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狗拿著酒喝了一口,沒啥區別啊?
所謂好酒越沉越有功效,他一早把年限標出來不就完了嘛,先前那種就標個一百年。
現在這個就標個一年好了。
這下老狗心裏有底了,丁點不慌了,讓海市那幫瞎子慌去吧!
結果一放鬆,就鬧出了人命。
莊慧雅從頭綠到腳,她都這麼一把歲數了,居然又懷上了?這可是影響仕途的事!這兩年抓的嚴,說不好還得影響到她爸媽。
按莊慧雅的意思,她家的孩子已經有三個了,要不這個就打了?
反正他還隻是個小小的胚胎。
老狗跟王揚窩在屋裏談了半天,生!藏著生,所以他媳婦衛生所的工作就別再做了。
莊慧雅進了屋,滿屋子的煙味兒,煙灰缸裏的煙頭堆的滿滿的。
經過嚴刑逼供,兩人才招了他們的打算。
孩子生下來就跟團子記在一個本上,讓他倆做真正的兄弟,這樣就誰都影響不到了。
莊慧雅想的更多,別看王揚和老狗現在挺和諧,那以後呢?這樣也算把兩個人的關係綁的更牢一點。
經她一說,老狗才拍著大腿一臉恍然,對啊,他怎麼沒有想到這一層關係!
所以你們關在屋子裏那麼久,都想了些什麼?
當初老狗跟王揚一樣,想的都是一勞永逸,讓媳婦上環什麼的以後還得摘,多麻煩?
老狗跑了一趟市醫院檢查身體。
醫生告訴他,他的身體很健康,一點毛病都沒有。
“我兩年前做過結紮,你看看是個什麼情況。”老狗的猜測得到實現,他的結紮手術失敗了。
醫生替他檢查了一遍,根本沒有發現他有做過結紮的痕跡。
老狗又跑了幾家醫院,得到了同樣的答案。
所以這酒真的能治不孕不育?
此時,送到京城的其中一瓶酒被轉送到某研究院進行研究調查,僅僅是化驗結果並不能代表什麼。
他們通過幾位病患長時間的服用得到的結論,這種酒有著很強的自愈效果,對目前已知的病症都有緩解的作用,要是能長期服用的話,就算治不好似乎也沒什麼影響。
時應煌找上門來,直奔主題:“這酒到底還有多少。”
“後來送去的就是全部。”
“實話?那你告訴我李家和莊家的酒是從哪兒來的。”因著狗蛋,他們的關係還算親切,他都沒打算跟她來虛的。
“既然你都調查到了,還問我做什麼?”早在葡萄酒外泄的時候,秦晚就料到會有這一天,她也做好了心理準備。
不是她天真,而是她看得透。
上輩子她能折在牛天芳手裏,是因為她不懂得利用手上的籌碼,而牛天芳也看不明白她的能力,頂多隻會讓她造幾根人參而已。
“酒是我十年前釀的,當時我看到小山頭那邊有幾株野葡萄,覺得它們爛在地裏可惜,就學著我外婆的樣子釀了一大壇,之後埋在地底下也沒管,前不久才把它起出來。”
時應煌試圖從她的眼睛裏看出點別的來,結果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