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如花給自己帶來的驚喜,朱雲青不止一次的見到,至於這一次會不會出現奇跡,他也不是很清楚。但是,他現在需要奇跡,他需要找到自己的位置,確定她安然無恙。
“如花姑娘,那你需要什麼,我替你準備一下。”
如花四下看了看,想了想。
“我需要一些鹽,雲青哥哥你去幫我找些鹽好不好,隻要有了這個東西,不怕這個家夥不開口。”
朱雲青也試過用鹽水沾皮鞭抽打這個家夥,可是如同鐵板一塊,絲毫不起作用。如今如花也要用這招,他覺得沒有什麼戲。可是,自己既然答應了人家,也不好再說什麼。四下看了看,發現負責看守的守衛都去睡覺了。這裏除了他們三人,在沒有別人,隻能自己去跑一趟腿啦。
“如花姑娘,你等我一下,稍後我就回來。”
如花點了點頭。
“雲青哥哥,你快去快回。”
看著朱雲青走出了牢房,然後用自己的心感應了一下四周沒有什麼異常,如花看著蘇公公,張開了自己的大嘴,轉過身去,露出了一根粗大的尾巴。隨後一轉身,尾巴消失的無影無蹤,如花的嘴也閉上啦。
蘇公公笑著點了點頭,似乎明白了什麼,但是嘴上卻不那麼說,依然口氣很硬。
“小丫頭,你不要唬我,我什麼都不怕。”
此時,恰巧朱雲青走了進來。
“你不怕,我這就要你怕,今晚你非說不可,要不然我就將你的手指跟腳趾一根一根的切下,看你說不說。”
如花拍了拍,朱青雲。
“雲青哥哥,你就等著看好戲好了。”
如花找來一個盆,裏麵放了一些水,將鹽倒到裏麵。完事之後,如花從自己的口袋裏拿出一個紙包,將裏麵的白色粉末倒進了水盆裏。
朱雲青很是奇怪。
“如花姑娘,你這是要做什麼?”
如花笑的很詭秘。
“你看你剛才下手那麼狠,我當然是替你減輕一下罪過,給他療傷啊。”
聽到如花要給這個人療傷,朱雲青十分的氣氛。
“你說什麼?”
如花假裝沒有聽見朱雲青的話,找了一塊布,沾了一些水擦在了蘇公公的傷口上。
‘往傷口上撒鹽’當然是最殘忍的事情,為了加劇對方的痛苦,如花還加了一種曼陀羅花的粉末,不是用來麻醉神經,而是用來將神經的興奮程度達到最大值。
神經在亢奮的狀態,傳遞給人的感覺當然要被擴大好多倍。蘇公公不停地呐喊,可是直到喉嚨沙啞,也無法改變疼痛傳來的尺度。
慢慢的,蘇公公開始屈服。
“姑娘,求求你,行行好,不要再給我擦傷口了,可不可以。”
如花冷笑著看著蘇公公。
“你叫我什麼?”
蘇公公立即改口。
“姑奶奶,我求求你,你行行好可不可以。”
如花麵帶微笑。
“你叫我什麼?再說一遍,我沒聽清楚。”
“姑奶奶,姑奶奶,姑奶奶…………。”
蘇公公扯著嗓子,一直叫了十幾遍,如花才滿意的停止了替他擦拭傷口。
“那好,現在我問你什麼,你說什麼,要是有半句假話,我保證叫你到鹽水裏麵洗澡。”
蘇公公不怕硬漢,就是將他打死,他也不會說出一個字。可是這位‘姑奶奶’,笑裏藏刀,用的招式比普通人要損十倍。沒有辦法,蘇公公隻好屈服。
“姑奶奶,我保證句句是真的,要是有半句假話,就叫我天打五雷轟。”
如花笑著轉到了朱雲青的身後。
“雲青哥哥,你現在可以問啦。”
看著如花得意的樣子,朱雲青有些不得不服氣,抬頭看了看蘇公公。
“我來問你,你是受誰的指使,來自哪裏。”
朱雲青問完,如花悠閑地將紗布扔到了水盆裏,很是悠閑。
蘇公公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來自逍遙樓,一切聽命於逍遙樓主。”
這麼多天了,朱雲青終於聽到了主謀的名字,十分的興奮。
“我給你拿紙筆,你給我畫一張逍遙樓主的肖像。”
蘇公公搖了搖頭。
“這個世上,沒有人能知道逍遙樓主的身份。”
聽到這裏,朱雲青很是納悶。
“你說什麼,沒有人知道逍遙樓主的身份?”
蘇公公點了點頭。
“不錯,無論在什麼地方,逍遙樓主都帶著麵具,人們聽到的隻是他的聲音,至於樣子,誰也沒有見過。”
有了名字,就不怕找不到人,總會有一些特殊的記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