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讓我說什麼關係？”曹小紅答非所問。
“我想知道事實。”楊向東咬咬牙，他知道曹小紅是楊德良的人，但還是想要拚一把。
“事實就是你最好不要參與其中，個中紛雜的關係不是你能理得清的。”曹小紅終究還是不敢，她不敢暴露出太多的真相，因為她是楊德良的人，她很清楚背叛楊德良意味著什。
“多謝”楊向東的聲音有些冷，他有些不爽曹小紅的回話，記得上大學的時候曾經聽一個男同學說過，說什麼女人隻要是褲子一鬆嘴就鬆，也正是因為這樣，楊向東才決定在這樣一個時刻才問出這個話題，隻是他忽略了一個事實，那就是女人嘴鬆的前提是所說出的話不會給她招惹來麻煩，尤其是這種牽扯到舍身利益的事情，即便是褲子鬆了她也不會說出來的，不過，曹小紅終究是圓滑的，眼見楊向東心中不爽，當下又使出自己的媚功。
“向東，我知道我所說的話不能讓你滿意，但是你也得理解姐姐的苦衷啊！我一個女人家，沒錢沒勢，隻能靠看男人臉色過日子，尤其還是在這個圈子裏，如果不小心得罪了人，你說姐姐以後還怎麼混？”一邊說，曹小紅一邊用身子拱著楊向東。
“對不起！”初經人事的楊向東如何能受得了曹小紅的這般柔情？當下潰不成軍，甚至還有說不出的自責，怪自己竟然給一個弱小的女子施壓。
“向東，姐姐不會怪你，要怪也隻能怪姐姐沒有辦法給你你想要的，不過姐姐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有時候眼睛看到的也不一定就是真實的，尤其是這個圈子裏麵的事情，有時候比魔術還要魔術，你隻需要記住，以後不管經曆什麼事，首先要穩住，其次要深處觀察，然後梳理方方麵麵的關係，最後才能下結論，千萬不能隻看到表象就隨意的以為事情究竟是怎麼樣的，你應該還記得那天你跟德良市長相見的時候吧？你以為那件事真的就是你看到的那樣的嗎？”曹小紅連自己都說不清究竟是怎麼回事，竟然情不自禁的就想多告訴一些事情給楊向東。
“難道那件事還能有假？”楊向東猛的一下起身，如果真的如曹小紅所說，那整件事就是一個陰謀啊！
“那件事本身沒有假，假就假在所有的偶遇真的隻是巧合，而這個巧合似乎又早有預謀”曹小紅咬咬牙說到，此時的她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想要發達還得仰仗楊德良。
“你的意思是？”楊向東感覺自己的腦子有些短路，自詡高材生的他第一次發現自己其實很笨，笨到人家都把自己給賣了，自己還幫著人家數錢，而且數的還很愜意，以為是幫了人家的大忙了。
“沒有什麼意思，我隻是希望你能重新審視一下以前所遇到的事情。”曹小紅終究還是沒敢把事情的真相全都說出來，畢竟那不是小事，一旦東窗事發是要有人負責任的，而這個負責任可不單單是受處分甚至說引咎辭職這一說，那是要付刑事責任的，曹小紅可不想攤上這檔子事，想想楊向東對自己的好，想想自己擁有對方的舒爽，她忍不住再次說道“向東，這次的事情就這樣過去了，以後千萬不要再提及，更不要再試圖牽扯進去，這裏麵的很多事情並不是你想象中的這樣，有很多事情還是不管不問為妙，作為我，隻能說到這裏，希望你能理解我的苦衷。”
“我知道了”楊向東突然覺得自己很冷，雖然室內春意盎然，但是他卻覺得像是進入到了冰窟裏麵，像是掉進了一個無底黑洞，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根本無法看清楚周圍的狀況，黑暗將之籠罩，楊向東發現自己沒有任何招架還手之力，雙腳像是被人定住了一般立在那裏動彈不得。
“我得走了”感覺到曹小紅又想要主動，楊向東輕輕地抓住那雙柔若無骨的手。
“住在這裏好了。”曹小紅有些不甘心，雖然放任在外，但是她從沒有在這個異地他鄉找過人，現在重新嚐到了那種滋味自是欲罷不能。
“我還有事要做。”毫不猶豫的起身，楊向東鑽進衛生間裏，再次出來的時候曹小紅已經為他準備好了新的衣衫，大小款式正合適，一看就是精心量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