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時間,地方我記得清清楚楚,若不是那樣的時候那樣的地方下手,就太危險了。
那時我在的那高中是要上晚自習的。
正好有那樣幾天,學校的電力係統很不穩定,時不時的會停電。正好有次剛下自習的時候,同學們都蜂湧在了樓道上。人擠人。突然電停了,樓道裏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同學們喧嘩起來了,還有女同學的陣陣尖叫聲。我擠在人群中間,被人擠得左右挪動,騰在空中。突然我的胸前,竟有手掌抓過來,把我的胸部的肌肉都抓紅了(是回到宿舍時覺得有點火辣辣的痛,我自己看一下。)。此時我才明白,為什麼頻頻有女生的尖叫聲。
他的那個舉動讓我內心有點騷動,想自己也摸一把。爽一把。
可是覺得有種深深的罪惡感。
不知道過了幾天,那一幕重演。
女生的尖叫。不知道我那來的勇氣,突地伸出了手,向個女生摸去,隨即一聲尖叫。
那時我的心情異常的緊張,現在想起,還心有餘悸,心跳加速。
妖妖和我的關係僅僅是一碰之緣,但是她和冉然。卻有我和北北的那種關係。
我們能成為好友,正是應了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的那句老話吧。他和我一樣齷齪,我們都是垃圾,肮髒,肮髒的。
提到他們的目的,我不是為了減輕自己的內疚感,就象犯罪,多一個伴會增加彼此的膽量。
一但想到北北,我就一定會連扯到他們。我和北北的故事和他們的故事是同時進行,同一個地點發生,發展的進程也相似。
21大二的上學期,那時是剛秋天,夏天的炎熱沒有減退多少。
冉然和我一樣,空虛無聊,覺得生活沒有激情。
我們星期5的課不上決定去廬山,看看大自然的神奇作品,體驗一下人和自然的和諧統一,看看那大好風光是不是能陶冶我們那卑劣的情操,墮落的靈魂。
但是墮落的人終究還是逃不了墮落的靈魂,就如狗改不了吃屎,我們即使在風光怡人,讓人心情平靜的聖地,逃離了城市光怪陸離的誘惑。也許讓我們上聖潔的天堂,若是看到好SEXY的美女,我們也會用眼睛把她的衣服剝光一睹其凹凸有致的身段,若是那時雄性激素過剩,我們就會站在人來人往的大街旁意淫她。
我們為了逃票,我們在幾個本地人的指導下,從好漢坡爬山直抵廬山山頂。
大山的秀麗在我們汗流浹背時失去了它應有誘惑力,隻有躺在大石頭上,遙望遠處雄偉俊秀的山時心裏會湧出一種美好的感覺。正應了那句,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我們一步一步艱難跋涉,不知道何時才能抵達我們的目的地,山頂的那個小鎮。
一級級石階粗糙而窄小,似乎要延伸到天際,無窮無盡,永無結束,突然我覺得我找到了什麼叫永遠,什麼是永恒,也許就是這通往山頂的石階路。
我們幾乎要崩潰。
幾乎有想放棄的念頭。
不過我們看到時不時的有人從山頂下來。
有老人。有女人。還有小孩。兩個大男人也不能比他們還菜吧,那不把我們大老爺們的臉麵丟盡,真是枉生為雄性動物,莫不是我們隻能在床上折騰幾下,如雄性蜜蜂樣,生來就是為了交尾。心想,若是真他媽有來生,我真想就做他個雄性蜜蜂,一生的工作就是做愛,衣食無憂,還能算是做了一個自己喜歡的工作,那會如現在樣,為了生存而做著自己不喜歡的事,,比如上我的那個大學學著我不喜歡專業,工作好找呀,就是這個原因我去讀了那個專業。
22山頂的那個廬山鎮並不是那樣遙不可及。隻要我們再堅持一會兒我們就能抵達。
太累了,我們躺在石頭上。
風輕輕搽幹了我們身上汗水,溫柔得如個體貼入微的心愛女人。耳邊奏起了比剛琴聲不知強多少倍的音樂,那是泉水一滴一滴打在水麵上的聲音,叮咚,叮咚,聲音不大不小,節奏正好是能讓人們心裏平靜心裏舒坦的適好節奏。偶有一兩片楓葉,隨風飄蕩,慢悠悠悠閑極了,有時輕吻著石階,有時輕吻土地,若是運氣好的話,你能得到楓葉的青睞,她親吻你的臉或是你的唇,你會發覺她的唇是那樣的輕柔,還帶著一絲冰冷,一絲涼意,不若女人的唇溫濕,纏綿,饑渴,充滿欲望而俗氣。楓葉色澤也是那樣適合,紅。至於是什麼樣的紅我無法用語言表述,我覺得我的描述隻會弄巧成拙讓她變得俗不可耐,用句無賴的話說,她就是那樣合適,合我的心意。
這是一種和做愛全然不同的快感。這種快感來得悠長,持久。想永遠就那樣下去。而做愛的那種快感隻須三秒種,射精就如流星劃過天空,隻能有瞬間的光亮,瞬間的快感,瞬間的魅力。那一刹那過後便是虛無,便是疲倦,更有可能是無奈,惆悵,後悔為什麼會那樣不知所措,一心想要進入那濕濕的洞穴。那種無奈,惆悵感在和自己不喜歡的女人做完愛後更加顯而易見。
我恍然明白,夏天的晚上,我父親做完農活後就會把竹床搬到屋外的曬穀場上,然後躺在竹床上,仰望星空,那是怎樣的一種享受。這是我兒時的記憶,我也曾躺在父親旁邊,學著父親那樣看漂亮的星星,盡管覺得美,賞心悅目,但是絕對沒有那種酣暢淋漓的快感。現在的晚上的天空有點灰蒙蒙,沒有我記得的那種透徹,晶瑩,星星也不及我記憶中的漂亮,也許是它們都老了吧,就象老人樣,皮膚會漸漸粗糙,失去光澤。也許我父親也有我這樣的感覺,我好久沒見他那樣躺在竹床上看天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