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就說是我給你出的主意”楊向東心裏很是忐忑,本來他想以這個機會徹底的靠上張家,現在看來事情似乎有些棘手啊,這次的馬屁很有可能拍到馬蹄子上了。
在官場,拍馬屁那也是一門學問,盡管很多人不承認,但卻是客觀存在的,隻是一個認可不認可的問題,不過,這拍馬屁看似簡單實則很難,有的人說隻要是迎合了對方的心理就行,隻是,單單是這個對方的心理就不是所有人能夠掌控好的,有的人能夠準確無誤的把對方拍的很舒服,有的人卻是不偏不倚的拍到馬蹄子上,不但事情不成還得讓自己陷入更深的僵局裏。
眼下的楊向東就是這樣的心態,本來他以為這次可以把張建平拍的舒舒服服的,沒想到目前看來似乎並不是自己想象的那麼美好,很有可能自己這次拍錯了地方,如果真是那樣,那自己後麵的路可就難走了,說不定直接就走不下去了。
“兄弟是那樣的人嗎?”知道楊向東這會兒心裏很忐忑,張周平大大咧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凡事有我頂著呢,好歹我還是他兒,他總不能打死我吧?你就不一樣了,雖然我爸對你很是欣賞,但畢竟沒有至親的情誼在裏麵,所以,這事還是我自己擔下來好了,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張周平的話說的很實在,沒有半點的遮掩,雖然聽上去似乎有些不中聽,但卻很適合楊向東的口味,因為他本身就不喜歡狡詐之人,就喜歡這種直來直去的。
“該擔當的還是要擔當,”楊向東心中很是感動“出餿主意的時候我參與了,現在挨板子了我也不能退縮。”
“得了得了,見過邀功的,還真沒見過主動受罰的”執拗不過楊向東,張周平隻得退讓一步。
“爸”“師傅”
兩人到家便被張建平叫進了書房,見張建平一臉嚴肅的樣子,兩人大氣不敢喘,尤其是楊向東,感覺麵前的張建平就像是一座壓在他心頭的一座大山,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你們是不是覺得自己做的事情很偉大,或者說覺得是幫了我很大的忙?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張建平的聲音不大,語速也不快,聲調亦是很平緩,但卻威嚴十足,哪怕是他的親兒子張周平都感覺一股無形的怒氣籠罩著他,至於楊向東就更不用說了,整個人已經是汗流浹背了,兩手用力捏著自己的褲縫努力的想要讓自己冷靜下來,無奈無濟於事,越是想要冷靜就越是緊張,本來剛才還站的筆直,這會兒已經變成被煮熟的大蝦了。
怎麼說也是親生父子,楊向東這會兒不敢吱聲,張周平還是必須要說話的“完全是誤打誤撞,而且這事也是為民除害不是?”說完張周平小心翼翼的看著父親,他想不通自己究竟哪裏做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