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一次又一次的撞擊在光幕上,接連的傳出悶響聲,使得陣法禁製巨震不已。
同時,向外散出了衝擊力,衝擊江羽的身形不由自主的晃動了起來。
“難道隻是這麼的困住它嗎?”若真是這樣的話,還不能徹底的製住大蛇。
南榮恢複了平靜冰冷的模樣,顯得胸有成竹的說道:“當然不僅僅是這樣了。”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光幕上的符文最頂上的一個,金芒大盛了起來,忽然間,它落下,就像是脫手而出的武器一般,印在了大蛇身上。
在江羽的觀察之下,這一擊,相比於他的“如意金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大蛇遭受重擊,慘叫聲再次傳出,在其中破口大罵了起來:“該死的人類,我要將你們碎屍萬段……”
“你得先脫困再說。”見到如此的情景,江羽也放心了,毒蛇的大勢已去,完全沒有了勝算。
看著眼前的符文光幕,江羽的汗毛也豎了起來,如此的陣法禁製,若是困住他,饒是他修習過陣法,也無法脫困了。
當然,要破解的話,估計也要兩天的時間,到那時候,他在光幕之中應該隻是具屍體了。
大蛇在禁製中的生機在慢慢的減弱著,拚力也奈何不了符文光幕。
忽然,一個身影飛掠過江羽身旁,正是雍大千。
“老奸巨猾的東西。”南榮罵道。
趁著他們維持著陣法相擊大蛇的時候,雍大千衝進了荷塘,朝著木盒衝去。
“出力的時候,他逃避,有好處了,他就撿便宜。”江羽也極為痛恨這種人。
“這叫做智慧!”雍大千露出了奸笑的神色說道。
當然不止是他,雲逸飛也出動了,采桑也強撐起她那虛弱的身體,飛進了荷塘,應遠和尚也沒有落後。
“感情我們是給別人做了嫁衣?”江羽苦笑不已,現在他維持著陣法無法走開,費盡全力,經曆生死,到最後還是成全了他人,他接受不了。
“不用著急!”南榮說道,“現在有四人在爭搶著木盒,也不一定是誰獲得了,先讓他們廝殺一番,一會兒,我們才是真正的漁翁。”
還是南榮經驗豐富,她更沉得住氣,也提醒了江羽,讓他平靜了下來。
來到了石頭麵前,準備伸手抓住木盒的雍大千臉色陡然生變,立即收手的向前急衝而去。
下一刻,是一柄黑劍與他擦身而過。
是采桑到了,雍大千在對麵取出了符咒,在他催動之下,黃紙燃燒消散,化為十來個手臂大小的冰錐向前刺了過去。
雲逸飛也握著毛筆趕到,他矮下身來,向石頭俯衝而出,想要趁機拿掉木盒,卻是被應遠和尚的禪杖給擋了下來。
“你這麼做是不對的。”應遠和尚說道。
雲逸飛大怒:“那怎麼做才是對的?”
“為了天梯戒指,我也出力了,還有其他不少人都出力了,你要一個人拿走肯定是不行的了。”應遠回複著。
雲逸飛沒有再說話,而是握著毛筆,猛然進攻著應遠,這四人亂鬥了起來。
在荷塘中的每個人都分不開身,觀看著的人著急了起來,但也隻能是幹瞪眼,因為他們不能克製毒氣進入其中。
“我說的沒錯吧。”南榮維持著陣法的同時,也看到了下方的戰場,向著江羽說道。
“還是你高明。”江羽笑了起來。
相鬥了一段時間之後,他們四人又接近強弩之末了,尤其是雲逸飛,斷了一隻手還拚命著。
當然了,若是他放棄了,那他的手就白斷了,不過,他也毅力超人,節節敗退還是不肯放手。
此時,靈族的一個青年出動了,在大家的奇異目光中,平穩的飛入荷塘裏,朝著木盒飛掠而去。
“原來你留有後手。”江羽看著南榮,覺得這些人太老奸巨猾了。
南榮冷笑著:“沒有一點準備,我怎能這麼賣力?”
江羽覺得最吃虧的是他了,出了最大的力,卻什麼都沒討到,還弄得一身傷。
飛入池中的青年是傳說巔峰的境界,還是飽滿時期,雍大千四人此時加起來都不會是他的對手,看來木盒應該會沒有懸念的落入他手中了。
原本在爭鬥著的采桑四人已經停手,麵色變得難看了起來,他們無論如何都想不到靈族還有這麼一招。
雍大千已經催動出了符咒,形成了上百柄飛劍,向靈族青年擊去,其餘人也開始動手。
青年神色如常,握著劍橫在身前,顯得從容之極,接著他的身上銀芒閃動,一晃,飛劍刺了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