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聽了非但沒有鬆手 反而繼續說道:“實在抱歉這位姑娘,是我走路想事情出神驚擾了姑娘,在下濮陽,不知姑娘怎麼稱呼?”
本來一開始雲裳以為自己遇見了一個想要借機占自己便宜的登圖浪子,正在猶豫著要不要出手,卻聽到了這個人自報姓名,頓時驚訝起來。
她抬起頭仔細的打量著眼前的濮陽,明明是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樣 和當年自己在山洞裏看到的那個蓬頭垢麵的野人有雲泥之別。
濮陽被眼前的雲裳盯的心裏發毛,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卻聽眼前這個素不相識的姑娘毫不矜持的說道:“原來你變成了這幅模樣,可想死我了。”
經過了雲裳的一番解釋以後,濮陽終於明白了,眼前的這個醜丫頭就是當年闖進了囚禁自己山洞的那個小姑娘。
盡管濮陽不明白這幾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把一個水靈靈的小姑娘變成了一個又黑又瘦的醜丫頭,但是讀書人的良好教養讓他忍住了自己的好奇。
此時的兩個人麵對麵坐在小酒館裏相談甚歡,而雲裳更加關心的是濮陽有沒有成功的報仇的事情。
雲裳不知道的是,就在這個時候,一條秘密的抓捕令已經在起義的隊伍中傳開,而被抓補的對象就是易容以後的自己。
“父親,這種事情好像沒有必要如此的大張旗鼓吧?”綠蘿問道。
綠誌宏聽了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不,現在可是非常關鍵的時刻,所以不管是什麼人隻要對你構成威脅,我絕對不能輕易的放過她,現在你可是我翻身的唯一籌碼。”
綠蘿聽了綠誌宏這樣說,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母親火鳳凰曾經說過的“你爹的心很大,任何人都束縛不了。”
想到了這裏,綠蘿忍不住輕輕的歎了口氣,看來母親都沒有說錯,所以母親在嫁給了父親以後就不快樂了。
而現在的自己也成了父親的籌碼籌碼,真的是既可笑又可悲啊。
雲裳和濮陽聊了很多,也聽了濮陽講自己報仇的事情,說起來確實非常的痛快,可是畢竟因為玄德,讓濮陽在山洞中過了十年暗無天日的生活。
“那麼你現在在這裏做什麼,不會也是參加起義了吧?”雲裳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問道,想要摸清楚濮陽的底細。
濮陽歎了口氣,說道:“也許你不知道,十年前我可是殿試第一名的狀元,官拜二品,可惜被玄德陷害了,這三年沒有再走仕途,靠買賣字畫為生。”
雲裳聽了點點頭,想起自己確實在拉著雪球講宮廷秘辛的時候,聽到過一個關於朝廷大元神秘失蹤的事情。
隻是當時在聽的時候,萬萬沒有想到會真的遇見他。
“對了,不知道姑娘怎麽會出現在這裏,要知道現在時局動蕩,你一個姑娘家單獨出門可是非常危險的呢。”濮陽好心的說道。
雲裳攤開手做出了一個無奈的表情,說道:“我是來投奔親戚的,隻是最近戰亂,親戚也不敢出門,所以一直耽誤著。”
濮陽聽了點了點頭,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姑娘也是非常的可憐呢,既然你找不到親戚的話那麼不如在我府上暫住幾天?”
雲裳聽了立刻爽快的答應了,從上一次雲裳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很久了,她倒是很想看看這個家夥住在哪裏。
“皇上,不好了,現在全國氛圍內都在帖告示,說真的已超過臣等的接受範圍。”雲雨的手下說道。
雲雨抬頭看看漸漸昏暗的天色,問道:“還要多久才能回到都城?”
雲雨的手下聽了,立刻對她彙報道:“回皇上的話,還有一天功夫就到了。”
雲雨聽了立刻湊上去,看了看地圖,然後說道:“很好,今天晚上就不要休息了,連夜開回都城,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綠誌宏皺著眉頭問道:“什麼 雲雨的隊伍已經開到了都城的大門下了 ,看來她的動作還是挺迅速啊。”
綠誌宏聽了手下來報,對方似乎準備的也是非常充分的 基本全部都是全副武裝的模樣。
看來雲雨這一次也是下定了決心,必須要戰勝自己才會善罷甘休的樣子,綠誌宏不由得覺得是似乎有些低估了雲雨。
“你下去通知大家,做好時刻都可能應戰的準備,不過記清楚,這件事情最好悄悄的來,隻有這樣才能出其不意。”綠誌宏吩咐道。
雲裳跟著濮陽來到了濮陽的宅子 ,這個院子起來舊舊的似乎已經有些年了,不過看起來保存的非常完整。
雲裳看著這些建築,心中暗暗的思考著,應該怎樣做才能夠讓濮陽幫助自己,畢竟以濮陽的身份說不定可以說服一些朝中元老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