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件?”白楊臉色一變,一臉緊張地問道:“不知道,林秘書還有什麼條件?”
白楊最擔心的就是,林霄也把注意打到妃子鎮來。如果真要是這樣的話,那他簡直就是前有狼後虎了。
林霄知道白楊心中顧忌著什麼,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頭,笑著說道:“你不要緊張,我的要求很簡單,如果要是洪昊天這老狐狸一定要進軍妃子鎮,你必須盡全力狙擊他。”
“這就是你的要求?”白楊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林霄。
要知道,就算林霄不提出這樣的要求,他也會這樣做。
畢竟,和沈氏集團結盟之後,洪昊天就是他白楊的敵人。
有一句話怎麼說來著,臥榻之側,豈容他人安息。
“怎麼?你不願意。”見到一臉驚訝地白楊,林霄有些好笑地問道。
他當然知道,隻要白楊和自己結盟之後,必定要對付洪昊天,他之所以這樣要求,自然有他的打算。
“林秘書,你放心。從現在開始,洪昊天和神話集團就是我的仇人。”白楊拍了拍胸膛,一臉堅定地說道。
“那就好。”林霄對白楊的表現非常滿意,如果說能除掉洪昊天這老狐狸,就算把妃子鎮讓給白楊也可以,更何況,隻要沈氏集團一家獨大之後,還怕沒有一個小小的妃子鎮。
就這樣,林霄的和白楊經過半個小時的交談之後,終於談妥。林霄看了一下時間,發現自己已經出了半個小時了,如果要是不回去的話,肯定會引起沈雅的不滿。
於是,他就起身朝著原先的包廂走了過去。
“林霄,你這個家夥幹什麼去了?”當林霄剛一進到包廂的時候,就聽見沈雅的抱怨聲,對此林霄隻能尷尬地一笑。
林霄飛快地掃了一眼包廂,發現羅帆已經徹底的趴下了,而且包廂裏麵還多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胸口上別著一塊胸牌,林霄仔細瞧了瞧,發現是這家酒店的大堂經理。
就在林霄進來的時候,那個穿著製服的女人正在給沈雅吹噓那些牆上的字畫多麼的值錢。
見到這女人一臉得意地樣子,林霄這才打量起這間包廂來。
從外麵看這間包廂裝修風格倒是頗為大氣,牆壁上掛著幾幅署有當代名家的字畫,以林霄的眼力自然能看出這些都是贗品。隻是這些贗品都幾乎達到了以假亂真的程度,隻要來這吃飯的食客不注意看,根本就不會發現。
林霄非常不服氣地掃了一眼那女人飽滿地某處,然後又迅速地掃了一眼沈雅的某處,搖著頭說道:“這些字畫都是贗品。”
“先生不要開玩笑了。”那個漂亮女人聽見林霄的話,眉頭微皺搖著頭說道:“這些字畫都是我們飯店畫了大價錢弄來的,怎麼可能是假的呢?”
這個女人臉上雖然掛滿了笑意,可是眼底還是藏有一絲輕蔑。
又是一個為了在美女麵前裝逼,不懂瞎說的家夥。
林霄隻是隨口這麼一說,也並不準備拆穿這家飯店用贗品來糊弄人。可是沒想到這經理一副“如果要是這些都是贗品,我就把它都吃下去”的模樣頓時讓林霄心中不滿。
“花了大價錢的東西你就能保證它一定是真的嗎?”感受到經理語氣中的輕蔑,沈雅微微皺了皺眉,說道。
在沈雅看來,林霄自己的保鏢,絕對不能讓別人欺負,就算要被欺負也隻能自己欺負。
如果要是讓心有感動的林霄知道她心中真實的想法,不知道作何感想。
鄭芳芳感受到包廂裏麵沈雅那敵視的目光和林霄非常富有侵略性的目光,恨不得扇自己一個耳光。
你說自己好好的頂什麼嘴呀!他要裝逼就讓他裝逼唄,反正包廂裏麵的字畫不會因為這家夥的話而貶值。
鄭芳芳心裏那個後悔,可是口中卻是忙著道歉:“各位,真是不好意思。這位先生說這字畫是假的那這字畫就是假的。為了給這位先生道歉,這瓶紅酒就當是我送給幾位的。”
鄭芳芳早就聽說今天晚上來了幾位貴人,所以她特地推掉了手中的事,過來看看,順便看能不能跟著幾位貴人套上交情。
做她們這一行的,最重要的就是人脈。而鄭芳芳也通過這樣的辦法認識了不少的達官貴人。
可是剛剛聽見林霄說她們飯店裏麵字畫是贗品,一時氣不過,語氣變得有些激動起來。不得已她隻能咬住牙自己掏腰包送了一瓶紅酒,就是希望沈雅她們不要去投訴自己。
鄭芳芳在這家飯店幹了這麼多年,自然知道飯店的規矩。如果要是被客人投訴,三年之內不得加薪,三年之內也不會有任何升職的機會。如果要是遇上包廂的貴賓投訴情況更加糟糕!
現在,鄭芳芳隻希望能用一瓶紅酒讓對方熄了怒火。
可是沈雅並不領她的情,淡淡地說道:“紅酒我們就不要了,我希望你能拿出這些字畫是真跡的證據。”
證據?
要個屁的證據啊!
這些字畫是她們老板親自從那些字畫大師手裏麵重金求來的。總不成那些字畫大師會給她們老板贗品不成。
“小姐,對於剛才說話的語氣我感到抱歉。”鄭芳芳見到對方咄咄逼人,臉色也漸漸變得嚴肅了起來,“但是這位先生說這些字畫都是贗品,請恕我不能同意。這裏麵的每一幅字畫都是我們老板花了大價錢求來的,當初我們老板給我們的保安開過會,如果要是包廂裏麵的任何一副字畫丟了。用他們所以人一年的工資都賠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