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寒煙先是一怔,俏臉脹得更紅,紅如陽春三月的鮮花,格外豔麗迷人。
她咬牙切齒道:“葉昭陽,你再敢胡說八道,我割了你的舌頭!”
不安的瞄了她一眼,這冰美人好象真的生氣了,眼中的怒火足以把整數百口大鍋的水燒開。
我哈的一聲,聳聳肩,不再說話。
這姐妹倆可真有意思,可惜沒有機會,不知到時乘亂開溜的時候,她們倆是不是會放我一馬?
剛才姐妹倆在眾人麵前起飛升空,露出皮質短戰裙內的小褲褲,引得那幫神族士兵都瞪大眼睛,拚命仰頭觀望,口水都流出來了。
他們嘻嘻哈哈的議論著這姐妹倆誰最美,個人觀點不同,口味也不同,爭來爭去都爭不出個所以然來。
我無聊的看著四周,心頭突然一跳。
前麵不遠處的一堆小沙丘好象在移動,是不是我眼睛花了?
揉了揉眼睛,小沙丘的確是在移動,非常緩慢的,一寸一寸的移動,如果目力不是很好,不仔細看的話,加上風沙不時肆虐,根本不會發覺。
嘿,這家夥竟然能夠在沙底下閉氣這麼久,真令人佩服。經過那堆小沙丘後,又往前走了十來步路,我扭頭往後看。
此時烈日當空,整個浩瀚無邊的大沙漠都在燃燒,士兵們穿著厚重的戰甲,非常的不舒服。
行軍中,地上突然爆起漫天沙塵,不少士兵給沙粒刺激得睜不開眼睛,跨下戰馬驚得亂蹦亂跳,發出陣陣嘶鳴聲。
在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耀眼寒芒暴閃,兩聲淒厲慘呼傳出,漫天血霧中,一道矮小的黃影閃電般沒入黃沙裏。
一擊得手,立即逃遁,這些刺客殺手非常厲害。
而似乎與此同時,在隊伍中間的一個翼人族女戰士正與一個神族軍官低聲說著話兒,兩人神態頗為親昵。
地上突然爆起的漫天黃沙,慘呼聲中,那名女翼人戰士墜落戰馬,受到驚嚇的戰馬亂蹦亂跳,鐵蹄把她嬌小的軀體踏成肉餅,被鮮血染紅的沙堆把她半邊身體都埋住了。
刺眼寒芒倏閃,血霧迸現,前麵的一個翼人戰士慘呼墜馬,雙翅變成單翅,已是廢人一個。
那矮人刺客有點貪心,得手後竟然還出手攻擊背對他的右將軍。如果刺殺成功,他將名揚異界。
可惜事與願違,右將軍能夠名列異界十四大超級高手之一,豈是這般容易殺的。
他一擊落空,已覺不妙,整個人立刻鑽入沙地裏,隻要鑽進沙地裏,就沒人能奈何得了他。
人是鑽進沙地裏了,不過隻鑽進去了一半,還有半邊露在外邊,鑽不進去,因為右將軍手中的馬鞭卷住了他的一隻腳踝。
“想逃?沒門!”
右將軍大喝一聲,手中馬鞭猛然往外一甩,卻覺手上一輕,隻帶出了一條斷腿,還有一蓬血霧。
那矮人刺客可真是夠狠的,竟然一刀斬下自已的一條腿,鑽進沙地裏逃之夭夭。
行軍的隊伍有四處同時受到襲擊,刺客都是以翼人族戰士為刺殺目標,一擊得手,立即逃遁。
死了七個翼人戰士,一個殘廢,還有兩名士兵因戰馬受驚,被拋下來,腳骨被鐵蹄踏斷,刺客隻傷了一人。
右將軍氣得麵色鐵青,卻又無可奈何,隻能催促隊伍加快行進。
翼人族戰士都是天生的神射手,在這浩瀚無邊的大沙漠中,他們的勁箭是最大的威脅,所以成為刺客首要刺殺的目標並不奇怪。
我心中大樂,看來右將軍是碰到厲害的對手了,不知指揮那些刺宮的人是誰?看來是個極厲害的人物。
隻要雙方到時拚個你死我活的,我好乘亂開溜,最好是雙方死個精光,這樣省事多了。
對那些矮人刺客的本事,我也心驚不已,他們能鑽進沙地裏潛伏,準確無誤的出手襲擊要刺殺的目標,而且能閉氣這麼久,實在厲害。
騎隊快速奔馳,直到戰馬累了才選一處背風的大沙丘駐營休息,此時剛好天暗,士兵們搭建帳蓬,取幹草喂馬等,一陣忙碌。
直到營地燃起篝火,在高空巡視的翼人族戰士才降落,前麵幾十裏地都沒有發現有敵騎跟蹤。
眾人鬆了一口氣,或許是遇襲後,他們策馬狂奔,把敵人甩掉了,今夜或許可以睡一個安穩覺了。
出於安全考慮,右將軍仍是下令士兵以沙堆構建簡易防禦工事,加派了雙倍哨崗,雙倍巡邏隊,各營帳之間的間隔稍遠,以防敵人夜間以火箭偷襲。
我有一個單獨的帳蓬,設在中軍帥帳附近,與風寒煙緊挨在一起,三麵則是三個神族軍官的帳蓬,夜間有一人輪流看管,把我看得死死的。
艾雯麗與綺麗絲的帳蓬則搭在風寒煙的旁邊,搭建帳蓬時,不少神族軍官都討好的來幫忙,艾雯麗很大方的送了每人一個香豔的飛吻,樂得那幾個軍官暈淘淘的不辨東西南北。
看著分到手裏的一小塊幹肉,我歎了口氣,倒不是嫌它又幹又硬,再硬的骨頭,經我的牙齒一咬,“喀嚓”一聲,照樣吞下肚,我是嫌它太小了,根本填不飽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