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眼鏡的警察再次說道,說著給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旁邊人會意,直接就上前按住楊學文,要強行帶走。
楊學文依舊沒有任何反應,隻是看了看那警察說道:“我做錯了。如果是我,你們會死的很慘。”
那一瞬間雙眼迸發出來的殺意不是偽裝出來的,楊向東能夠感覺到父親話語裏的冰寒,他是真的動了殺意。可是?為什麼是他做錯了呢?如果是他?那麼現在又是誰?
楊向東知道自己不能再沉默下去了。
剝開人群,直接走上前去。
“放手!”
楊向東惜字如金,對於這種披著官服幹著土匪勾當的人,他實在不願意多說一個字。
“你是誰?這位小同誌,你這是在妨礙公安執法你知道嗎?”
這話是戴眼鏡的男人說的,楊向東看了他一眼,笑著說道:“這件事情,我才是最直接的參與者,不信你可以問問他。”
說著,伸手指向了林小雄。
眼鏡男將目光看向林小雄,發現林小雄在有意避開楊向東的眼神,所以對他的眼神視而不見,一言不發。
“怎麼了,小雄,向東哥回來了,你不高興嗎?”
楊向東很和旬的笑道,但心中卻已經恨不得將林小雄按到奶奶的墳前,好好問他一句:知道這裏麵是誰嗎?
“你?你怎麼回來了?”
林小雄對於楊向東有著莫名的恐懼,兩人從小一起長大,楊向東的完美給他的心理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
“我來祭奠奶奶。”
楊向東看著林小雄的雙眼,期待能從他的眼睛裏讀出來懊悔和傷心的味道,不過他失望了。林小雄的眼神中,隻有恐慌和欲望。
既然如此,那麼久權當林家隻剩下小雅了吧。
楊向東輕歎一聲,自顧走到林奶奶的墳前,執子嗣祭拜之禮,叩頭作揖。
旁邊的人都沒有動作,不過村裏幾個熱心腸的大嫂卻已經忍不住淚濕滿襟,悄悄擦拭著淚水。
林小雄此時已經將眼鏡男拉到了一旁,悄悄說著什麼。
但楊向東卻沒有在意,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一切陰謀都是紙老虎。當然,這底氣是小第五給他的。而且再加上手中的一致任命書,他相信,這幾個人不敢胡作非為。
他自顧走到楊學文和宋舒霞麵前,輕輕說了一句:“爸,媽,我回來了。”
楊學文點了點頭,而宋舒霞的雙眼卻迅速紅了起來,如果不是現在那麼多人在場,一定會將楊向東抱在懷裏,然後噓寒問暖一頓。
楊向東將母親擁在懷裏,輕輕拍了拍,說道:“沒事媽,看兒子給你出氣。”
此時眼鏡男已經走了過來,麵露出一絲為難:“楊向東,我已經知道你在京城辦事,但是這件事情卻非同小可,如果你想利用職權影響我們辦案的話,這件事情我會如實上報過去。”
聽著眼鏡男義正言辭的話語,楊向東有了一種想要一巴掌將對方打死的衝動。這貨明顯就是賈威的翻版,是不是每一個警察都有一套這樣的理論,在麵對事情時先給自己長長臉。
“我想你誤會了警察先生,我沒有任何妨礙你們辦案的想法,剛才我也說了,我是這件事情的直接參與人,林小雄不是說是我把他妹妹給拐跑了嗎?那這件事情,你們不應該找我了解嗎?”
楊向東眉開目笑,對著眼鏡男說道。