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之後，當白羽按照平時來上班的時候，後麵就多了一些竊竊私語。
白羽坐在座椅上看著電腦屏幕上對她或是咒罵或是誇讚的言論，她的心裏倒是毫無波瀾，最起碼對於這結果她很滿意。
“咣咣咣—”
“進來！”
奶爸李智把文件交給白羽，說道：“白總，這是下一個季度的市場營銷計劃。”
白羽對李智道了一聲“坐”，就拿起文件看了起來。
全部都看完之後，白羽說道：“過兩天男刊和青春刊物就會搬過來了。屆時，你可能需要職責擴大，不僅要走這邊的，還需要帶兩邊的。這你需要自己準備一下，研究一下那邊的市場狀況。”
“哦，好的。不過，我最近讀《定位》的時候，不是說要要把所有的精力都進攻同一種產品，避免侵入不熟悉的領域，不開拓其它領域嗎。那咱們現在豈不是做的剛好相反？”
白羽笑道：“艾裏斯的理論已經過了很久了，你看的這本書他後來在重新設定的理論裏已經改掉了。”
“啊？這樣？”
白羽看著李智憨厚的樣子說道：“營銷最主要要適時而動，所有的理論都不保證一直好用，在某一個階段它是萬靈藥，但是過了特定的階段，它就完全失效了。而且我們的雜誌社很小，這就決定了我們船小好調頭，靈活，多變，創新，這才應該是我們目前的最大優勢。”
“嗯，白總您說的對！”
“看得出來你很努力，好好做吧！我對我自己親自培養出來的人才，絕對不會虧待。”
“白總……”，李智突然抬頭吞吞吐吐地說道，“最近很多你的風言風語，我想你都看到了！”
白羽饒有興趣地看著李智道：“嗯，所以呢？”
“我絕對相信您不是那樣的人，我相信您的人品！”
“你倒是很少能說出這種話來呢。”
“我看人不會錯了，不管別人說什麼，我相信白總的人品絕對正派，我在您手下這麼久，糟爛的事情看到了那麼多，我從來沒喲看到你妥協過，說你旁大款，真能扯淡！”
白羽望著李智，心裏突然湧上來一股暖流，但是隨即她聽到的那一句“我看人絕對不會錯的。”，她就立刻想到了那個坑死他的老婆，內心便開始不斷地冷笑著。
“謝謝你這麼信任我，不過……”，白羽冷靜地看著李智說道，“我們主要還是以市場為主，至於其它的，不用管也罷！”
“啊？您真的不追究啊？可以告他們，什麼鬼話，張口就來，就不需要對受害人負責嗎？現在的人都是怎麼了，隻想著自己發泄怨氣，卻從不想著對當事人的影響。”
“你難道不知道什麼叫‘群體無意識’，‘群體無責任’嗎？看來你的工作很不到家啊！”
“白總……”
“行了！”，白羽立即打斷了李智的話，說道，“他們明天過來，到時候那邊的市場部還需要你接洽一下，我還不能給你最大的權利，一切看結果。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好，我知道了！”
白羽把手邊的一個文件抽了出來，然後交給李智說道：“這是男刊和青春刊物的資料，你回去研究一下。這對你很重要，明白嗎？”
“好的，白總。”
等李智推門而出，白羽再一次瀏覽著界麵，罵她的人確實很多，就在那一排一排的ID當中，她看到了曾經再熟悉不已的人，她看著這個在她腦子裏好不容易消失的ID，居然有那麼一分鍾，腦子是一片空白的。
“浩輝，那是浩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