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疼,她又感覺自己十分的委屈,指著張周平半天說不出來一個字,然後?委屈的哭了。
張周平卻不為所動,對於這樣的女人,他隻有一個字,那就是打。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這人如此糟踐自己,就是不尊重自己的父母,不僅僅是在往父母的臉上抹黑,更是在剜挖父母的血肉。
楊向東也冷眼旁觀,對於這樣的女孩,他實在生不出半點的憐憫之心,自己都不自愛,何苦還能奢望別人看重她。至於在學校別人對她的善意,卻不是重重,而是恐懼。
“啪啪啪?真是一場好戲。張二爺的名聲,可真是越來越大了,我趙家的臉,也是這麼隨意就能打的了?”
一聲陰寒的聲音出現在場中,來人直拍三下手掌,可誰都能聽出來,他話語中的陰冷。
“趙信!”
張周平沉著聲音說道,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他確實沒想到,趙信會出現在這裏。
原來這就是趙信。
楊向東在嘴中呢喃,從前幾天老師告訴自己趙信回來了,他心中就隱隱有種直覺,兩人很快就會見麵,隻是沒想到,兩人的相遇會來的如此之快,而且是在這種場合下。
“怎麼,二哥,兄弟幾年不回來,你是打算已這種方式迎接我嗎?”
趙信陰冷著聲音再次說道,楊向東也知道,今天的事情恐怕不誰能善了,或者說,趙信是打算用今天的事情做缺口,立威來了。
是陰謀嗎?
楊向東在心裏想到。
而且他猜測的也不錯,趙信的確是打算用今天的事情來立威,但卻並不是楊向東所想的陰謀,而且從趙信看來,用自己哥哥的懦弱,來襯托自己的強大,他還不屑。
那日何立峰收到的信息,就是他發的。他有自己的傲氣,他想用自己的方式將自己對手扼殺,但如果對手太弱小,他就會感覺到乏味。將人拖上巔峰,然後再將他打倒,這樣的方式,趙信才會感覺到自己的成就感。
“迎接你?嗬嗬,倒還不至於。如果你想喝酒,那今天的消費算在我身上。還有,記得讓你的親哥長點心,京城,他還玩不轉。”
張周平也不示弱,他也能想到,趙信是來找場子的,盡管他也看不起他的哥,但畢竟是親哥,是他趙家的人,掛的是他趙家的臉,所以,張周平不忘提醒他一句,說照看好他的親哥哥,無非就是想告訴他:看到沒,你趙家也就這水平,也就這德行。
讓人想象不到的是,趙信卻笑了,好似根本沒有聽到什麼一般。
不過隨即就說道:“自然,不過那是我的家事。現在拋開別的不說,你打了我哥,是不是該給我個解釋。”
趙信也不發火,很溫和的樣子,這讓楊向東直接想到了一個詞:笑裏藏刀。
什麼人最可怕?不是心狠手辣的流氓,也不是恃強淩弱的重權子弟,而是看著像朋友,卻總在背後陰你的笑麵虎。
很顯然,趙信就是這種人。
張周平卻不想理會,撒潑耍混他不怕,趙信雖然也練過幾年,當過幾年兵,但最多也就是被對方打一頓。
就跟趙信所說的那樣,這是掛著家裏的臉。所以他不想跟對方過多的交談,因為這人,太陰了。
見張周平想走,趙信卻不樂意了,在背後幽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