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南宮小姐羞澀地一笑,朝薑柚行了禮。
這廂,薑柚差不多見完了有熊部落的勳貴子弟們,有熊王少典和汜王後到了。
茶廳內的人紛紛跪拜行禮之後,便往宴廳走去。
少典與汜王後坐在主位,公孫伯荼與公孫伯熠坐在左右兩側,薑柚與南宮蘊則是坐在各自未婚夫的旁邊。
其他一些像是皖天北、青陽子榆等人,則是自發坐了一桌。
“咦,少欽沒來參加宴會嗎?”有熊王少典問道。
“是,王叔說,都是年輕人的聚會,他就不來了。”
“哈哈哈,他慣來不愛聚會。這次宴會啊,我把各家的公子、小姐都喊來了,還是你們年輕人在一塊才能玩得盡興。”少典摸著下巴的胡子,如是說道。
“多謝父王,您有心了。”
“伯荼啊你可不知道,你不在部落的日子啊,你父王天天惦念你呐!”汜王後一臉慈祥地對伯荼說道。
伯荼隻能硬著頭皮,端著微笑,又是一陣千恩萬謝。
薑柚默默地坐著,看著那汜王後自然流露的感情,內心不得不感歎一句,“此乃戲骨啊!”
“這神農公主啊,生得真是水靈,我瞧著甚是歡喜,真是一對郎才女貌啊!陛下您說是不是?”
“哈哈哈,王後所言甚是!”
“啟稟父王,您可別再誇柚兒了,柚兒自認為姿色平平而已,況且,柚兒一心想努力成為一個賢惠莊重的妻子,大皇子殿下可不喜歡花瓶呢!”薑柚帶著撒嬌的語氣反駁。
少典聽完之後,更是對薑柚滿是讚賞之詞,“嗯,如此甚好!柚兒來日定是個賢內助!”
眾人聽完這番對話,內心震驚,那神農公主居然直呼有熊王“父王”,且陛下好似十分喜悅,這可還沒成親呢!
南宮蘊也是為之感到驚訝,同樣是皇子的未婚妻,她可從來不敢逾越規矩,改口稱呼陛下為“父王”啊。
“父王,您舉辦這次宴會,為柚兒和大皇子接風洗塵,柚兒好感動啊。”說著說著,薑柚的眼眶便濕潤起來。
哼,不過演技而已,本公主還是能夠駕馭的。
“當日,我和大皇子站在懸崖邊,走投無路之時,柚兒以為,沒有這個福氣來見陛下您了。同時柚兒又很自責,若不是因為柚兒此前耽誤了納征之禮,大皇子也不會親自去神農部落,便不會遭受這無妄之災......
但是眼下,柚兒能夠活著見到父王,還能得到父王的看重,柚兒,柚兒真的感到十分幸運......嗚嗚嗚”
薑柚哽咽的肺腑之言,竟是打動了少典。
“好孩子,別哭了,那商丘行刺之事,父王一定會追查到底的!定將凶手挫骨揚灰!”少典憤憤然安慰薑柚道。
伯熠的臉頰抽了抽。
薑柚又是一番梨花帶雨的訴苦和千恩萬謝。
“多謝父王,待凶手緝拿歸案,想必柚兒的夢魘也就能康複了。”
“夢魘?”少典問道。
“是的,父王,自從那行刺事件之後,柚兒每夜入眠都會做噩夢。”薑柚滿臉的委屈。
伯荼心虛地喝了一口水,明明睡得跟死豬似的,說謊倒是不打草稿。
俗話說,愛哭的孩子有糖吃。
少典立即決定,讓薑柚和伯荼搬到宮裏來住。
皇子們成年之後,便出宮開府了。如今除了最小的王子,現年5歲,還住在宮裏。
其他如伯荼、伯熠等,都有了自己的府邸。
少典為了安慰薑柚,竟是讓薑柚和伯荼搬到宮裏小住一段時間。
一來呢,宮裏是最安全的地方,或許有助於薑柚的睡眠,不再夢魘。
二來呢,少典說,伯荼常年征戰在外,小住一段時間,敘敘父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