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張為康待在辦公室一看八點多了,估計單身同誌們沒人來娛樂了。就在辦公桌鋪上紙,準備寫兩幅字,參加10月中旬濱海省的一個書法大賽。
大賽要求,要用兩種字體準備兩幅書法作品參賽。張為康先用自己常用的字體,寫了副毛主席的《沁園春雪》,這是他最喜歡的一首詞,每次一讀這首詞,總會讓他有一種登高望遠,俯瞰一切的氣勢,心境也會豁然開朗起來。寫完最後一筆,張為康隻覺得心中無比的舒泰。另一幅字是用隸書寫的,“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是張為康最喜歡的格言,也一直被他當作自己的座右銘,大學的時候好多同學笑話他,說他口氣太大,還把自己當個什麼人看!張為康不以為然,他覺得自己成不了偉人,也不期望會有多大的成就,但是隻要自己將來能夠福及自己的親人朋友,這樣自己也就心滿意足了。
看著自己的兩幅書法作品,張為康很是滿意。正自我陶醉的功夫,孫明明推門就進來了,後麵跟著潘筱晨。假小子就是假小子,門都不敲,直接就進來了。
“咦,今天這裏沒人啊?”孫明明疑惑著。
張為康有點哭笑不得,好像自己不是人一樣。
潘筱晨也抿嘴笑了一下。
其實她笑起來還是挺好看的,張為康心想。她牛仔褲,運動鞋,柔順的馬尾辮蜷在紫色外套的帽子裏,整個人清秀如菊。
孫明明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語病,看著桌子上的兩幅字,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哎呀!這是你寫的!”她穿著件幾乎垂到腳裸的長款羽絨服,把整個人都包在了裏麵,隻有外麵黑亮柔順的短發,還能看出是個女人的模樣。
“怎麼樣?還拿的出門吧!”張為康端著杯子,喝了口水,發出了誇張的聲響。
潘筱晨眼睛亮亮的看著張為康,看他得意的樣子,卻微微撇了下嘴。
“別說,真不錯。得有幾年的功夫了!”孫明明不得不佩服。
張為康看著她們崇拜的目光大言不慚地說:“厲害吧!那絕對是童子功!”
“行了,你就臭美吧!”孫明明笑話他。潘筱晨看了張為康一眼,又看了看桌子上的兩幅字,真看不出來他還有這一手。
張為康伸了個懶腰,“有些人哪,老覺得別人不學無術,其實人家隻不過是低調而已!”他一邊說著,一般把桌子上的字畫小心的收了起來,放在抽屜裏,把桌麵收拾幹淨。
“哎,筱晨我發現這個張為康看著挺忠厚樸實,其實一點都不老實,臉皮好像還很厚!”孫明明歎氣道。
潘筱晨點了點頭,深有同感!
張為康嗬嗬一笑,對兩人說:“你們在這玩吧!我得回宿舍洗洗衣服了!走的時候把門帶上。對了,不準翻看私人東西啊!”都這麼晚了,還到人家辦公室。他又小聲嘟囔了一句。
孫明明看了他一眼,眼神淩厲,“說什麼呢,到你這來是看得起你!”
張為康趕緊連聲稱謝,說十分榮幸非常榮幸,你們玩電腦還是看光盤,我給兩位美女準備好!
嗯嗯嗯,孺子可教啊!孫明明嗬嗬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張為康剛要出門的時候,突然想起得多借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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盆子,這樣能洗得快些,就說:“用一下你們的洗衣盆吧!”
兩個人剛過來,都不願再回宿舍了。張為康嘻嘻笑著說,把你們房間鑰匙給我,我自己去拿。
剛說完,孫明明淩厲的目光又過來了,說怎麼著,你小子思想有問題啊,想到女生宿舍幹什麼啊,我們要丟了東西怎麼辦,據說現在有人挺變態的,專偷女生宿舍的衣服什麼的。
說的張為康有點好笑,他懶洋洋的說:“你們難道有什麼東西可以偷嗎?”邊說邊往兩個人的胸部瞄。
“要死啊!孫明明一腳就踹了過來。
張為康笑嘻嘻的閃身就走。
潘筱晨說,算了吧,給你鑰匙!
看著潘筱晨的大度,張為康再三的以人格保證,拿了盆就出來。
自從上次兩個人從酒店回來,潘筱晨從心裏對張為康的態度幾乎是有了一個大轉彎,但是表麵上還是和以前沒什麼兩樣。剛才張為康開口借盆子,潘筱晨心裏就想這個家夥還不知道攢了多少髒衣服要洗呢?又聽說把鑰匙給他去拿盆子,潘筱晨也沒有多大的在意,要是在以前,潘筱晨說什麼也不會答應。等張為康走了以後,潘筱晨對自己的這種心態很是惶恐,難道喜歡上這個卑鄙的家夥了?
孫明明的宿舍是兩間,她用布簾子隔成了內外兩間,裏麵什麼樣張為康沒好意思看,但是外間那叫一個亂啊,比張為康的房間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張為康心想,怪不得不讓自己進來呢!和孫明明的房間比起來,潘筱晨的房間簡直就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境了。印著卡通圖案的粉色的窗簾,床上疊得整整齊齊的被褥,床頭上倚著一隻淡黃色毛茸茸的玩具狗,天藍色的床單纖塵不染,房間裏還有淡淡的幽香。張為康都不敢多待,拿了盆子趕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