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佗城。”
“奧,佗城有什麼好玩的,好吃的嗎?”
“沒有。”
“那我們在佗城逗留多久啊?我想出去逛逛。”
“不久。”
“你能說兩個字以上的句子嗎?”
“不能。”伯荼冷冷地回道。
薑柚深呼吸一口氣,心裏默念著,不能生氣,不能生氣......
可還是嘟著嘴,一副不悅的神情。
“你有何不滿,直說!能不能不要甩臉色給我看?”薑柚的語氣也是不善了。
伯荼這才轉過身,一臉冷漠地望著薑柚。
四目相對。
良久,伯荼一個俯身,朝薑柚撲去。
像是泄恨一般,啃咬著薑柚的嘴唇。
薑柚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卻是氣憤至極,報複一般地雙手環住伯荼的脖子,啃咬回去。
這......是一場不太美好的接吻,大概是所有男男女女中,最為暴力的接吻了。
伯荼顧念著薑柚,沒敢用盡自己的全力,隻是象征性的用力懲罰。
故而薑柚的嘴唇及舌頭,並沒有被咬破,隻是紅撲撲的,發麻。
但伯荼就很慘了。
薑柚是用盡全力啃他的,伯荼的嘴角破皮了,嘴唇破了一塊,甚至舌頭也被咬破了......
伯荼的嘴角滲出一絲血跡,舌頭很麻,暫時感覺不到疼痛,但是嘴裏能夠品嚐道隱約的血腥味。
這味道......像是觸動了什麼機關,或許是伯荼的惡趣味吧,總是他就是來了興致,玩的更加起勁了。
薑柚被堵得喘不過氣,甚至醞釀了靈力,才發力,將伯荼一掌推開。
猝不及防的伯荼重重摔倒車廂壁上,再落到車廂地麵,發出重重的聲響。
在車廂外趕車的鬼葉和車夫,不由地對視一眼。
這兩個主子在裏麵幹嘛呢,打架嗎?為何動靜如此之大?
可憐的伯荼挨了一掌,又不能還手,隻能躺在地上,齜牙咧嘴地喊疼,“嘶......哎呦喂......”
薑柚還氣頭上,冷冷道:“別裝了,我用了多大的力,我有數,你不至於疼成這樣。”
伯荼捂著嘴巴,索性仰麵躺在車廂地麵上,“你屬相是什麼?”
“誒?為何突然說起這個。”薑柚不解。
“嗯,因為我覺得你的屬相可能是狗,故而由此一問。”
“哼,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嗬,”伯荼一聲嗤笑,“我嘴巴流血了,我受傷了。”
薑柚白了他一眼,不予理會。
但伯荼依然躺著,沒有起身的意思。
“你今天吃錯什麼藥了?”薑柚問。
“我生氣,很生氣。”
“嗬,所以你莫名其妙生什麼氣?”
“你不知?”
“不知。”
“當真不知?”伯荼再次問道
“不知。”薑柚睜眼說瞎話,其實她心裏已是猜測倒幾分,此時卻是萬萬不想承認。
伯荼點頭,氣道:“好,行。”忽得站起身,馬車行進有些顛簸,伯荼晃悠一下,險些摔倒,複坐回薑柚的身邊。
“既然你不知道自己哪裏錯了,為夫便再好好教育一番便是。”說著,伯荼不顧自己傷痕累累的嘴唇,便又尋著薑柚的嘴巴,覆了上去。
漸入佳境,如癡如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