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順幹了這麼多年,頭一次遇到這種情況。要怪,就怪自己不開眼。明明人家白天已經漏了一手,可是自己還是鬼迷心竅。
求生,是每個人的本能。走不了,說不出來,上半身還可以動。王順對著如花,不停的磕頭。
如花搖了搖頭。
“現在知道怕啦,可惜已經晚啦。放心,我不會讓你太痛苦,我隻是叫你看著自己的心,是如何被人挖走的。”
未知的雖然恐懼,但是自己在別人身上做過的事情,再從自己的身上發生,比未知的恐懼更可怕。想當初,自己講這種事當成最有效的手段,用來對付別人。在欣賞中,滿足自己的私欲。可是,這件事發生在自己的身上,比用在別人的身上要恐怖十倍。
王順急的滿頭是汗,不停的磕頭作揖,搖晃著自己的腦袋。
如花冷冷的笑了笑。
“知道怕啦,可惜已經太晚啦。放心,我不會叫你太痛苦的。”
就在王順不停搖頭的同時,如花的右手已經變成了利爪,迅速的從王順的胸口插入,用力一抓,使勁一拽。
當如花攤開手的時候,王順的心還在不停的顫抖。
如花用自己的左手撫摸了幾下王順的心髒。
“現在完事啦,不要在害怕啦。”
等到王順的心髒跳動的十分緩慢的時候,如花將它全部塞進自己的嘴裏,慢慢的咀嚼,咽到自己的肚子裏。
王順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心,被人挖出,吃到肚子裏。隨後,倒在地上到陰曹地府報道。
如花擦了擦自己的手之後,將王順的衣服扒下,用血將王順的臉圖上,四下搜尋了一下,找到了機關的所在,然後扔到了通向地下室的通道。
如花剛一收拾完,就聽到冰兒的房間打了起來,無奈的搖了搖頭。
“看來,今晚那個臭道士逃脫啦。”
略微感慨了一下之後,如花抽出自己的寶劍,直奔朱雲青的房間。
孫坤正在朱雲青的床上搜索著錢物,看到突然闖進來的如花愣了一下,隨後拿起自己的板斧,直接向如花的頭部劈下,兩個人打在一起。
小毛賊,就是小毛賊,除了下藥以外,別的可以說是沒什麼長處。
不到三十招,如花一劍刺穿了孫坤的心髒,送他追趕王順去啦。
看到朱雲青隻是昏迷,沒什麼大礙。如花立即從這個房間走出,趕到朱青青的房間。女孩子的名聲最重要,要是被人壞了清白,可不是什麼好事。
還好,朱青青住在裏麵的床上,夏荷在外麵打地鋪。胡三看到夏荷之後,一時起了色心。可是規矩早就定好了,自己如果冒失,肯定會死無全屍。
手得到了滿足,胡三又有了跟強烈的欲望,正在胡三準備一親夏荷芳澤的時候,如花突然闖入,隨手將寶劍擲出。也就是在胡三一愣神的刹那,送他到地府報道。
沒過多久,冰兒也趕到了這裏,看了看從容不迫的如花,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看來,我是來遲了。”
如花得意的笑了笑。
“你要是再不來,我就去幫你拉。”
冰兒有些無奈。
“沒辦法,雖然我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還是比你慢了半拍。朱公子和朱小姐他們沒事吧。”
如花點了點頭。
“現在,隻需要一桶冷水,就可以將他們喚醒。”
現在這個時候,命是最重要的,冰兒毫不猶豫的拿起桌上的茶壺,將裏麵的涼茶分別倒到了夏荷和朱青青的腦門上。
兩個人不約而同的打了一個噴嚏,睜開了自己的雙眼。
夏荷沒來就對冰兒和如花有意見,看到兩個人站在自己的身邊,伸手往臉上一抹,濕漉漉的還有茶葉,不用多想,就知道是這兩個人幹的,立即站了起來,十分的生氣。
“你們兩個吃撐著啦,這麼無聊,是不是想趁著黑夜報複我啊。”
如花指了指地上胡三的屍體。
“我要想報複你,就讓這個家夥對你為所欲為。我不指望你報恩,隻是希望你在事實沒有弄清楚之前,不要冤枉好人。”
看著地上血粼粼的屍體,夏荷抱緊了雙肩,雙腿開始哆嗦。
“對不起姐姐,我錯怪你啦,謝謝你救了我和我家小姐。”
如花看了看冰兒。
“冰兒姑娘,你替我看著她們,我去看看朱公子,順便將他帶到這裏。”
如花走出了朱青青的房間,來到了朱雲青的房間,用冰兒的辦法,將他喚醒。
朱雲青睜開雙眼開看,發現如花就在自己的麵前,趕忙坐了起來,穿好衣服,抹了抹自己臉上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