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算是約會嗎?(1 / 2)

東嶽酒店的一層全部是零點,整個一層設計的特別的別致。正對酒店門,是一扇三米多高的窗格卷簾屏風,上麵雕刻著當代書法名人的墨寶,是毛澤東的沁園春雪。但是屏風上麵卻絲毫沒有雪的意思,反而被從屏風頂垂下的幾枝常青藤掩映的綠意盎然。大廳裏麵也是被大小高矮不一的類似屏風間隔的錯落有致,雖然就餐的客人不少,但絲毫沒有普通餐廳的喧嘩。這樣的環境讓人不由得約束自己,也變得附庸風雅起來。

張為康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從這裏可以清楚地看到外麵的車水馬龍,更關鍵的是這個位置比較靜,周圍的幾桌不遠不近的散落著,既讓人感覺不到四周的壓迫,又不至於讓人感到特別的孤獨。這和張為康的性格有關,生活中雖然離不開俗世俗的紛擾,但是必須要有自己獨處的空間。在這樣的環境裏,能讓人感到特別的平靜特別的從容。

潘筱晨還沒到。張為康有點無奈,請客的還沒到,客人先來了,好像這位客人多少天沒吃飯一樣迫不及待。

臨出門的時候,潘筱晨非要張為康自己先過來,不跟他一起走。看來這姑娘還是要避嫌啊,張為康這樣理解。好在喝著酒店免費的茶水,看著路邊不時經過的美女,張為康倒也真沒覺得悶。

整整等了一個小時,快七點了,才看到潘筱晨在門口向裏張望,張為康趕緊朝她揮手。看著潘筱晨從層層的屏風中輾轉走近,張為康就覺得好像是清晨踏青的少女從田野巷陌向他走來,好像有點恍然如夢的感覺,一時之間不覺得呆了。

看著張為康平靜近乎呆傻的樣子,絲毫沒有等的不耐煩的樣子,潘筱晨就有點失望。

直到潘筱晨坐下,張為康才緩過神來,“帶了多少錢過來,剛剛我磨了一個小時的刀,你要再晚刀更快!”

“隨便!”潘筱晨臉色平靜,眼睛望著窗外。

“好啊,反正到時候把你留在這裏應該夠了!”張為康邊說,便招呼服務員過來。

“姑娘,有什麼特色菜?”張為康的習慣叫法,因為他老覺得叫“小姐”,現在這個稱謂不雅,叫“服務員”吧,又顯得太板。

“我們有麻辣龍蝦……”

“麻辣龍蝦啊……”張為康一邊思忖著,一邊看潘筱晨的臉色。可惜,潘筱晨還是一副油鹽不進的表情,那意思是隨便你。

還是算了吧!人家才參加工作,別宰人家了。張為康就是嘴硬心軟。

“麻辣龍蝦啊!算了,最近有點上火,還是讓她點吧!”張為康沒給服務員繼續介紹的機會。

潘筱晨心裏一陣高興,正和她的心意。“就來個豆腐羹和酸辣湯吧!”潘筱晨很少到這麼高級的地方來,心想這麼簡單的菜即使菜單上沒有也該做得出來吧!

張為康一聽就有點暈了,整了半天就是豆腐湯啊!不由哭喪著臉說:“怎麼也得來個西紅柿炒雞蛋吧!”

服務員“撲哧”一聲樂了,潘筱晨也笑了,她臉上的線條頓時生動了起來,就像冰山解凍一下子溫暖了起來,“那就再來個西紅柿炒雞蛋!”

(本章未完,請翻頁)

服務員笑完了,還是撇了撇嘴。張為康看見了,不由得把氣撒她身上了,“撇什麼嘴啊!怎麼!你這裏廚師是不是不會做啊?”

等上菜的功夫,張為康一看兩個人幹坐著也挺尷尬,就沒話找話:“哎!像你這樣的在你們班裏算不算才女啊?”潘筱晨眼睛一直望著窗外,看都沒看他一眼。

“那應該算是美女吧?”張為康又問。

潘筱晨白了他一眼,“你這人看著老實,話怎麼這麼多呢!”

“我給你講個笑話!”張為康麵對沒有非份之想的女孩子特別放得開,接著他就講開了:“從前,有個老員外有三個閨女。老大是禿子,經常頭癢得沒抓沒撓的。老二是膿鼻子,一會兒不擦,鼻涕就會流到嘴裏。老三是個爛眼圈,除非冬天,蠅子常常象蜜蜂一樣,在她眼前亂翁翁。別看她們長得醜,機靈勁兒方圓幾十裏都聞名,一個個早就找到了如意郎君,老員外視為掌上明珠。”

潘筱晨聽著直皺眉頭,心說真惡心。

可張為康還不停的在講:“有一天,老員外請仨未過門的女婿作客。老伴下廚,家無外人,陪客的事,仨寶貝女兒就當仁不讓了。幾位分賓主坐定,美味家肴陸續端了上來。酒至三巡,女婿們已有幾分醉意。有誰知,撲鼻的香味陸續引來了一個個不速之客,在老大頭上、老二、老三麵前飛來飛去。老大的禿瘡癢得無法忍受;老二的鼻涕都快過了“河”;老三眼圈上的蠅子快遮住了視線。但,為了顧全大局,誰都沒敢“越雷池一步”,幹出非禮之舉。“是可忍,孰不可忍”。在這緊急關頭,老大急中生智,說,我給大家講一個稀奇事助助興吧。各位自然沒意見。“聽說南陽有頭牛,頭上長了七隻角,這兒一隻、這兒一隻、---。”一邊說一邊用手在頭皮上比劃,以解頭癢之急。老二受姐姐啟發,靈感隨之而來,說,我也聽到過一個稀奇事,有一天,一個俠客看見天空飛過一行雁,隨即搭弓射箭,一箭一個、一箭一個,----,十幾隻一個沒剩。一邊說一邊作拉弓射箭的動作,鼻涕隨之被擦得幹幹淨淨。老大老二的精彩故事,聽得大家目瞠口呆。老三姑娘一看也明白了,急忙扇動著手說,不信、不信、不信,蠅子全被趕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