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來說應該有五成甚至更多。”深吸一口氣，楊向東不疾不徐的說到“改革是需要時間跟機遇的，而且牽扯麵很廣，最重要的……”說到這裏楊向東忽然停住了，接下來的話，不知道該說不該說，更不敢輕易的說出來。
“不要有什麼顧慮，今天是你我個人之間的談話，我保證不會外傳。”老者是什麼人物？你這邊稍一遲疑他馬上就知道你在擔心什麼。
楊向東還是有些猶豫，因為他見多了這邊保證那邊出賣的事情。
“怎麼？不相信我的為人？”老者明顯有些不快。
“不是，我……”楊向東找不到反駁的理由“我隻是覺得如果說出來可能會惹您生氣。”
實在是一個蹩腳的理由，好在老者也不在意，而且還激將了一句“小夥子，不要讓我失望啊！”
“我覺得這件事最重要的還是上麵的態度問題。”咬咬牙，楊向東說了出來，此時的他已經料定這老者的身份不一般，雖然不屬於那種經常出現在電視熒屏上的人，但能量絕對不容小覷，這一點從剛剛那些考官的表現上就能看得出來，能夠讓那幫子人如此懼怕的又豈會是一般人？
“不錯，你這句話很實在，不管什麼事情，關鍵還是看一個態度，看上層對這件事的態度。”老者點點頭“行了，今天的事情就到這裏，不過我有一個小小的要求。”
老者連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竟然能跟一個小娃說出這樣的話，或許是楊向東的坦率讓老者有耳目一新的感覺，要知道，到了他們這個高度，想要聽下麵一句真話實在是太難了，尤其還是這種針鋒相對的話，那基本上就是一個不可能啊，哪怕是他的親生兒子孫子的估計也不會在他麵前說這類的話，不知道這是不是高層人士的一種另類悲哀。
“您請吩咐。”楊向東很聰明，自始至終都表現出了恭敬而不是獻媚，他知道，像老者這一類的人最不缺的就是拍馬屁的，如果跟那種人同流合汙的話肯定不能給對方留下什麼印象，相反，如果你用一顆平等的心來麵對對方的話卻能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今天的事情到此為止，我不希望有第三個人知道。”說到這裏，老者的眼睛裏突然冒出一道寒光，像一把利劍一樣猛的刺入楊向東的胸膛，他甚至清清楚楚的感覺到了疼痛。
“一定不會！”楊向東的冷汗突然下來了，可笑的是他懷疑對麵的老者是不是真的像電影電視中所演的那種武林高手，可以用內力壓迫對方，不過，此刻的他有些喘不過氣來倒是真的，直到多年之後他才明白，老者並不具備什麼內力，隻是因為他久居上位，那種說不出的威嚴已經深入到骨子裏了。
“我相信你，也希望你不會讓關注你的人失望。”說著話，老者露出和藹的笑，伴隨著這笑容，楊向東感覺那股扈氣突然消失，頃刻間有說不出的輕鬆。
再次回到大廳，成績已經出來了，看到分數，楊向東突然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