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聖武學院中,學員的時間是自由的,但為了指點大家修煉,學院每周都開設了一些課程。
七天時間已過,今天便是吳晨等新生的第一課。
負責這節課的乃是北院的總教習江淩風。
吳晨與丁凱兩人來到教室,此時教室中已經坐滿了人。
吳晨兩人一進去,便引來了眾人厭惡的眼神,大家都自覺的與他們兩人來開了距離。
“哼,有什麼了不起的。”
丁凱哼了一聲,便在最後一排找了一個座位坐下了。
吳晨對此自然也絲毫不在意,坐在了丁凱的旁邊。
眾人安靜的等待著江淩風的到來。
然而,等了很久,依然沒有見到他人,眾人不由紛紛議論起來。
“江總教習怎麼還沒來,該不會是忘了日子了吧。”
“我聽聞這位總教習,生性疏懶,個性張狂,而且嗜酒如命,他該不會是不務正業,躲到哪裏去喝酒去了吧。”
砰!
“誰他媽的在背後議論老子。”
就在這時,教室的門被重重的推開,一股刺鼻的酒味在傳入教室,隨即一位留著絡腮胡的中年壯漢,手中拿著一個酒葫蘆搖搖晃晃的走了進來。
“好刺鼻的酒味。”
一些女學員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吳晨也皺了皺鼻子,對這位總教習的第一印象不怎麼好。
“總教習,今天是我們進入學院來的第一堂課,你不僅遲到了,還喝的大醉,這有些不好吧。”
一些學員不滿的說道。
“給老子閉嘴,老子的行為連聖武學院那幫老不死的都管不了,你屁話什麼。”
然而江淩風卻是絲毫不在意,反而破口大罵,哪有一點教習的樣子。
“江總教習,我們來聖武學院是來修煉的,你這般,是對我們不負責的表現。”
坐在首排的司徒麟起身說道。
“你叫司徒麟吧,老子對你有些影響。”
麵對司徒麟的指責,江淩風毫不在意,一屁股坐在講台上,拿起酒葫蘆,仰頭灌了一口,繼續說道:“我不管你是出於什麼目的加入北院的,但來到了這裏,就要聽老子的話。
還有之前帶領學員去找學院理論的人就是你吧,這件事老子還沒有找你,你倒先指著起我了。”
麵對這位開口老子閉口老子的總教習,饒是一肚子壞水的司徒麟也沒有辦法,隻能麵色難看的坐下了。
“既然總教習您來了,是不是該開始上課了。”
一位女學員輕聲說道。
“上課?誰說老子是來給你們上課的了。”
江淩風喝著酒說道。
眾人一愣。
不待眾人發問,江淩風又喝了一口,說道:“被分配到北院,你們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麼?意味著在聖武學院中你們就是一群廢物,你們這幫廢物,有什麼資格讓我教,不如老老實實的混個三年,這樣我也能落得個清閑。”
在場的眾人,都是各個城市的天才,從來都是他們說別人廢物,何時被人指著鼻子罵自己廢物的,一個個都麵露怒色。
“總教習,我們雖然天賦弱於其他三院,但也不能證明我們日後就肯定不如他們吧,而且我們乃是北院的學員,你身為北院的總教習,不僅不指導我們,還當麵罵我們廢物,這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