬瑞轉頭看軒轅景軒質問道,“你把我妹妹怎麼了?為什麼連我們都不認識了。”
甩開司馬瑞的手,常果兒有些心虛地低開眼說,“我不是司馬寒,不是你的妹妹,你們認錯人了。”
“妹妹···”
“也對啊!”司馬炎歎一口氣,說,“寒兒都死了一年了,她怎麼可能會是她呢?更何況寒兒不會不認我們的。”
司馬瑞被司馬炎的話鎮住了,對啊!妹妹是在他們麵前死的,也是他們親手埋的,她怎麼會是她呢?
“不,她是寒兒,她是寒兒,她是···”司馬夫人捂住心髒痛心疾首的哭訴。
“不,她不是,”抱住司馬夫人,司馬炎哽咽的說,“認清現實吧夫人,寒兒早已經死了,況且寒兒她怎麼會不認我們呢?”
“是啊娘,軒轅景軒糊塗我們不能跟著他糊塗,這一趟我們就不該回來。”司馬瑞也上前勸導。
“不···不···”司馬夫人哭的都沒聲音了,任何言語都不能表達出她的傷與痛。
“她是。”
一聲怒吼打破了喧鬧,軒轅景軒開口,“她的身上有一模一樣的痣。”
聽軒轅景軒說痣,常果兒驚愕的睜大了眼睛,同時還帶有一些慌亂。什麼痣,她怎麼不知道。
聽到軒轅景軒的話司馬夫人立即停止了哭泣,快步走到常果兒麵前,伸手就要看她的脖頸。
“你幹什麼啊!”見司馬夫人扯她脖頸上的衣服常果兒著急了,伸手捂住她的脖頸,可再怎麼捂司馬夫人還是看到了。
“你為什麼不認,為什麼不認,為什麼不認···嗚嗚嗚···”看到了常果兒脖頸上的黑痣司馬夫人發瘋了一樣打著常果兒。
“夫人。”上前製止住司馬夫人,司馬炎這時也看到了常果兒脖頸上的黑痣,以前的畫麵出現在眼前。
那時司馬寒剛出生,司馬炎正抱著她和司馬夫人觀看她這個剛出生的女兒。“哎夫人,”看著常果兒的脖頸上的黑痣司馬炎驚奇的說,“你看,寒兒脖頸上有一顆痣唉。”
被司馬炎的話吸引司馬夫人也看到了那顆黑痣,高興地回道,“是啊!”
“這顆痣是寒兒獨有的,以後肯定丟不了。”
“什麼丟不了,就算沒有這顆痣也丟不了。”司馬夫人嬌嗔道。
“嗬嗬嗬···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